想至此,绿浮忍住对花梨木味道的讨厌,主动往大金主魏潭明怀里缩了缩,“我缺银子使了。”
她的主动很受用,魏潭明搂着她的姿态变得更为亲昵,下巴抵在她的发上,“需要多少自个儿去钱庄取,报我的名。”
绿浮软侬的答应下来,心底暗自盘算着,得尽早让谢殿春带她去见魏玉山才行。
魏潭明抱着绿浮的手渐渐不安分了,他撩起她的衣襟往胸口里摸去,“你今日这一身,倒是与我相配。”
他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奶珠,酥麻的痒意自他手下传来,很快袭遍了全身。
她的身子倏然软了下去。
魏潭明两指屈起,作弹弓一样,猛地朝着她的左边的奶珠弹了弹。
“啊…”
绿浮软在他怀中娇喘一声,被老鸨调教过的身子敏感至极,穴口一收,挤出蜜液。
魏潭明见她面上渐渐变得潮红,愉悦地微笑着往后躺下去,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躺在他身上。
绿浮的脊背靠在他胸膛,这姿势让他更容易的捏住她双奶玩弄。
魏潭明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两只手从下往上,一下下颠动着她的两只奶肉,“相配得很像是成亲之日的新娘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跟我成亲?”
他不说倒不觉得,这一说绿浮便觉着与他同穿的红衣,的确像新妇出嫁时的嫁衣…与他的这身十分相衬,如一对即将成婚的璧人。
绿浮喘着气回他:“都说了,这是谢殿春给的。”
“是么,可我觉着他不会给你这般贵重之物,倒像是你使了自个儿的银子买的。毕竟春节时我才给过你三千两银,又不见你添什么了不得的物件,这么快就说没了…”
听他说得振振有词,绿浮不耐烦了,“爱信不信!”
他咬绿浮耳朵的唇一点点下移,伸了舌头舔舐她脖间,“信,怎么不信。只是有点儿可惜…若你承认你就是故意这样穿的,我还以为你对我情根深种,或许会成全你,待陛下查我的事过去后,娶你为妻呢…”
听得他这话,绿浮的心头一颤。
嫁给他为妻,她不是没有幻想过。
约摸是初见他的时候。
春山还没有出现,魏潭明又生得好看,有权有钱,还是她的大金主。她那会儿年岁不大,总慕强慕勇,少不得对他有几分绮思。
后来活得久了,在青楼见惯了阶级差距,人情冷暖,她也就渐渐地打消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娶她这种草芥之人为妻?
绿浮想至此,像发泄命运一般,不加思考便直言道:“魏公子可真是逾越了,我嫁给三九烂货,也不可能嫁给你。这衣裳就是谢殿春给的,与你今日这一身不过是巧合而已,你休要自作多情!”
魏潭明似没想到她会这般激进,愣住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咬牙道:“本公子不过随口一说,你真以为我想娶你!”
绿浮背靠着他,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只觉他晃自己奶肉的力道愈发重了,两只胸乳被他颠出色情的乳浪,有些痛,频率很快,她受不住,想要让他慢点轻点,却听他先在她耳边道:
“三九烂货可不一定愿意娶你,毕竟在他们看来你必定是‘一双藕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更何况他们也赎不起你的身,不过…”
他嗓音沉得厉害,“到时你若真想离开烟花地去嫁人,倒可以来找我,我为你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