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极大的快感和极强的濒死感之中挣扎,肉体和精神一同痉挛,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全然控制在他的手下。
呼吸终于回归,是他对她的照顾,而手下留情。
毕竟初来乍到的小狐狸,承受能力还有待他的开发。
被捞出水面的她浑身湿漉漉的,手脚倒是还有力气,环抱住他的脖颈支撑起自己的重心喘着气。哼哧哼哧的,上面和下面一起吐着水,又同时呛进去几口。
趁她喘着气,陈寻将刚才还放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手指顶着她的舌头,将她颓靡的味道物归原主。
“还有力气吗?”他问。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ò⒅𝖇𝓉.©òм
嘴巴里的难受劲让她终于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僭越,松了抱住他的手,乖巧地点头:“有的。”
舌头被他摁着,语言破碎不成章法,胡乱动了动舌尖。十指连心,软腻的小舌舔在他的指腹上,给他也带来奇异的感受。
他享受地拔出手指,往后了些许,不再压着她,在两人之中留出了空间。
他靠在了浴缸的另一边边缘,还沾着她口水的手指朝她一弯:“过来,接着舔。”
如轶自认,对他的偏好有了片面的了解。也算是无师自通,她撑着从边台上离开,双膝朝后一曲,跪趴在了他的面前。两腿又向前微微爬了两步,张嘴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就像上一次,他喂给她的番茄。
他总是喜欢看她吃东西,食物也好,手指也好,不知哪天会不会把下面的东西也塞进她的嘴巴里。
她三心二意,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如他吩咐,轻柔地舔起他的指头。
手指放进底下那张嘴巴里的时候没觉得他粗糙,此时用触觉和味觉共同感受,才发现他本该是修长精贵的手,竟然有着许多粗糙的茧纹。
这不是有钱人会长的东西。她没有,从前她的家人也从来没有过。
她想起亲自开车,亲自做饭时的他。或许是养成了亲力亲为的习惯,才让他有了被岁月磨损的痕迹。可他那张干净的脸上,却什么都没有。
没有沧桑,也没有展露在面上的欲望。
他察觉到她的不专心,惩罚式地用手指搅动起她的口腔,可她依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情绪。
他不是没有欲望,而是太会伪装。
在被他搅得口腔发酸的时候,如轶想,或许她应该学学他。喜怒不形于色真是个很好的习惯,但她还有太长的路要修炼。
陈寻已经用手指无声地警告过她不要分心,她却得寸进尺,连眼睛都飘忽不定。
刚才他还想着,她刚来自己身边,要循序渐进地一点点教她。现在看来,下马威这种东西似乎也是有必要给的。
他拔出手指,箍住她的下巴,问:“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
如轶摇摇头:“没有,哥。我没有。”
“撒谎。”
她正要解释,陈寻已将她拨到了一边,没给她解释的机会,就跨出了浴缸。
他的浴袍就挂在一边,将衣裤一脱,换上浴袍的他回到了房间里。
如轶被他忽然转变的情绪闹得不知所措,弱弱地趴在浴缸边,透过门的缝隙看他在做什么。
房间里的陈寻打开了展示柜的玻璃,从中取出了他要的东西,回过头一看,湿漉漉的小狐狸竟然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
只有一双情欲未褪的眼睛从那道窄窄的缝隙里望出来,可怜巴巴又有些惶恐地看着他。发现他转过来看见自己之后,她还有些瑟缩地抖了抖。
是刚才把她淹在水里,吓到她了,所以才又分心、又害怕吗?
他开口问道:“还不出来?”
小狐狸总算又有了聪明劲,听出他语气里有些不耐,也顾不上穿衣服,赤条条地爬了起来,钻出了浴缸又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从瓷砖上蹭出来。
用脑袋轻轻顶开浴室门,她就这样爬到了他的脚边。
陈寻把玩了一圈手中的小球,眉毛一挑,示意她张嘴。
如轶看着那小玩意,对于它是个什么东西心知肚明。从前只是在色情影片里看到过这种玩意,而当他将它真正放进嘴巴里,那一刻的冰凉似乎铭刻在了她的嘴巴里。
皮质的绑带在脑后扣上,他摸摸她的头。
“还有一个。坐到床上去。”
陈寻的床,清一色的深灰。没有一丝杂色的床单被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一坐,留下一圈水渍。
他将手里的跳蛋交给她:“自己来。”
含着口球的如轶有些惊讶,抬头看了看他的神情,对他的认真确认无误,又看了眼自己的下面。
她没有色情影片或是黄色小说里的女主角那样无毛又光洁的下身。她不知道自己的下面长什么样,也从来没有对着镜子淫靡地打量过自己。耻毛遮住了视线,她不能想象尚且淌着水的小穴道在他的面前大张,又亲手塞进什么东西,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那该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也正是他正经的面色,让这件事变得更难以行动。
几次求饶般地眼神交汇,他都没有给出妥协的意思,依然看着她,鼓励她动起来。
她怕他真的不耐烦,会厌弃了自己。没办法,整件事是她自己挑起的,羞耻也只属于她一人。她闭上了眼睛,用自己的手指,将那东西靠近自己的下身。
遥控器在陈寻手里。
当它贴到了她的花唇,他就打开了开关。震动的小小球在她花唇上起舞,尚未入体,就带给她细碎的快感。
她紧张,穴口也翕动着,可他却像已经把自己从这场性事中摘出去了一般,只是站在不远处,拿着遥控器冷眼旁观。
果然,他还是喜欢看她吃东西,无论是用哪张嘴巴,他都喜欢看着。
微微生出的叛逆心,让她决定缩短他凝视的时间。手指一顶,小玩意在湿润的甬道里滑了进去。
档位也在进入的那一刻被陈寻开大。
它在她的花穴里,跳得直击肺腑,震得她的灵魂在一瞬间都出了窍,喘息来得甚至比他用手指指奸她时更快。
她还保持着一个淫荡的姿势:一丝不挂地,坐在床的边缘。双腿朝着他张得很开,跳蛋和指尖都塞在自己身体里,而娇喘被嘴里的口球揉碎,支支吾吾地发不利索。
陈寻张了口:“自己数着。”
如轶迷茫地看着他。
娃娃脸本应天真稚嫩,染上媚色,他到底于心不忍,好心地教导她:“乖乖,你数清楚,今天晚上会高潮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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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妈呀嘴里这什么玩意,我呸呸呸(往地上吐)
老狐狸:不喜欢吗?(揣着手在一旁默默盯着)
小狐狸:(马上捡起来塞回嘴巴里)(用水汪汪地眼睛盯着)哥,我错了,我喜欢,真的喜欢
老狐狸:喜欢就好(露出老父亲般慈爱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