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床边抱着因果细白的腿,手指搅动着狭窄的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因果呜咽着说“涨”,他吻着她的大腿,安抚她说“会舒服的”。她坐在床沿手紧拽着被单,双腿颤抖着任由忠难摆布,他整只手贴在下面,食指和中指顶弄着她滚烫的小穴内壁,另一手把她一条腿抓在肩膀上,手臂环着瘦弱的大腿,舌尖的湿润掠过白肌,唾液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的。
随着扩张的深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因果敏感地蜷起另一条腿,破碎的话语零零散散地从口里不间断地逃出来,他盯着因果潮红的脸,边弄边问她:“在这儿吗?有舒服点吗?”
她突然俯下身抓紧了他抽插的手臂,但似乎更快、更要触及她敏感点地侵入,她答不上话来,只嗯嗯地点头,忠难忽地推上她的肩将她按倒在床里,手指顶到最深处她抓紧了床单从穴里涌出了粘液。
忠难喘着气凝视着被阴影覆盖着的因果,本就参差不齐的短发散在床里,汗珠浸湿了她的刘海,缺口内的伤口也被搭着,她像刚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溺水的美人。他把手指从她刚刚高潮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她忽地搂上他的脖子,下身微微抽搐着夹紧他的腰。
“好、好了吗...?”她小声问着。
忠难看着手指上的粘液,另一手摸着她潮红的脸颊,摇了摇头:“才进去两根,会受伤的。”
因果泄气地松了手,瘦弱的双臂垂在床里,脸向一旁撇,抱怨着说:“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
她感觉身上的影子退了下去,顶灯毫无预兆地刺进了她的视线,正当她无所事事地等待第二次侵入,突然一条柔软的蛇似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小穴,她猛地用手肘支撑起上身看到忠难抱着她的双腿将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吃进了她的外阴,将舌头往微微扩张开的小穴里舔弄。
被无间断地第二次刺激,因果“呃”地一声拽紧了床单,却见他埋在她双腿之间还要蓄意抬眸,注视她是否舒服。但她总觉得这像狐狸盯上猎物的眼神,边嗔着边说“别看我”,他听话地垂下了眸,专心地吮吸她的阴蒂。
她仰着脑袋被舔得浑身颤抖,双腿想挣脱开却被他的双手紧紧锢着,只能踹着空气又被他按下来,被舔得腰肢抬起高潮连连,直到她都没力气踹了他才把舌头退了出去。因果抽搐着想并拢腿,冰凉的手指混着润滑液又插了进来,她摇着头说“不行了”,忠难边抽插着她逐渐能吃下叁根手指的小穴,吻着她呜咽的嘴唇,喘息间安慰她“马上好了”。
因果被他又亲又舔,整个人软在床里,手抓着他灰色的毛衣颤抖,不知道又去了多少次,他才终于把手指从里面拿了出来。
窸窸窣窣的,她的视野被光晃着眼睛,好像是拆开塑料封的声音,因果撇过头看着忠难拆出一包避孕套,他脸上也浸着汗珠,似乎是有些太热了,把灰色毛衣脱在了地上,但他就是要剩着白色衬衫,裤子也不脱下来,解开抽绳让那尺寸夸张的家伙给套上避孕套,还把润滑液又抹了套周身一遍。
完全不能想象那种东西能插进来,从那么小的口子,顶进这东西,感觉无论怎么扩张都会撕裂。
他又覆盖上了因果,摸着她被汗浸湿的脸,问她累不累,她摇头,感觉下面滚烫又带着催情的痒,抵着他带着套的阴茎,好像自己就开始流水。
“痛的话一定要说出来。”他抱着因果的腿,握着阴茎摩擦着她的阴蒂,因果捂着脸点头,但突然的插入还是让她不可遏制地叫出了声。
他只插进了一点,因果就感觉要裂开了一样。
“很痛吗?”忠难掰着她捂着脸的手,想看看她的表情。
但她就是摇头,也不说话,他只能抱着她的腿缓慢地进入,可能太磨蹭了,因果踹了他一脚说“快一点”,他应声往里顶弄,听她娇嗔一声,随即又加快了速度往里抽插,润滑液在内壁里快要烧起来似的热,把她的小穴搅得满是浪花般的水声。
她不肯把喘息泄出去,却听他厚重的喘息声扑过来,她捂着嘴把视线往上边挪,他沉陷于情欲之中变得分外专注,耳上的十字架随着晃动,那上面的钻不时地闪闪发光。因果被他色情而少年的脸迷得发昏,被操弄的身体止不住发颤。
他长得好看,做爱的时候就更好看了。
“因果...?因果——”他时不时唤着,疑问、尝试,把她的名字嚼烂了吞下去,亲着她的耳垂又在脖子上吸出吻痕,被这具脆弱而遍体鳞伤的身体冲昏了头脑,他边操弄着她的小穴边压低着声音恳求她:“你以后...你以后就一直...在我身边...哈...好不好?我...我们家其实已经...买了新房子...还在装修...因果、因果...别和白阿姨住在一起了...”
她捂着嘴的手突然打了他一巴掌,忠难懵懵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怔怔地看着她死盯的眼神。
盯得他有无数虫蚁要吃掉他的眼眶。
“你觉得你操了我就有权利决定我的归处吗?”
阴茎被她的小穴包裹着,在里面涨大,他插在里面,无动于衷,两人的喘息与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
十字架垂下来,跟着惯性摇摇晃晃,忠难双手撑在她单薄身子的两侧,却被她注视着什么恶心东西的眼神盯得无地自容。
“停下来干什么?”她挪开了视线去看自己与他紧密贴合的部位,“我还没去呢。”
他无言以对,只能动着下身扶上她纤细的腰,她冷漠地看着他一边操着她一边将她的腰握在手心里,隔着半透吊带含进娇小的乳,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耳上的十字架晃动。
忠难好像能清晰地操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握着的腰猛地一抬就高潮去了,但他好像还没射出来,因果发颤的手拍上他的肩说“我高潮了”,他却更为发狠地抽插,因果被操得发懵,没几下又去了一次,他还是在里面涨着,她被这不间断的高潮弄得浑身都敏感得过分,手指抓着他后背的白衬衫,尖锐的指甲在上面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痕。
“你...你、我都去了好几次了!你不会射的吗!”因果抓着他的白衬衫都带了点哭腔地喊。
忠难只是抱着她一遍遍说“对不起”,却操得更狠了,因果打他、推他、踹他,他都只是紧紧抱着她操,不知道那一声声对不起究竟是为现在的做爱还是为刚才的那番话,又或者说,对不起她这整一个人生。
因果都被操没力气说话了,他才终于射了出来,射出来的那瞬间他才回过神来,而因果的手臂上被他禁锢的怀抱掐上了红印,整个人都嵌进了床里。
她哭了。
忠难不忍地抹上她眼角的泪,一阵抽噎从她嘴里散出来,她感觉到下身的异物终于还她一具属于自己的身体,才将眼珠转过来对上他愧疚的眸子。
因果伸手又打了他一巴掌,但软绵绵的根本比不上先前那一巴掌,像被小猫拍了一掌一样。
长久的沉默,忠难想起身去那餐巾纸给她擦汗,却在刚支起上身那一刻被因果扯住了白衬衫的领口拉过来贴上她混着酒精的唇。
忠难快被她一个巴掌一颗糖搞疯了,但只能回吻她,把她明目张胆的厌恶吞进吻里。
待唇分之后,她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她擤着鼻子,把泪给擦了擦,看向自己两腿之间,伸手摸去,只有涌出的淫液与从未扩张成这样的小穴,她盯着手指上的液体,忽然抬头说:“我...没出血。”
忠难才从那一巴掌又是一个吻的混乱之中回过神,神情有些呆愣地说:“不好吗?”
“不是说...初夜会落红...”她眨了眨眼。
他支起了身,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去床头柜拿餐巾纸来给因果擦着脸上的汗说:“没有血也很正常,可能没有破、或者很薄,也可能早就不小心破了。”
因果皱着眉任由他拿餐巾纸给她擦去脸庞的汗,再看他用剩下干的部分去擦他自己的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果用手肘支起上身。
“不知道才出大问题,”他把食指按上因果紧皱的眉头,轻轻一推,她又躺倒在了床上,“做爱之前也预习一下吧。”
因果感觉他又在嘲笑她脑筋转不过来。
“我想做就做了,怎么预习啊?再说你不也是——”她瞪着忠难,突然脑子又转了过来,“你不会早就想和我做爱了吧?”
忠难撇过脸,把纸巾揉在手里心虚地反复揉搓,“性教育都教过的,你没当回事而已。”
因果生气地又想踢他,却被他抓住了脚腕又压了上来,狡猾的眸子把她给当做饭后甜点般吃了进去。
“我也会痛的。”他指了指被因果踹了好多次的大腿,感觉都要被踹出淤青来了。
“我也痛啊!”她不讲理地说。
“那不做了?”
因果直接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疼得他直道歉,这一口跟狼要要死兔子似的用力。
“你买了一盒,你现在才用了一个。”
“下次用不行吗?”
“买都买了。”
刻在骨子里的,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