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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三想要说话,只是嘴里吐出来的都会变成磕磕绊绊的呻吟。叶容止捂住了她的嘴,低声说:“冷静一点。”
    而原本在外边房间的老师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声音,往这边走过来,礼貌地敲了敲门,问:“发生了什么?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尖叫。”
    叶容止走出去,说:“有一个学生刚睡醒,做噩梦了。”
    老师将信将疑,但是退出去了,只是他退出去之后,身后传来“咯塔”一声。
    叶容止把门锁上了。
    云三已经甩开了所有的绳子,在揪着绳子挖出埋在身体里的布团,她扭过去,胸口背上都是淡红的压痕,但是非常浅,估计几小时就能完全消掉,甚至还没她两侧内裤的勒痕——也是性课堂上被叶容止玩出来的——要红。
    她觉得叶容止这次给她放水了。
    叶容止已经拉开了帘子,坐在了她身前,竟然握住了她的手。
    “还不走吗?”云三压低声音。她发现叶容止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反光的听诊器。
    叶容止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就这样咬着她,不让她动弹,将听诊器挂在了脖子上,他的眼睛闪着光,面上仍然是没有情绪的,像一个冰冷的机器似的,只是云三会觉得他有些兴奋。
    他松开来云三的手,低头去舔了她的穴,而后,像是觉得口水并不够润似的,将他的裤子往下扯着,鸡巴一下子弹出来,抵在了云三的穴口。
    这回轮到云三兴奋了。
    她扭着屁股就要粘上去,只是她的穴道被撑得大大的,穴口却仍然是一条缝,畏惧地拢着,除了一条宽长的棉线垂在其中。她竟然都没发现自己的外阴是干涩的,除了刚刚的潮喷,大概所有的淫水都关在了她的体内,都被那塞子堵住了。
    她又觉得胀了。
    叶容止是知道这一点,才拿出鸡巴贴在她的穴口,马眼吐着前液,全都糊在上边,糊得那里粉嫩晶亮。
    他这时候才认真观察起这口穴,忽然发现即便没有任何的工具,它也是醒目的。
    假使他稍对触感敏感一些,大概就会品到那穴的滑嫩,可惜他没有,他只能被紫红色粗大龟头映衬下精致的小巧的穴口,它可怜地张合着,畏畏缩缩地亲吮的模样所刺激。
    他的舌头抵住了上颚。还有那股甜味。他不想承认自己想给云三舔穴。只是那样纵使舒服,却不刺激,一而再再而三的性欲堆积起来并不能到极点发泄,发泄得寻找真正的方法。
    他将听诊器的试音件放在云三的乳尖上,压下去,而后缓慢地往下,听见小腹“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贴在了云三的阴户上。
    云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那玩意太凉了,比叶容止那根冷血的鸡巴还凉。
    她忽然想到叶容止的舌尖也是凉的,他嘴里吐出的气却是热的。
    她想:他的精液热吗?会有多热?
    她肩膀颤抖起来,控制不住地兴奋,而冰凉的试音件已经抵上了上的穴口,就直接挤进去了,顺着那根绳子,贴在了棉布底。
    因为试音件的位置太靠外,因此叶容止的指头就碰到了她的阴蒂。
    阴蒂越发肿胀了。他竟然冷冰冰地看着她,使着两根手指要掐上去,云三紧张地收紧了穴。叶容止收了手。云三隐约知道了他的意图。
    他想听见她身体里动态的声音,幻想她体内的穴是如何收缩的,怎么样发出各种淫荡的水声和舔吮蠕动的声音,和碰撞声。
    云三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用鸡巴上她。
    叶容止终于勾住了绳子,往外拽了,云三都听见了棉布摩挲她的穴道,而她的穴肉却欲迎还还,这回不是往里探的开拓感,而是缓慢地将她的穴口撑开,阴蒂一面因为金属试音件而发凉,另一面因为绳结的摩擦而发烫。
    这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云三觉得自己的外阴变得格外得敏感,穴内是滚烫的,盛着满满的淫水,像是山洪似的挡在棉布之间。
    叶容止的鸡吧还袒露在外面,从白大褂里伸出一根圆胀的肉棒。
    他本人的神情是有些怪异的,像是在倾听一场音乐剧似的,在努力调动着自身的情绪,试图为悠长的悲怆的音符而落泪。
    在昏暗的布帘之内,将一个女孩的穴从里到外破开。
    云三深呼吸着,也控制不住眼睛往后翻。
    终于,胀到不可思议大小的医用棉布整个掉出来了,她的阴唇往外翻着,泄出许多晶亮的淫水,更加殷红漂亮。
    一股甜蜜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全部撞到叶容止的身体里。
    他将试音件塞进了她的穴道。
    他的身体在疯狂地兴奋着,他得靠着大脑刺激才能达到性高潮。他的鸡巴不断地跳动着,随着云三身体里头的穴壁抽动,发出细弱的水声,好像那水不是打在试音件上的,而是打在他的鸡巴上的,“咕叽咕叽”地围绕着他的龟头一直吞下他的整根阴茎,抚摸着他的精囊。
    要射精了吗?
    云三闻到了那股味道,她使劲盯着。
    试音件都被她的穴肉裹热了,几乎像是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在幻想中随着粗大的鸡巴不断地抽动着,像是心脏病人的人工血泵。
    终于马眼大张开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云三甩开了他的控制,猛地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着。
    他的精液真是热的。
    它们与冰凉的鸡巴打在她的嘴唇上,被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全都卷进了口腔。
    叶容止太久没发泄了,云三都吃得肚子发涨了。
    她像是吃珍馐美味似的认真地舔着,甚至不满足地用舌尖戳着他的马眼,直到发现这玩意真的变成了软趴趴的一条。
    甚至在这样细致的口交下都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
    叶容止摸着她的肩膀,只看着铁栏床头,像是思考着都忘记了呼吸。
    两人的神情都是冷淡的,不像是在口交,像只不过是一起在路边喂猫。
    云三从床头找出被叶容止迭放好的衣服,甩开来套身上了。
    分明已经看完了云三的风光,叶容止还像是个君子似的准备避让开。
    云三拉着叶容止说:“你别走。”
    叶容止看着她拉紧布帘,他就站在门口等着。
    忽然布帘被拉开了,叶容止的眼睛一个人的手掌蒙住了,他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塞了满嘴柔软的发着甜香的东西。
    云三立刻收了手,给叶容止扶正了眼镜,飞快地跑走了。新来的老师吓了一跳,把着门框喊:“走慢点!注意安全!”
    叶容止用舌头将嘴里的东西推出来,扯出了它。
    他的眼瞳像是打翻了的小船,忽地收紧,变成了野兽似的竖瞳,有些骇人得发着金色的亮光。
    那是一条皱巴巴的纯白内裤,三角区的甜味格外得重,估计就是刚刚才被主人脱下来的。
    所以云三现在是真空在走廊狂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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