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逸风虚靠着床头,病号服被人解开几颗衣扣,肌肤雪白,脖子处有她咬出的红痕,病娇且淫荡。
他沉沉喘息,抬头盯着跨坐在身上的女人。
安岚全身被扒得仅剩一条吊带和小内裤,低头看着他红光乍现的深眸,手指沿着他的锁骨一路滑到小腹,隔着厚厚纱布锁定伤口的位置。
“这里,疼吗?”
“疼。”他喉音撕裂,有气无力地说荤话,“只有你能止疼。”
她柔柔地瞪他一眼,坏心思地用手指按压伤口,他疼得闷喘出声。
唇瓣微张的瞬间,有人捧起他的脸,俯身吻了上来,探进软滑小舌狂热吮吸,绞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久违的一个湿吻,宛如点燃油田的丁点火星,燎原的火势同时灼烧两个人。
他一手掐住她的后颈,另一手淫靡地揉弄后腰,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摸进股沟,蹭过小小的菊瓣,她浑身一抖,那处用力紧缩。
“这么敏感?”
蒋逸风吻她唇角,轻笑,“下次试试?”
她双颊爆红,羞恼地哼,“你做梦!”
他不计较她的嘴硬,反倒笑得如沐春风,两指轻轻分开蜜液浸透的贝肉,细长的中指猛地插进穴里,她软声“呜咽”,埋在他肩头大口喘息。
“好深...呜...”
“里面好热,夹得我拔不出来。”
深入的手指不断加速,暴戾抽插的水声分外撩人,他舔着她的耳垂,哑音撩人,“绵绵湿透了...想我了吗?”
“不...唔...!”
突然加入的两根手指顶得她往前一簇,久旱的小穴汁水充裕,三根手指暴戾抽插,穴内又胀又麻。
她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话,只会“嘤嘤”呻吟。
体内源源不断涌出花汁,晶亮的热液流了一手,顺着手指抽离的动作喷溅在床单上,很快湿了一小片。
他胸前剧烈浮动,话音也哑,裹满情欲的味道。
“小绵绵好乖,一直咬着叔叔不放。”
“你不要...唔嗯...那么快...”
她还是羞的,凑到他耳边细声说,“我吃不下。”
“三根手指就不行了?”他一本正经地皱眉,“之前吃我的不是吃得挺欢快?”
她微怔,稍稍脑补他过于夸张的尺寸,每次帮他口时都会瑟瑟发抖,要很勉强才能够吃进全部。
“蒋叔叔...”
安岚软了嗓,娇滴滴的,“你不要折磨绵绵了,求求你...”
她遭不住手指太过强劲的攻势,几乎发了狂的猛烈抽插,被肏干的湿穴酸麻难耐,仿佛成堆的小虫子爬进血液里,痒得人受不了。
“好。”
男人应得爽快,“叔叔不折磨绵绵,只满足绵绵。”
话音落地,埋进深处的三根手指猛地抽离,拨开可有可无的内裤,怒红硬烫的性器整根插入,小穴前一秒空虚地发痒,下一秒便被肉身严丝合缝地填满,干得又快又狠。
“啊啊——唔——”
安岚被人狠狠插了上百下,全身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弥散至血肉的酥意瞬间凝聚一团,如烟花般炸裂在胸腔内,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白光。
多汁紧致的甬道死命绞缠壮硕的肉身,越吸越紧,一寸寸咬死不放。
他被夹得舒服极了,拧着眉粗喘几声,耐心等到她恢复平静后,两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伴着一阵清晰悦耳的水声,失禁的下体似喷泉般倾泻,尿湿他的大腿和床单。
两人同时愣了下。
男人低头看着被热汁浇湿的裤子,还有一片狼藉的床,看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还想继续么?”
安岚脑子晕乎乎的,咬了咬唇,冷静地劝道:“要不算了吧,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做剧烈运动,万一伤口恶化就麻烦了。”
话说着,她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身子微动,被他死死按住腰,冷哼一声,“所以,你吃好了,就不管我了?”
安岚闻言看了眼高高耸立的某物,赤红且狰狞,青筋盘旋跳动,每一次近看都会觉得害怕。
她想着刚被它弄时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心头痒痒的,垂眼看向别处,脸红到耳根。
“我管。”
蒋逸风莞尔一笑,松手放开她。
其实今晚他本就没想真的做到底,身体原因是一部分,更多的他希望自己给她的性爱体验永远都是完美的。
要怪就怪她在耳边叫得实在太骚,他一个没忍住还是破了戒。
现在看来,伤口裂开是迟早的事。
不过也无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小内裤上全是水,她穿着难受,索性脱了,跪在他两腿间,细致地用湿纸巾擦拭汁水淋淋的性器。
蒋逸风低声调侃,“你自己的还嫌弃?”
“谁说我嫌弃自己。”
她郁闷地瞪他,“我是嫌弃你。”
他笑而不语,稍有兴致地盯着她酡红的小脸,翘起光溜溜的小屁股低头埋下去,单手握住粗壮肉身上下撸动,软糯的小红舌细细舔过头部,紧密地绕着海绵体打圈,唇瓣微张,倏地含进整个前端。
“呃呼...”
男人舒服地长喘,光看着这一幕都觉得热血沸腾,只想摁住她的头狠狠往上顶,插进紧致湿热的喉腔,干得她眼泪汪汪地流口水。
她之前口过几次,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头部下面的沟壑有条细细的筋脉,她含住用舌头狂舔那里。
“嘶啊——”
男人果然受不住,仰着头隐忍地喘,喉间不断吸气。
安岚满意他的反应,手上动作持续加快,配合灵活的舌尖疯狂舔舐,反复吸吐,动作越来越流畅,直到他出手按住她的头。
她愣住,投出疑惑的小眼神。
蒋逸风重喘两声,幽暗的眸底燃起红潮,“上来,我帮你舔。”
她不太懂他的意思,可见他眼神坚定,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索性不和病人计较,依着他要求的姿势反身坐在他头上,俯身轻压下去,潮湿柔软的小穴紧贴着他的嘴唇,伸出的舌头刚好舔到膨胀几圈的肉器。
这个姿势莫名其妙地契合,又淫乱得让人不忍直视。
看不见他的脸反而不知羞,她大大方方吞进整根,手指沿着根部摸到下端的软球,试探着抚摸几下。
“唔...嗯嗯....”
嘴里的肉物不知受什么刺激,倏尔壮大一圈,她拼命张大嘴,眼角溢出眼泪,真要吃不下了。
正当她郁闷之际,后方有人抓住两片臀瓣用力掰开,艳红水润的媚肉近距离暴露在眼前。
他心痒地舔了舔唇角,舌头寻着硬凸的小肉核舔上去。
舌尖时而高频弹跳,卖力撩拨浸泡在花汁里的蜜豆,时而用双唇包住流水的花瓣,细密舔舐紧闭的那条缝隙。
两人沉浸其中,变着法子地取悦对方。
没过多久,坐在他头上的安岚双腿微微颤抖,肩头一抽一抽地晃动。
蒋逸风边舔边用指腹抚摸小巧可爱的菊瓣,她含着性器说不了话,压抑的哭腔很清晰。
他清楚她身体的敏感度,太过刺激的环境和姿势,她根本撑不住太久。
“绵绵,喷出来,喷到我脸上。”
“呜嗯...”
堵住水闸的关卡突然放行,灭顶欢愉一秒冲到顶点,在体内横冲直撞。
她如愿泄了他一脸,水量比刚才还要大。
极致的高潮令人失魂,喉头倏地一松,插进嘴里的海绵体顺势顶进咽喉。
男人后背发麻,挺腰狠撞了十几下,嘶吼着射进窄小湿热的喉腔。
她喉头一滚,全吞进去。
*
二十分钟后,护士姐姐再次进来换药。
她望着床前正襟危坐的两人,想问什么又不敢问,低头默默干活。
阿雷一脸严肃地站在床边,瞥了眼面无表情的蒋老大,再看向床边小沙发上玩手机的安岚,摇头叹息,敢怒不敢言。
护士走后,安岚放下手机抬起头,恰好撞上阿雷略带埋怨地注视,她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错,罪魁祸首就躺在床上,你有本事去找他的麻烦,别总是逮着软柿子捏。”
阿雷虽然心生不爽,但介于风哥对安岚无底线的宠溺,哪敢当着他的面凶他的宝贝。
“风哥...”
“你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蒋逸风闭着眼睛,一句多话都不想听。
阿雷知道自家老大恋爱脑,劝了也是白劝,听话地离开房间。
*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砸得窗户震天响。
安岚起身走到床边,见他嘴角处亮晶晶的,好奇地伸手去摸,指间湿湿黏黏的触感,大概或许是某些汁水没擦干净的遗留物。
她抿嘴笑了笑,调侃道:“蒋叔叔舍不得擦嘴,是打算留到明天吃吗?”
蒋逸风抓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淡声道:“如果我想吃,每天都有新鲜的。”
“不给你吃。”
她装模作样地挣脱,“你是坏人。”
“今晚留下来。”他眉眼沾染笑意,温柔地哄着。
“我不。”
她无情拒绝,说完又觉得语气太过强硬,再开口软了些,“我明天下午还有课呢。”
“明天让他们送你。”
他扯过她的手腕一把拽进怀里,垂眼看她,不容拒绝的口吻,“我想抱着你睡,不是在梦里,也不是在屏幕里。”
她愣住,一下没听懂,“你...”
“磨牙的老毛病,你是改不掉了。”
蒋逸风低头吻住她,没忍住亲了好几口,唇角浮起邪恶的笑,“没关系,今晚叔叔帮你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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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解释一下,喵不是不给叔叔全肉吃,是怕这个状态吃太多,叔叔流血过多嘎了,完结之前一定吃一顿扎扎实实香喷喷的肉肉。
but...明天可能写不了,后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