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名字是催情的药剂,卡萨分出一隻手粗鲁的扒去碍事的丝绸长裤,下腹的热情愈发昂扬,忍不住抵着主人就先磨蹭了起来。
「呜…嗯…」
直到主人轻搥奴隶的肩作为警告,奴隶终于愿意松开快要窒息的主人,在吻技方面终究是奴隶略胜三分,能在辗转吮吻中高明的换气并且继续攻城掠地,主人却只能在流溢出的狼口水和稀薄的空气间苦苦挣扎。
斐德南还在重重喘息,卡萨已经移转目标,佔据了主人的耳廓,溼热的气息伴随甜腻的情话一起灌入,意图勾引起主人更加意乱情迷。
「主人,你这里好可爱…白白嫩嫩的让人很想咬一口…才舔一下就抖的这么厉害…」
耳垂、耳后根相继沦陷,卡萨吃吃笑地摸了摸主人的粉耳,好奇这是害羞红的,还是被自己舔出来的?
「你话很多。」斐德南恶狠狠的抓住奴隶的头发。
「卡萨对主人永远都很诚实。」不管会被拔掉几根狼毛,卡萨一路往雪白的颈脖重重亲吻,红艳艳的吮痕是一种标记也是一种宣示:『约翰.斐德南是卡萨.阿克赛的!』
这个人的一切他都想要。越想,越是难以自制,简直是像中了罌粟花的毒素,让人不断沉沦欲罢不能。
左手急切的向下探索,一把罩住两颗圆润的球囊,拢在掌中轻轻搓揉,右手则绕到主人后背,微微拖起,弯挺成ㄑ字的身体最明显的目标就成了胸口的栗蕊,果然奴隶下一秒便採擷了一朵,纳在口舌间痴迷的品味着。
身体被控制的厉害,下面被揉,上面又被舔,斐德南涨着脸想拽起奴隶,但正在大快朵颐的奴隶完全不为所动,一颗脑袋仍扎在胸前,舔咬得啪滋啪滋作响。
左边舔完换右边,直到两边都沾染全了他的口水,被吮的挺硬红润,奴隶才稍微觉得满意,才收口又依依不捨的各亲了几下。
卡萨回到斐德南嘴边,亲暱的拿脸蹭了蹭他。「主人还有哪里需要伺候?」懂得适时浇熄怒火以及在热情上淋油是一向是狼奴隶的精明之处。
斐德南眼角都发红了,都是情欲给燻的,可恨的奴隶在这样恭敬地询问主人之际,左手仍握着主人的要害,在那里轻揉慢捻,勃起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痛,但下方的圆球却更烧灼,彷彿就要被揉出一团火。
「不知道的话就给我滚!」用力按下奴隶的头。
卡萨坏笑着欣然允命,弯下腰先对掌中通红的精囊吹上几口清凉的风,接着小心翼翼的含住那令人爱怜的球体,极其温柔地抚慰它的焦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