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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假期后,李阔回到公司,早早在公司蹲守的陈情眼睛都看直了。
    还没等李阔看他,他自发地跟她进了办公室。
    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李阔一个头两个大。她让他把门关上,再叹气,问他想干什么。
    陈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想干什么?这话该我问吧,小李总,您想干什么?您这样耍我有意思吗?”
    李阔也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话?要不这样,你就当咱们那是一时意乱情迷,现在冷静下来了,该怎样还怎样,可以吗?”
    听到这话,陈情不干了。他快步流星走到李阔面前,低头怒视她:“一时意乱情迷?我告诉你李阔,你睡了我,现在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该怎样就怎样,你想的美!”
    李阔差点晕厥。
    她深吸一口气,既然硬的行不通,换换怀柔政策吧。
    她放低了声音,调整出一个微笑,又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好了好了,大早上生什么气呢,有事我们好好说。”
    陈情不看她,把头转到另一边。
    她站起身,用手把他的脸扳回来,和他对视。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这样的话,那什么也别说了,我的耐心不多。”
    陈情刚要开口,李阔堵住了他的嘴。
    这一下子可把陈情美得翻了天了。他揽过她的腰,使两人离得更近,双唇紧紧擦过她的唇畔,伴随着热切和粗暴,他的舌伸进她口腔里翻搅。
    她手撑在他胸前准备推开,陈情会错意,把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他的嘴唇渐渐游离,吻到她的眼睛,再是耳垂,再从肩膀吻到锁骨,一路来到胸前。
    被吻得十分舒服,李阔将错就错,渐渐热情地回应他。看她这样的反应,陈情哪里有心思再生气,此时一刻值千金,他急急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
    才刚解了一颗,李阔抬手制止他,她两眼还带着水汽,看着他的眼神尚有几分迷离,搅动他心中一池春水。
    他问:“不想要吗?”
    李阔摇头:“随时有人进来,别弄了。”
    他下身硬得像铁,还没处发泄呢。
    他乞求:“那让我蹭蹭,它都想死你了……”说着,抓起她的手摸向那根早已立出形状的肉棒,隔着两层布都把李阔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抽手,嘴里连喊“不要不要”。
    他憋屈极了:“上次你可喜欢它了,你还流了那么多水,让我插进去……”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李阔收拾好自己,坐回椅子上,留陈情一个人原地凌乱。但他一动不动伫立在那儿落寞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李阔还是不忍心,毕竟她也算是罪魁祸首。她好心地解开他的拉链,将它释放出来。它精神抖擞地亮相,青筋爆出,昂首挺胸,主人很是得意。
    她用一只手笼住,食指在紫色的顶端来回打转,她用指尖在马眼处刮了刮,陈情倒吸一口气。看他难忍,她用手上下套弄起来,陈情伸手包裹住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射了出来。
    李阔看着办公桌上的浓浊液体,陷入了沉默。
    李阔愿意救他于水火,还用手帮他射了出来,陈情心情颇好,用湿巾把桌面擦干净,又向她保证待会儿还会再清理。
    李阔这才放心地出门去洗手间,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用手帮人解决问题实在是被逼无奈,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是很想和男人的性器官有除下身以外的接触。用嘴帮男人口这辈子都做不出来,刚才用手已是她的极限。
    没别的原因,就是受不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陈情已经离开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办法溜出去的。想想心里话还没说开,她思索了会儿。
    陈情这个男人挺好的,人长得不错,活儿不错,活也不错,工作能力也不差,作为床上伴侣条件很优秀了。但想到家里的沉香,她扪心自问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踩在两条船上还不翻的。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坚定贯彻执行“走一步算一步”的人生准则,摆烂了。
    她接受了陈情说的去看演唱会的邀请。
    但脑海里想象出的画面很有冲击感,陈情的风格和演唱会的风格感觉不太适配。他也会有喜欢的歌手?
    她以为他会是那种假期会在家里捧着一本《当尼采哭泣》或其他之类的书,一看就是一下午的人。
    是什么乐队?她问。
    保密,给你个惊喜。他神神秘秘,没有说明。
    下班后,陈情约她,又想度过二人世界。想到家里还有个沉香,她拒绝了。陈情不泄气,问能不能今晚去她家睡,可怜兮兮地表示自己前几天在她家门口等了很长时间,都没进去。
    李阔没同意。
    她本来就对他的不请自来很有意见。
    不过陈情如今没那么容易生她的气了,想她都来不及,哪有功夫生气。他仍旧心情很好地回家。
    李阔也开车回去了。
    甫进客厅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她转头才发现沉香已经把饭准备好了,坐在饭厅等她。看人围着围裙坐在桌边,一缕暖光打在他头顶,她确实有回到家的真实感。
    一进门就有人做好饭静静地等待她,真好。她迫不及待洗了手坐进座位,大快朵颐起来。
    对于自己的准备得到她实际行动的肯定,沉香十分满足。怕她呛着,赶紧去旁边倒了杯水递给她。脸上的笑意却在看到她耳下和脖颈处的痕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天还没有的。
    他和她做到浓情时,在她的身上留下过许多这种印记,他非常明白这是什么,怎么来的。
    联想到她上班的地方有人对她虎视眈眈,甚至可能已经发生了关系,他产生危机感。同时,为自己的弱小处境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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