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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竹小榭。
    “鱼水之欢虽好,王爷也不要太过纵欲啊。妾身怕您吃不消呢。”
    “本王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有白天的乐趣,”傅春聆轻笑着,不紧不慢地握住她的手来到自己腰间,引着她解开那玉扣子,“宝贝儿,别吊本王的胃口,知道昨晚本王憋得有多难受么,你也该好好抚慰一下吧。”
    感觉到那东西半软半硬的探出了脑袋。孔妙面无表情的低头扫了一眼,颇想把这个到处惹风流债的祸根给薅下来。
    傅春聆不如她险恶的用心,兀自俯身嗅了嗅她的面颊,目光温柔似水:“赐婚圣旨都给你求来了,还不愿意?”
    孔妙道:“那上面的字我又看不懂,不如王爷给我念一念。”
    傅春聆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身不由己的趴卧在自己身上,下面的硬挺紧紧抵在她的腿间,哑声道:“你动,本王念。”
    孔妙倒抽一口气,两只手按住他的胸膛:“不行,你先念。”
    傅春聆拿她没办法,一只手探到她腿心间,捻了捻软嫩的花蕊,惹得女人娇吟出声,另一只手则拿过来一卷黄色丝帛。丝帛两端织成两条提花翻飞的银龙,“奉天诰命”四个篆字端庄古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他开始念,声音低沉悦耳,叫人听来极舒服,脸上的神情也是一本正经,只不过他手上糜乱情色的动作,却与这种肃穆形成强烈的割裂感。
    “今麟王傅春聆年过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
    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拨开两片嫣红的媚肉,两指并拢,借着湿滑的蜜液一寸寸破开褶皱,深深扎进软肉里。
    “兹闻楼太傅之女楼妙妙待宇闺中,娴熟大方、聪慧过人、温良敦厚,与麟王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其许配麟王为妻。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花穴紧紧收缩着,层层绞住男人的手指。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原因,孔妙的眼角闪烁一点晶亮,绵延坠落在男人的靥边。
    “弄疼你了?”傅春聆愣了愣。
    孔妙摇摇头,喃喃呼唤,“春郎……”
    傅春聆听出她话里的邀欢之意,手指再度插入泥泞濡湿的嫩穴。
    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里蹿升出来,孔妙咬住下唇,不愿意释放出那些呻吟。
    傅春聆存心要她快活,手指进出的动作幅度渐大,手腕曲起,掌心击打在她娇嫩的阴户上,发出交欢时类似皮肉拍打的暧昧声。
    快感如潮水扑面,孔妙控制不住的媚吟出声:“啊,太快了,不、不要这样……”
    傅春聆低笑着叹息:“水好多,真是个尤物。”
    孔妙忍得香汗淋漓,慢慢地不再满足于手指,柔荑往下滑去,握住了那一柱擎天的分身,脸颊潮红如喝醉了酒般:“王爷,妾身要这个,你进来好不好?”
    傅春聆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腰,分身顶到嫩穴深处。
    两人的身体太契合了,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孔妙杏眸水汪汪,身体也软绵绵:“王爷……”
    傅春聆被她夹得通体舒泰,忍住想要插穴的欲望,低声问:“疼吗?”
    孔妙轻轻碾咬他的耳垂,又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嗯……快动。”
    傅春聆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轻喘一声,掐着女人的腰,用力往上一耸,开始操穴。
    被昂扬怒张的阳物入了个满满当当,孔妙既痛苦又舒服,双手撑着他脸颊的两侧,胡乱抓着锦被,口中发出难耐的嘤咛。
    “疼吗?”傅春聆仰头看着她,使出水磨工夫,“疼不疼?”
    “你用力,哈啊……”双手攀上男人的肩,水润的杏眸里水光潋滟,整个人都如在春水中荡漾的小舟,在波澜起伏中微微轻颤。
    傅春聆眸底闪过炽烈隐晦的情热,按住她柔软的腰肢,凶猛又集中地攻击,一下比一下深,直插到她花径里那处最为独特的软肉上。
    孔妙背脊酥麻,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凶猛的侵袭过来,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一股极致的欢愉,扭动着腰肢,极力迎合他的节奏,沉浸在动情的欢好中。
    “心肝儿,喜欢夫君这么肏你吗?喜欢就多叫两声,夫君好好疼你……”
    “春郎,你这几下……真是要插到妾心里了,嗯呜……”
    孔妙被干得浪叫连连,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紧紧环住带着她起伏的男人,两人的肌肤紧贴,脑海里只剩下那根不断在她穴内进进出出的炙热肉棒,一副浪得没边儿的骚样。
    水穴越干越紧,越流越多,傅春聆享受着被她包裹的滋味,耳听着一声声媚叫,难掩兴奋,伸出双手抚上她潮红的面庞,亲吻着她的脸和唇。
    “啊、嗯嗯……春郎太重了……妾、妾身受不住了……”一波波的浪潮将她顶到云端,孔妙泛红眼尾,不住地颤抖痉挛着。
    傅春聆知道她在床上惯会做戏,不要就是要,劲腰挺动的更加有力了,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女人胸前乱跳,直折磨得她小丢了一回,如此折腾了足有半柱香时间,他欲火难熄,紧紧拥住孔妙,喘息着笑问:“娘子,你够为夫吃一天了,为夫就这样在你身上打个洞,好不好?”
    孔妙香嫩肌肤蒙上密密细汗,喘不上来气似的:“春郎,歇一歇吧,妾实在没力气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为夫怎么舍得让你死,放松点,你快夹断我了。”傅春聆让女人侧身躺在床上,高高抬起她的一条玉腿架在肩上,阴户完全敞开了,调整好姿势,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孔妙玉颊飞霞,杏眸里浮起一层朦胧水汽,被层层快感折磨的失了理智,完全沉迷在肉欲中。
    之前曾夸过他体力好,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整个下午她就没下过榻,两人如同交颈鸳鸯般一直缠绵到了傍晚,不知天地为何物。
    傅春聆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览无余,如有实质的目光在花穴上流连,看着那处被自己干得肿胀嫣红,心里得意至极,不疾不徐地插了她百余下:“妙妙,你可真是个尤物,越肏反而越紧了?”
    “王爷好坏,小穴要肏坏了……”
    “好妙妙,好心肝儿,满意为夫的宝贝吗?它入得你爽不爽?”
    “顶到人家最里面了,要死了……不要入得这么深……啊……”
    “以后这个地方就只让为夫来肏,好不好?为夫会让你比神仙还快活。”
    肉体的撞击声从身下传来,一声盖过一声,一力大过一力,每次都不等她缓过气来又深深插入,直撞得她脑皮发麻,四肢无力。
    孔妙面容酡红,吐出一声声娇吟,双手环抱住男人,丰满紧贴着他的胸膛,下体更是与他爱水交融,无法分离。
    “妾身这里只给春郎一个人肏……呜呜……春郎,别插这么用力……轻些……”
    她越是乱扭,傅春聆就被她夹得销魂,只觉得魂儿都快要丢了,他咬牙忍着,分身对着那肥美含羞的小穴一阵狂猛抽插,直肏得身下的人儿又哭又叫。
    抽插之间花穴已经极度湿润,蜜液不断涓涓流出,又热又紧容纳着高涨的欲望。
    孔妙被干得心神荡漾,哈着热气在他耳边呢喃:“妾身里面舒服吗?”
    傅春聆看着玉体在胯下颤抖,笑喘着,沙哑的对她道:“舒服,舒服死了……死在你身上,本王心甘情愿。”
    孔妙倾力拱起了身,好让男人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索取着她的肉体。
    “唔,疼啊……”
    傅春聆调笑道:“老是说疼,就是欠肏,肏舒服就不疼了。”
    孔妙羞得满脸通红,体内的充实感美妙难言,她被顶的媚声难抑,索性抛却矜持,浑然忘我呻吟:“好哥哥,好郎君,妾身里头痒得厉害……快些肏我。”
    傅春聆大开大合的撞击,直将她顶上了云雾之端。
    终于停止了无休止的索取,傅春聆抽身而出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呜咽一声,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为夫如此卖力,娘子可还满意?”
    孔妙有力无气的白了他一眼:“好重,别压着我。”
    真是个卸磨杀驴的无情女人。傅春聆还想调侃说些什么,忽然打了个极大的冷战,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嘴边,低低咳嗽了一声。
    孔妙见他面色泛白,一副精气全无的模样,原本雪白的肤色看起来愈发通透,正是一个病歪歪的美男子形象。心里感到好笑,笑问道:“王爷,您怎么了,脸色瞧起来不大好啊。”才做了一次就把自己给弄“虚”了,就这体力还想玩女人呢。
    傅春聆眼前一阵阵发黑,感觉全身的元气都被吸走了,指尖扶着额角缓了好一会儿。
    孔妙假惺惺的笑道:“王爷,纵欲伤身,您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傅春聆见了她这浑身发骚的模样,简直又爱又恨:“小妖精,你光着身子趴在本王身边,让本王怎么保重?躺下来,本王抱着你睡会儿。”
    孔妙笑得幸灾乐祸:“王爷没力气了?”
    “尽是本王出力,下次换你来。”
    “你这占便宜的,还要我亲自动手?”
    “难道你没有舒服到?”傅春聆将她搂到怀里,挑眉道,“还有精力与本王斗嘴,看来是没有伺候好娘子啊,再来一次?”
    孔妙连忙作欲晕状:“王爷龙马精神,妾身已经领教过了,佩服得五体投地,行行好,饶了妾身吧。”
    “不饶。”傅春聆作势起身去咬她。
    孔妙吓得惊叫一声,在充满男性气息的热痒触感中,嘻嘻哈哈的笑喘乱扭起来。
    那欢快清脆的笑声似悬在檐下的风铃,叫人听着心生愉悦,亦拨动着内心久违的柔情缱绻之意,傅春聆第一次觉得,女人并非一定要用来纾解欲望,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握着她的手,心中也能感到充实和快乐。
    他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贪恋这样天真爽朗的笑靥。伸手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深深嗅了她那面颊耳侧,柔声道:“妙妙,你哪儿也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好吗?”
    孔妙不觉眉间宽了两分,喜悦之余感慨万千,仿佛是苦尽甘来般的,忍不住对着他一笑:“好。”
    傅春聆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伸开修长的手指与她牢牢交握,也笑了起来。
    笑声敞明快活,仿佛这幽寂深夜,刹那已是春暖花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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