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情人吸吮的胸口樱红,将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严希澈的全身,变硬勃起的玉茎,不由自主地翘上了下腹,内部不断翻滚的淫液,正在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严希澈按耐不住激荡的欲火,不停地迎合着鑽入私处的深彻交媾,嘴中流泻而出放浪的呻吟:“呃──不行了──呵嗯──要去了──”
嘴中的美味茱萸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点燃了迸发的欲念,孟君宇居然扯开一盒脆皮长条饼干的包装,拿了一根细长光滑的巧克力棍,对准严希澈的下体铃口戳了进去。硬生生将惹火的喷射堵在了发泄的出口,憋得严希澈立刻痉挛颤抖,不住地发出淫乱别扭的惨叫。
严希澈弓着背脊痛苦的呻吟着:“呀啊──住手──!呃──君宇──不要──嗯──”红肿的下体中乱入的异物,渐渐被炙热的体液融化,巧克力浆变得粘粘糊糊,而粘稠包裹物中间的饼干棍却又粗糙又坚硬,搔刮着稚嫩尿道的内部,扎在骚浪的尿点上,致使刚才喝下汤羹所產生的水分变得暗潮汹涌,咕噥的尿液在体内翻滚,尿意迅速地袭来,陡峭的肉柱被食物做成的栓塞,梗住了去路,玉茎铃口的窄缝,却依然忍不住禁忌背德的快感,溢出了汩汩的淫液,原本就快高潮的性感带,此时憋得无以复加,不停摇晃摆动的阴茎,显得异常瘙痒难受。
或许是一进门时,看见严希澈拿着孟君宇的衣服自慰的样子,挑起了压抑已久的兽欲。孟君宇根本再不理会严希澈的求饶哀嚎,仿佛已被鬼畜细胞支配了灵魂,令膨胀的占有欲变得毫无人性。爱到发狂的冲动,致使他的行为举止变得愈加放肆。他拿出一盒新鲜的草莓,抓了一把在手里,然后沿着对方张开的腿根,递到股间的后庭入口,掰开了深藏的菊穴,把艳红色的圆球形水果,依次缓缓地填塞了进去。
如此凌虐的手段,让严希澈活像一条,正在遭受宰杀失水的鱼般,张大了嘴巴,急促地喘息,夹杂着极其憋屈的呻吟:“哈啊──别这样──君宇──别塞了──呃──不要──”
狠咬了嘴中的乳肉一口,逼出了一股香滑的奶汁,白色的液体顺着俊俏的薄唇溢出了嘴角,孟君宇闪亮的眼眸中满是狂野的欲望,他吻住严希澈的嘴巴,湿润的舌头顶开了对方的牙关,把浓稠的乳液灌进了严希澈的喉咙。
尝到了那被榨取出来的白色汁液,严希澈害羞到就快燃烧爆炸,能把人逼疯的挑逗,让严希澈呜咽着发出淫靡痴醉的呻吟:“唔──嗯──”深入双唇的灵舌,激烈地交缠着自己的味蕾,严希澈被吻得神魂颠倒,爱得死去活来。孟君宇的一切,对于严希澈来说,既是解药更是毒药,令人无法自拔地沦陷在欲海孽潭无尽的深渊。
孟君宇的手指,顶住严希澈后庭里堵着的一列草莓,缓缓地推动到菊心幽门,隔着甬道的内壁不断交媾操弄私处的性器,感觉得到肠腔中浆果的浑圆形状,深浅不一地轻轻摩擦着近在咫尺的莓子,挤压得鲜脆的果球泌出红色的汤汁,流淌在滑腻的后穴里。
不断受到挑战忍耐的极限,迫使严希澈逆来顺受地无奈呻吟着:“呵嗯──唔──唔──!呃嗯──”填堵后庭的草莓,凹凸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随着手指的戳刺,搔刮着柔嫩的菊心,抽插在私处阴道的龙茎,却故意隔着内部,对准相隔蝉翼软膜的部位狠狠地冲撞,刺激得严希澈忍不住煎熬,吸吮起口中情郎的舌头,发泄无法紓解的情欲。
“呵~”嘴角勾着一抹得逞的坏笑,孟君宇握住严希澈的阴囊,指尖顺着手中的玉柱按压着凸起的经络,把遭受饼干长棍围堵的精巢内,蕴藏的滑液慢慢地挤动,明明就不让严希澈射出来,却坏心眼地推波助澜,令憋闷的压力逐步升级到极致,恶作剧的手段层出不穷,誓要将严希澈玩弄到崩溃的边缘。
孟君宇松开了吻住严希澈的薄唇,慢慢地抽回自己的舌头,凑近满面潮红的严希澈耳边,极富色情地挑逗低语:“希澈,你的小嫩芽在发抖,是在求我玩它么?宝贝?”挤压着阴囊的那只手,驀然伸长尾指,抠玩起私处的小花蒂,反复地作弄着骚浪脆弱的嫩芽,轻缓地摩挲蹂躪着严希澈最敏感的要害,蕊尖被挑逗调戏得又红又肿,心尖拂过被千虫万蚁叮咬的幻觉,奇痒难止的折磨,令苞含住情郎淫根的私处花穴,溢出更多的蜜汁爱液。
遭受褻玩的阴蒂变得更加光滑水嫩,被情郎的手指撩拨得轻颤,花核蕊尖不停地被指尖反复挑逗,折磨得可怜的粉润珍珠產生异常的瘙痒,鑽心蚀骨的快感令严希澈饥渴极了,他欲仙欲死地放浪春吟着:“啊──君宇──呵呃──轻点──嗯──好痒──呃──”挤到外翻的阴唇花瓣,兴奋地绽放在蜜洞两边,被抽插时花心分泌出的露水浸透,随着交媾的缠绵,紧紧地贴合爱人硬挺的阳物,粘住淫根吸吮着等待榨取炙热的精华。
仿佛被捣椿机不断进攻的阴户花径内的袖子,被淫水浸泡渐渐地揉成一团,塞在宫颈的花心处,卡住的衣料折磨得严希澈欲火焚身地浪叫春吟着:“呵嗯──君宇──呃──我受不了了──嗯──”他真恨不得孟君宇现在能狠狠地干进子宫,把那团异物挑开,但是又担心对方戳刺的太猛,那团东西会闯入秘境温床,进退两难的严希澈还在为这无谓的烦恼忧心,他的情郎却捏住插入性器的长棍渐渐地抽插起来,立刻让严希澈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遭受蹂躪的下体那憋得体液肆意翻腾的尿道深处:“呃啊──别插──呵嗯──不要──唔──再弄那我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