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被骂是讨饭的狗,现在是打算给狗拴上绳子吗!
呵呵——
暗夜里,男人浑身散发幽冷,眼眸半垂,嗅着女孩淡淡馨甜体香。
就算是狗,他也是一只会咬人的狗!
咬他个千疮百孔,皮烂血流,他妈的连骨头都给他剁成渣子。
“轻点……嗯……”
没等足够湿润,粗长硬梆梆强塞进小穴。
身后传来浓重的酒味,粗乱气息,男人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不像酒后失态粗鲁。
“白莓莓,你说我要杀他吗?”
“土都埋脖子了,还敢在我面前蹦跶——”
白莓莓被抵在墙面,一面冰冷一面炽热。
“啊……”
细腰被大掌狠捏着,白嫩赤裸的臀被迫撅起,承受波涛汹涌的入侵,米色睡裤沾上黑皮鞋上带着的泥土,狼狈无力躺在炙热潮湿角落。
男人冰凉的发丝埋进柔暖脖颈间。
“你要听话……”
“听话,要什么都给你……”
似是安抚似是引诱,轻吻肩膀,顺势而上,含住呻吟小嘴。
屋里漆黑,除了急促断续喘息声和黏腻响亮的讨伐声。
“骚货-”
“干死你……”
乳尖小小一粒,被刺激挺立狠狠挤压在墙面,可怜无辜,如主人一般。
男人灰暗的眼眸一片浑浊,头昏脑胀,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下身湿淋淋紧致小洞穴让他呼吸错乱。
白莓莓双手难耐被迫撑着,身体一阵细细麻麻酥感穿梭着,眼尾泛红,嗓音微哑,似叫似哭,时不时溢出娇柔呻吟。
穴口幼嫩被撞得通红,白莓莓身体忽的一抖,“啊”叫出声,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电偷偷电到,爽麻冲破大脑,身体不受控抖动,这种感觉陌生刺激,白莓莓害怕胡乱扭动。
男人仿佛嗅到血腥的狼,猛地加快动作,原本狠厉抽插更加惊涛骇浪,听不见女孩的哭喊声,挺腰抽动,正根没入。
闷热潮湿气息扑在她的耳垂,大浪翻涌中,听到沉哼声,男人直接射进去她体内。
黑暗中摸索着墙面。
“啪。”
屋内灯亮,地方狭窄,一目了然。
强撑着把萧拓扶到床上。
男人衣服还算整洁,只裤子拉链被拉开,反观站在床边女孩,扣子被撤掉了,下体赤裸,睡衣堪堪遮住身子。
拖着疲惫身子,双腿打颤着,缓慢挪到桌边,倒一杯水。
萧拓躺在小床,大长腿耷拉在半空,只腿间明晃晃暴露的物件,让人不忍直视。
一壶水下去半壶,喉咙方才好些。
白莓莓简单收拾刚刚荒唐后黏腻身体,看到深色地板上点点白斑,身侧垂着的双手不自觉握紧。
他的狠、他的坏,她早已知道并深受其害,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是个好丈夫、更不会是个好爸爸,所以她赌上自己的一生,拿出所有的砝码与他对抗,结局她也早已料定,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
他醉醺醺的一个人深夜到来,来到她面前,她不清楚他是什么态度,有什么目的,包括今晚说的那些话,隐约可以猜出今天萧拓心情不好,至于是谁惹怒的,那个人应当是一位不凡人物。
即使收集不少萧拓个人资料,可通过这段时间接触,萧拓比想象中的更复杂,资料只是他愿意展示出来,愿意公之于众的东西。
就像一个漩涡,时间越久陷得越深。
“起来喝口水。”
白莓莓拉不动他,只能蜷缩在床头,叫唤两声。
实在没办法,板着他脖子,将头枕在自己腿上,水杯送到嘴边。
从牙缝间往里倒。
半分钟过去,一杯水也算喝完了。
白莓莓今天本就累,再被萧拓一折腾,拿起被子盖在俩人身上,挨着萧拓,没一会儿睡过去了。
雨愈下愈大,稀里哗啦,敲打玻璃窗。
身侧是软乎乎的身子。
床太小了,女孩被挤在床边边,萧拓侧身,空出位置,把人搂在怀里。
酒席上见于度抱着孩子,一脸沉迷人间烟火的样子,脑海中突然闪现白莓莓的模样,听司机说没接到白莓莓,萧拓酒席结束,直接开车到十公里外的小破地方。
正对着女孩恬静睡容,在她头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