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事,属实累极。
情毒解了,李真仍旧浑身没力气,虽说清虚给她清理了遍,可里头的精水还堵在那儿,让她胀着不适。
她运起灵力,想尝试自己克化精气,手才刚刚抬起来,就被身后人捉住了手腕,灵力在掌心顷刻间就消失了。
“莫急,我来。”
不知清虚是故意还是怎么着,贴着她的耳廓说话,敏感的耳朵被说话间的震动弄得发痒,李真想躲开,却被清虚牢牢地锢在怀里。
好在浑厚的灵力很快输送到了她的灵府里,小腹暖洋洋的,周身的乏力感也渐渐消失,她在清虚怀里寻了个安稳的位置,整个人又舒坦了起来。
“你的元阳,还需要炼化几次?”李真舒适地眯了眯眼,提了提被子把自己钻进去,想侧个身时又被男人硌了下,抿抿唇发问道。
清虚鼻尖尽是少女沐浴后的芳香,听到问话后输送灵力的手一顿,过了会儿才低声应话,“还有三四回。”
李真闭着眼,气息平缓着,不知是听没听见。
清虚噤了声,连气息都放缓了些,等李真体内的灵力吸收好,他扶着人躺到床上,自己则慢慢走了出去,用灵力静悄悄地关上门。
灵气充沛的地方对于修士来说总是好眠的。
李真不知自己睡着了多久,本来是不愿理睬清虚便闭着眼,谁料到不知不觉她就沉入了梦乡。
她抬起胳膊撑了个懒腰,静谧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翻身的动静,她眨眨眼慢悠悠地起身,想起了些事情。
她从储物袋里翻出来颗圆珠子,尝试着注入灵力,过了许久珠子才终于亮起来,她松了口气。
“李真?”是吕依水的声音,她在那头等了会儿,迟迟听不见李真的声,“难得你用上这个传音珠,诶人呢,就这一会儿的时候,不会是被人卖了吧?”
李真吐出一口浊气,迟疑了下,终究是把要问的话吞了回去,“没事,看看你在不在。”
“李大小姐!我很忙的好吗!”说着便听见珠子里传来模糊的男人声音,紧接着就被切断了通讯。
李真坐在床上思考了会儿,收好了传音珠又拿出来一张符,用灵力烧了转瞬就在房间失去了踪影。
在别院理东西的清虚一瞬间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望了卧房一眼,眼帘低垂,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库房里有许多没用过的法宝,他可以整理一下送给李真。
*
李真的移行符到不了多远,刚刚好变换到了隔壁山头,这座峰似乎是主峰,一路上都是庭院阁楼。
有碰着她的弟子,见着面生蹙起了眉,但一走近便感觉到了熟悉的灵力,这才展眉朝着李真颔首问好。
李真摸了摸腰间,明明换了件衣裳,可清虚的令牌不知为何还挂在腰上,她拿着摩挲了会儿,撇撇嘴。
管他呢。
“道友是哪位长老的客人?”
她路过一断崖,见崖边有座小屋子,好奇着便往那儿走,只是还未走近就被突然出现的白头发老头给拦了下来。
被问了李真也不慌张,从腰间解开令牌的挂绳就要给老人看,但手还没递出去,老头就连忙摆手。
“道友,令牌上有禁制,想是长老不愿他人知晓。”老头像是躲着令牌似的侧过了身,“不过道友若是想逛一逛玄天,在下可以领道给道友讲解一番。”
李真用灵力探了探,感知不到面前人的境界,这玄天宗卧虎藏龙的,她一个练气在这里属实是算不上什么。
但有个人领路总是好的,她点点头,便跟着老头的步伐逛了起来。
从大殿到不知名的小道,老人家都能说出现任弟子甚至长老们曾经在那儿发生过的趣事,李真跟听故事一样,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天。
临到了休憩的亭子,李真向山间望去,瞧见了清虚带她走的那座峰,只是云雾飘渺中看不真切,还是隐约看到那座大院子她才认了出来 。
“那处,是谁的地方?”李真指向那儿问着老头。
可人看向那里,却是迷茫地摇摇头,“道友,那里并没有山峰啊。”
许是李真眼里的诧异太过明显,老人顺顺胡子,想到了件事,“玄天宗里,只有徐宴尊者的住处在平日大家是瞧不见的,或许道友是与那天清峰有缘。”
徐宴?李真脑子里闪过了些东西,她隐隐约约仿佛触到到了真相,胸口“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起来。
“那!与徐宴尊者关系最密切的是何人?”她紧盯着那座山头,手不自觉握紧。
老头不明所以,但还是说出了世人皆知的答案。
“自然是尊者的师父,仙尊了。”
仙尊?清虚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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