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曾致枫见救星到,立刻喊着。
「这得问问他。」林郁柔又加重了力道。
「这谁啊?」这般无理。曾夫人低声问着管家曾鸿。
「林将军府上的千金、郁柔小姐。」曾鸿回着。
「那还不快去请老爷。」曾夫人气急败坏的说着。
「娘……」曾致枫哀嚎着。
「林姑娘、咱有话好说,你松了吧!」曾夫人安抚着。
「我上这儿,只为一件事。」林郁柔顿了顿。「跟我回家。」
「不成。」母子俩异口同声。
「要不把我接过来。」两条路给你选。
「那得问过我。」一个中年男子向林郁柔扑了过来。
可连打了几个回合,久未练功又疏于保养的曾赐历、不止身材走样,就连体力也不行了。
「说吧!你究竟想怎样?」曾赐历气喘如牛的说着。
「现下不是问我想怎样,而是问你这宝贝儿子。」林郁柔的手再度爬上曾致枫的耳朵。「想怎样?」
为什老抓这隻耳朵,都快跟我分家了……「换隻成吗?」曾致枫打着商量,却遭来林郁柔的怒视。
「咱两家是世仇,叫我娶你是万万不可。」曾致枫诉之以理。
「既然如此,当初为何上擂台?」又不是我想为难你、是你自各讨打来着。
「都说是为了玉珮。」曾致枫无奈着。
玉珮?
林郁柔稍为想了一下曾致枫所指之物。
「只要你肯还来,从今而后咱谁也不欠谁。」曾致枫起誓着。
「说笑啊!」林郁柔生气了。「就为了一块破玉佩、毁人名节。」她步步逼近。
「别、别乱来……」曾致枫害怕的嚥了嚥口水。
「怕了哦!既然怕了,当初就不该上擂台。」林郁柔冷笑着。
「都说了是为了玉珮。」怎就听不懂。不会是脑子有病来着?
「究竟是块什么玉?这般值钱,值得你拿命来换。」林郁柔不信。
「我娘说那块玉佩,是要给我那未过门的媳妇的。」无关玉珮的价值而是在于它的意义。
都订了亲了,居然还敢上我摆的擂台。「枉为你是个读书人。」林郁柔气愤着。
这跟是不是读书人有何关係?曾致枫愣是不明白。
「也不是非你不可。」林郁柔瀟洒的坐上了椅子。「只是如今闹的满城皆知,你说如何是好?」
「能怎么办?」还不是你说了算。曾致枫跟着坐了下来。
「这样吧!」林郁柔略微想了一下。「就说你身带重疾,不想误人。」
「不成、不成。」曾致枫连忙挥手。「曾家还得靠我涎续香火呢?」这往后谁家的姑娘还愿意嫁入我曾府。
「不成啊!」林郁柔陷入沉思。「要不……」
曾致枫见林郁柔心里有谱了,高兴的倒茶庆祝。
林郁柔突然想到个一石二鸟之计。「那就只好委屈你了。」她假装难过。「你死了、我便在家里守寡,我娘也没胆再要我嫁人。」
真是妙计!林郁柔高兴的将石桌上放着的杯子一掌给拍碎了。
噗!曾致枫被林郁柔说出口的话,给吓得将口中的茶水全给吐了出来。
林郁柔拿起了一片碎片。「咱成全彼此吧!」
「这是那门子的成全彼此,根本是拿我的命来成全你。」曾致枫不答应。
「我不会让你觉得疼的。」林郁柔有些走火入魔的哄着。「很快的,乖啊!」
「我娶了。」曾致枫哀悼着自己乖舛的命运。
林郁柔吓得被碎片划伤了手,疼的赶忙将碎片扔在地下。
「没事吧!」曾致枫衝了过去,将林郁柔的手拉了起来。「怎这么不小心呢?手都划破了。」他将伤口上的脏血吸掉。
一天到晚的在校场上打滚,受伤更是不在话下,从来也不见有谁会为此而多瞧上自己一眼,可此时的曾致枫,竟为了这点小伤就如此紧张与心疼,顿时让林郁柔的心情飘飘然的。
看了伤口老半天,怎才划破了皮,还以为会严重的要了她的命呢?曾致枫失望的叹了口气,为自己白高兴了一场而心疼着。
曾致枫见林郁柔突然安静不语便抬头望向她,却正好对上她羞红的脸,方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误会了。」他手一松的说着。
啊!尚未回过神来的林郁柔,仍呆呆的望着曾致枫。
「因为你在此受了伤,我不想落人话柄这才……」这个误会大了,曾致枫整个头皮都发麻。
砰!林郁柔不客气的赏了曾致枫一记铁拳。去死吧!
「哎呀!」曾致枫摀住左眼痛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