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确确实实的被剥下来了,我自己剥的。
看到我的面目的人只有我自己。
好难受。
我不知道,究竟还有甚么办法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因为就连你也不觉得我正常,不是么?
*
『……嗯、嗯啊!唔嗯、啊、啊──!』
『吴桐、吴桐……好棒、好紧……』
如弟弟所说,我天生就该被人插,因为现在是这样,不这样不行。
『可以再粗暴点唷……啊、啊、哈嗯!唔……再来、再来!』
……我和他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轮了。
抽送、射精、软掉、勃起、再抽送、再射精……如此反覆,一整个下午,我和他皆沉浸于肉慾中。
说不累是骗人的,但这样才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
既可以忘记现实,又可以让身体感到快乐。
对,这才是最好的。
所以我勾引了他,我最好的朋友,然后和他做爱。
*
我知道的。
这在眼下是最好的方法,但不是长远之计。
程敬有女友,一个温柔娇小可人的女孩子,我不能害他被大眾唾弃。
但他不行,而我也必须戴着面具过活。
……我必须寻找一个可行的方案。
一个可以让我看起来正常又完善的计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