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讯已经变成我们几乎每天的例行公事,如果有一方没办法,另一方就写e-mail,每天保持连络。
jessica说我们真的很厉害,远距力恋情可以持续三年,完全没有吵架,我也这么觉得。
也不是没吵架,只是那些架都是在台湾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的,而且是我单方面闹彆扭。
在医院的实习生活,很辛苦,但是也让我的技术更上一层楼,大概是因为认真而得到的回报吧。
jessica跟我走的是不同门诊科别,别看她平常像风一样抓不住的个性,她是修心理科别的呢。
当实习生活告一段落,迎面而来的是毕业典哩,穿上学士服,跟家人合照,每个人都笑得合不拢嘴,连明年毕业的弟弟也来了,已经好久没有和他见面了呢,这小孩放假也不会台湾,想见也见不到。
祐齐把一束花交到我手中,眼里充满笑意,「恭喜毕业。」他在我的唇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幸好jessica没看到,否则我的耳朵应该会被她砲轰的不成形。
毕业后,祐齐和二哥两个人留下来帮我把东西整理好,要寄回台湾的东西都搞定后,我们三个人在毕业后十三天坐上飞机,回台湾囉。
「祐齐,你上次说那件事情预计什么时候?」歪头,我问坐在我身旁,陪伴我二十年了的祐齐。
笑得灿烂,祐齐回答,「等你试好婚纱后,就差不多了。」
瞪大眼睛,我不记得是这样啊,「可是,上次不是说还有很多事没做吗?」
拍了我的头几下,他说,「是啊,你还没回来,婚纱照也不能拍,婚纱也不能试穿,造型也不能先试试看。就剩这些事情还没做了。」
「所以,结婚场地、喜帖、挑婚纱都免了?」这些人是有这么急吗?
「对啊。我们选的结婚场地,是祕密地点,很少人会去那里办婚哩,所以没人跟我们抢。喜帖已经准备好了,只差新人照和日期。挑婚纱?你别傻了,全都出自我的手,包准你穿上,美的冒泡。」
我听完,整张脸都黑了,这什么啊?是要去哪里办婚礼?祕密地点?喜帖还可以这样印喔?我怎么不知道?难道用手写?新郎亲自设计新娘的婚纱?会不会太辛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