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接吻,是一种梦幻,像是踩在软软的棉花上,舒适且不敢放松。她像一只正在慢慢充气的气球,宴程就是打气筒,让她的内心越来越膨胀,渐渐感觉要升空。
身为演员的宴程也很少拍吻戏,而且拍戏也是因为艺术的表达,在几十号人的情况下,剧组打着灯光,蜻蜓点水,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想亲她,他就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这是梦中,就让他放肆一回吧,那些思念、那些求而不得,都将在此刻化为乌有,她的唇是诱惑的钥匙、是爱的窗口、是他一眼追寻的目标、是他独自占有珍宝。
覆上她的唇好像就离不开了,宴程的吻从急切的试探到强势的掠夺再到翼翼的珍惜,就让这场梦毫无遗憾吧。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上次还有些许经验。
宴程修长的手指,绕过睡裙,从她的小肚子慢慢摩挲向上,揪住了她的小兔子,突然就听见他闷哼一声,正准备详听他性感的嗓音,就又要承受他疾风骤雨的吻,甚至,甚至奇怪的东西进入到了嘴里。
软软又带着冲击力,宴程哄她:“乖,张嘴。”
是,是宴程的舌头!
舌吻、揉胸别太荒谬这个梦,这个梦玩这么大。
而且他的手,在摸她的奶儿,裙下的奶子随着他的手在晃动,荡涤她的心,感到舒服又羞涩,花唇渐渐出现一股小溪。
希望宴程不要发现,好羞耻,但是又说不出来的喜欢,温月梨的手无措的放在他的手臂旁,双腿渐渐夹紧。
宴程不满足于一边,大手堪堪将两个奶子拢在一起,如扼制住了两个兔头,乳珠被他的手挑逗。
温月梨娇娇的呼声,“嗯,啊,不,不要。”
听完她的娇喘,宴程的身体抑制不住挺起,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下。
喘息间,听见他诱惑的声音:“确定不要吗,宝宝,嗯?”
温月梨听完石化,根本不敢相信他的嘴里能说出这种话,没能直接回复他。
我的天,梦里的这个宴程怎么这么会,看见他慢慢起身,额头上出现薄汗,只能听见他们两个人难以平复的呼吸。
宴程看她完全呆掉,以为她不愿继续,就只能起身离开温柔乡,脱掉裤子,早已支起来的肉棒弹出,他可算是感受到什么叫唧唧都快炸了,手指裹住龟头,慢慢弄套弄,准备侧过身躯自己解决。
温月梨,此时瞪大双眼,男神在眼前自慰。
粉黑色的肉棒在他的手中若隐若现,圆涨的龟头溢出体液,他的喘息声开始加快,眼前第一幕简直是难以描述,宴程的身躯出现起伏,好不色情。
她的花穴因为情潮早已湿漉漉,不得不坐直身体。
宴程当然在女生面前自慰是不礼貌的,可是唧唧都快被炸了,憋出病就不好了,这个梦就是来刺激他的,小菇凉只能看不能吃,果然梦里就是镜花水月。
结果转头就看见小姑凉带着好奇又可怜的神情,“老公你好了吗?我,我好难受。”
宴程只得停止动作,走向她,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宴程没什么性经验,当然不知道这是某种信号。
结果就听见温月梨娇娇地指着花穴小声说:“这里流水了,好奇怪,好痒,怎么办啊老公。”
这是温月梨学的某一部片子里的台词,男神自己玩是什么意思,她还在这,梦中都还不上,温月梨你怂不怂啊,今日誓要拿下宴程。
宴程:“这,可能,需要东西止痒。”
温月梨:“呜呜呜,什么东西,在哪里。”(无辜脸)
宴程:“长长硬硬的东西,我有。”
温月梨:(期待脸)
宴程说完才反应过来,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快炸的唧唧,梦中初夜这不就来了,这个梦还是很有情趣的。
宴程一本正经地说:“你先躺下,我先看一看。”
温月梨掀起睡裙,就听到他说:“睡裙也脱了吧,待会儿滑下来会遮住,我看不见。”
温月梨心一横,把睡裙也褪掉,有些犹豫地问他:“老公,这样可以了吗?”心想梦里的宴程很上道。
宴程又一次看见光裸的女孩,她跪坐在床上,满眼都是自己。
打开她的双腿,她因为不安而颤抖,手指完全扶住她的膝盖,这样他完完全全看清花穴的情况,水润饱满,粉艳诱人。
“确实是流了不少水,老公给你治治。”
还补上一句“都是这样治疗的。”
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掉,这一次他一定要实现上次没有完成的步骤。
肉棒再次胀起,堪堪抵上花穴,温月梨的腿被迫抬到他的腰间,宴程也不进入就是慢慢磨穴,龟头一下一下的掠过花间,两人的体液交织,他再次盯上她胸前的奶子,晃动不停,真是想要这奶子停下,忍不住低头吮吸她的乳,吸完左边吸右边。
胸前的湿漉,他的呼吸喷洒在奶子上,花穴的摩擦感,都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到外太空去了。娇喘难抑制,手也不停,结果碰到他的肉棒,花穴无故涌出水来,打湿他的肉棒。
“被乱动,不然就肏你了。”
看见他的眼神都在颤抖,猩红显现,她亦不能制。
“可是还是好难受。”她讪讪道。
“那你要肉棒吗,它进去了就舒服了,嗯?”
他的声音有魔力让温月梨不能拒绝,大脑还想让肉棒进入狠狠干她。
“老公,我要,呜呜呜,好痒,快点。”半天不上菜是怎么回事。
听完温月梨的请求,他不禁吞咽口水,抓了一把奶,双腿压住,手指伸向花穴,不断搅动,惹得温月梨双腿起伏。
梦里无需戴套,肉棒蓄势待发,龟头开路,慢慢进入,花穴主动将龟头包裹,这时候他还不忘观察小姑凉的状态。
“停停停,好,好胀。”温月梨觉得书上写的不对,肉棒进入的感觉好奇怪、好陌生。此时肉棒已经进入一半,花穴都将经络感受得一清二楚。
宴程看她痛苦只得停下,身躯支撑覆在她的身上,不断喘息,伸出手揉搓小姑凉的奶儿,肉棒慢慢退出,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结果花穴一夹,他倒吸气,就听见小姑凉霸气道:“不许走。”他当然不许走,好不容易上本垒,只是还是需要注意。
适应良久,温月梨有些难耐,不好意思地说“老公,可以开始治疗了。”
肉棒再次挺进,宴程一下一下的撞击花穴,二人的喘息声起此彼伏,突然肉棒全根进入,两人满足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