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恨不得用头砸墙求放过,然而下身绷至疼痛的兄弟又一次被那双纤长灵巧的手握起,边上下撸动,边指尖磨蹭顶端嫩肉,强行中断的快感再一次袭来,因了那人,宁非哪有半分抗拒,是蜜是毒都得受着便是。
“说!”指尖戳弄着伞状领口,另一只手来到腹下三寸之地一点,一股热意至上而下灌入,随后又在几处要穴快速点过,再次来到俊挺的柱身下会阴处流连抚弄,连带两个球形软物也被握在手心把玩,本以为已经是极致,却才知道人的情欲竟然可以通过穴位提升敏感度,哪里受过这般手段的宁非只觉得自己要生生被欲火烧死。
“属下……属下……嗯啊……别”自由的手来到秦黎的手背上想拉开这双作乱玩弄自己的双手却习惯不去反抗地虚搭着。
“说不说?嗯?可要想好怎么说哦。宝贝,本座还有各种手法没来得及用……”秦黎往宁非耳蜗吹了口气轻轻邪笑,不意外的看到男人狠狠一抖。
“是……属下,我……我……啊!别……”如此肉麻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正要把后半句吞肚子里,下身又是一波快感袭来,“嗯啊……啊啊啊……我,爱,啊……爱你……”说完宁非别过脸咬牙忍住羞臊的感觉。终于得到满意的话,宁非才放开掐弄住要害的手加快了速度。
一阵让神魂都为之颤抖的舒爽感袭来,宁非终于得到释放,垂下的头抵着墙面剧烈地粗喘着,张大跪着的双腿小小地抽搐着,半响还无力起来,秦黎轻笑地搂住宁非的腰将他扶起,却见男人始终低垂着头,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生气了?”秦黎笑意盈盈地看着男人羞愤欲死的侧脸,心底道,谁叫这男人这方面如此可爱,纯情地让他总想逗弄。
都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若是君子,她就会想对你耍流氓,现在秦黎不得不承认,他深深体会到这种感觉,把一个禁欲系的男神用这种办法弄哭的感觉真是爽。就是这会他自身并没有泄欲,却也非常满足愉悦。
“属下不敢……”宁非始终不去看秦黎笑的恶劣的脸,重新塑造起他严峻冷酷的面容,只是心底却暗暗恐慌,有秦黎这样恶趣味的情人他恐怕面临的是身体被玩坏或者个性被玩坏的双重选择。
“呵,非,此间事了,回去好好陪陪我。”秦黎示意了一下自己渐渐平复下来的下身事物,见宁非飞快看了一眼便红着耳垂不自在地别过了脸。“怎还不好意思,按咱们得关系,你都是我娘子了……。”
“主子勿再打趣属下了……”他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一个念头刚一升起就想起之前秦黎对自己的那番惩罚,便立即打散了。
“怎么算打趣,你不认为自己是吗?那我做也行啊。”秦黎戏虐地用赤裸裸的眼神暗示宁非,自己就是嫁的那个,在床上也是做夫君的份。没有秦黎那番厚度的面皮,宁非不争气地再次红了脸,结结巴巴地慌道:“主子怎可……属下……属下是男人……无法为主子传递香火。”宁非说着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是男人怎了?”知道男人又钻到死胡同里去了,秦黎轻啄了啄宁非的嘴唇,说:“我知道有个地方,男人与男人也能成婚。若是可以,非愿意嫁给我吗?”秦黎说的是现代的欧美一些国家,虽然回不去,然而在他看来,结婚只是一种形式,不需要全天下人见证,只需他们两人承认便够了。
“当然,愿意。”生怕自己表态慢了惹秦黎误会,宁非急忙应道,心中只当是秦黎杂记小说中看的,或许只是随意打比方的。他很清楚这个天下的大部分地方,自然也知道风俗中没有哪里说承认男人与男人的婚姻,只是即便没有,他也是愿意跟随秦黎一生的。
“太好了,那叫声夫君听听。”秦黎勾唇笑的邪魅。宁非果然立即垂头,脸上不自在地染上薄红:“主子饶过属下……属下……”宁非支支吾吾半晌仍然叫不出口,只得越来越小声道:“主子虽是属下的……属下的夫……却更是属下的主子……”这话说的低不可闻,秦黎终于放过他免得把他逗得自我厌弃了。
不再被秦黎逗弄的男人感受身旁男子气息平和后,生怕主子无事再起什么念头忙道:“主子,那人方才已经离去,属下先出去看看。”
“一起吧。”秦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扫了一眼门庭外的景象,见来往的绿蘼族人数升多了不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冲回神的宁非示意,两人悄无声息出门地跃上一颗高耸的大树,借着茂盛的枝叶掩饰,频繁巡视的守卫丝毫没有察觉头顶的两人。
顺着山坡看下去,果然不是错觉,确实人数增多。
“疑?”远处有一座乳木土屋,门口站了两列白色蒙面的女人,两人不约而同都看到了一个人——纳谱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