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个血玉真的大有来头。”宁非将这段话仔细解读了一遍。“不错。那摆渡人恐怕也是机巧得来,只知道表面的一些用法。说起来,这表面的用法也挺有意思。”秦黎笑意渐深。宁非看到秦黎头眸中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加深,如一股诡异的漩涡,像是要将人吸入,耳边的话语声远去,似很远的地方传来,内容含糊,语声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情人……宁非瞬间回神,发现自己竟然跪在秦黎面前,秦黎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襟,冰凉的触感划过脖颈锁骨,他打了个寒颤,暗道主子的幻术果然厉害,尽然让他有几息完全没有知觉,如果是敌人取自己的命恐怕早已得手。而秦黎却遗憾地暗道不愧是宁非,他曾实验过这种幻术能将一个衍生镜武者迷惑住办完事才放人离开对方毫无所觉。宁非却只让他手堪堪探入衣襟就警觉醒来,果然这种幻术只能对付心智不坚定之辈。对于高手还是成效不高的。
“非,不想试试看这预热液可至幻的效果吗?”秦黎状似遗憾的抽出手,捏起那块血玉,专注的目光里溢出莫名的古怪,宁非却毫无所觉,只被话语的内容引导,“还请主子明示。”“明示……恩,非,恐怕要你身体力行亲自告知我药性如何呢。”秦黎的目光柔的快要滴水,宁非无措地垂头眨了眨眼睛,低低说道:“是。”就起身取来一杯温水,“主子请。”
“放在水中溶出药力后喝下?那多无趣。”宁非疑惑地抬头询问地看着秦黎,只见那张嫣红薄唇轻吐几个字:“非,用你的身体当容器怎样?”闻言宁非蓦然滑下一滴冷汗,虽然不是很明白秦黎的意思,然而光看自己主子脸上绽开的邪恶笑容,他就莫名的起了一身寒意,这笑容他近来已经极为熟悉,硬着头皮道:“主子恕罪……属下,属下不明白……。”
“哎,非,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难道要主子我动手。”秦黎恶劣地笑说,心道叫你觉得我柔弱,曾经勾搭你时媚眼抛给了瞎子,如今到好,自己明明已经宣告体位主权,到把本强攻看成了小白兔,那看我不柔弱的攻了你。丝毫不认为自己记仇的秦黎一副弱似无骨一般靠在床头,手也无力地搭在床沿,俨然一副弱不禁风的病弱美人。宁非见此,额角青筋直跳,果然在这等着自己。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往日的谨慎都哪里去了。
“非,你说你哪里又热又有水呢?”秦黎附身对着宁非耳畔吹了口气低笑道,闻言“轰”的一瞬间宁非脸上涨的通红,他简直无法相信这句淫言秽语是出自秦黎的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向秦黎,心中还在暗自祈求不是他想到的那样,然而秦黎更是露齿一笑,将他自欺欺人的心声打碎:“就是你想的那样呢。”“主……主子,这是宝物,怎可置于……置于那……”宁非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就似快要冒烟了。
“那不也是宝地吗?又湿又热又紧……。”秦黎说着跟自己样子毫不相符的粗俗荤话,“别说了……求主子三思。”如果不是长期以来的卑微,宁非恐怕要飞身上前将秦黎的嘴巴捂住,此时他只想将自己埋入地里。“本座何止是三思过了啊,我可想了好一会了呢。”秦黎笑的更是恶意满满,如果宁非见过恶魔,肯定能幻想出秦黎背后一条箭头尾巴在欢快地摇晃。
一想到刚才在厅中原来秦黎脑海中想的都是这事,宁非真的淡定不能了,他已经恨不得多路而逃了。然而忠诚的惯性让他牢牢的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本座还在等着宁堂主呢。”秦黎饶有兴致地支起胳膊,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宁非呆站了片刻见秦黎还是不改注意,只得迟疑地手指搭上腰带,双眸直直看着秦黎,明显期待秦黎命他停手,最好说他意思理解错误,然而事实就是,随着他衣物脱落,秦黎的双眸越来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