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光怪陆离里掺着些莫名的绮丽,让人睡不安稳。
临睡前因贪凉没有关窗户,夜间的风此时扬起天青色纱质长帘透进些溶溶月光,空气里随风飘进来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气。
有些口干舌燥,她想下楼去找些凉水来喝。
夜里很静,所有人都在酣然的梦里,姚臻轻手轻脚开了门,贴着墙沿摸索着往外挪步。
清浅的月光照在身上,投射出模糊的剪影,借着这一点亮,照出走廊尽头的一星火光,明明灭灭,一瞬间心跳如擂鼓。
那道暗影朝她走近,草木香气越来越浓,她还来不及发出声响呐喊出自己的恐惧,恐惧本身已经走到她的面前。
这么晚还不休息?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沙哑,似耳语,不是白日里的浑厚,说话间有烟雾扑过来。
姚臻闻着味道嗅了嗅,确认一直闻到的那阵草木香气来自眼前人指尖的香烟,她好奇地问:姑父,这是什么香烟,和我从前见过的不一样?
陈石生低低地笑,像是从胸腔间震出的鸣响,将烟卷在指尖掉个方向横在少女鼻间走过,看她簇着秀色的鼻子一翕一抖地闻,告诉她:是雪茄,娮娮喜欢这个味道?
这股香气好勾人,姚臻点点头,看着那截燃到指长的香烟,顶端的火星子在她的注目下跳跃着熄灭,雪茄的气味也逐渐变淡。
陈石生看女孩似有失落,问道:娮娮想试一试吗?
我不抽烟,姑父姚臻摇头,仰起脸认真解释,父亲以前告诫过我,这不是女孩子该做的事情。
嗯,你父亲说得也很有道理,姑父有一个方法,让你不抽烟也能尝着这味道,陈石生弯腰凑近了到她面前,少女的脸隐在半明半暗的夜色里,只一双好奇的眼眸亮晶晶的,他诱哄着她掉进他布好的笼子里,娮娮想知道吗?
想少女点头如幼鸟啄食,钝钝地,早就忘记刚才要下楼饮水的事情,此时口唇干渴,下意识探出舌尖来在唇沿快速舔过一圈,润得唇瓣红艳艳泛着水泽。
下一秒,就如愿以偿,被她想要的雪茄草木香,盖了满脸。
陈石生欲念横生,他知道少女并非刻意在勾引,但就是这样完全青涩的动作,让他睡袍之下的蛰伏蠢蠢欲动。
男人的吻霸道又汹涌,带着不容拒绝地蛮横掠夺着属于少女的甘甜芬芳,他吮住那片水光潋滟的嫩唇在口中,若不是不被允可,几乎要将这瓣花一样的软唇吞吃入腹。
原来是这样的方式,姚臻明白过来,抬手想要将压过来的人推开,呜呜呼痛:娮娮已经知道了,娮娮不要了。
落入笼中自然没有脱逃的可能,陈石生擒住那两把细瘦的腕子扣在一处,不让她乱动,而后倾身托住少女的臀部往上一抬就将人抱在了怀里,指尖的雪茄落在地板上发生轻微的碎响,又湮灭在阖紧的门后。
她的手被困住了,便抬腿去踢,在男人臂弯间挣扎,少女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但她感受到了一种不知名的陌生恐惧:姑父,您不能这样,您怎可将手托在我的····
托在你的屁股上?陈石生接过少女难以启齿的后半句话,知道她是个被父亲训教到有些古板的女子,故意说着这样直白的话去羞她,娮娮脱了衣服光屁股的样子姑父都看过了,这样托着有什么要紧的?他一边说一边收拢掌心抓了把那处软肉。
姚臻脸涨得通红,不可避免从他的话里联想到那样的画面,偏偏隔着一层薄绸睡衣,臀上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实,她像全身烫着了般,腰肢往上一拱想从男人的怀抱里翻出来。
可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悬殊,姚镇越是挣,陈石生箍得越是紧,他不是年轻气盛的毛头小伙子,他很有耐心地陪侄女玩这你逃我抓的游戏,情趣得很。
姚臻累了一番,终于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气力差距,换了法子,软着嗓子求:姑父,您放我下来好吗?她悄悄瞥了一眼门口,想着待会跑出去弄出动静来,姑父就不敢再做些什么。
陈石生又怎么会不明白女孩的企图,他松开她的手腕,看女孩露出欣喜神色,适时地在她耳边提醒:娮娮别想着跑,闹出声来,让你姑妈发现了,要将你赶出家门的话,姑父也不好收留你了。
不会的,姑妈不会这样对我的。姚臻下意识反驳,可看着姑父神闲气定地模样,又犹豫了,她仔细衡量着这话背后的可能性,脸逐渐煞白,她不敢赌。
这样的世道,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流落街头,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娮娮知道吗?他将她从怀里放下,继续给她的犹豫添上一把柴,烧尽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
姚臻低下头,看不到男人唇边志在必得的笑意,任由衣衫自他指下剥落,袒露出属于少女纤细但玲珑有致地身体,然后一点点被男人沾上雪茄的草木香气。
陈石生睁开眼,下身涨痛的感觉很清晰,这让他有些恍惚,方才那些旖旎的场景,究竟是现实,还是一场春梦。
他转过头,身边的女人正睡得安然,卸去妆容的素脸,与梦里的那个少女,看起来更加相似,只不过多了些眼角的细纹。
掀开盖住身体的薄被,女人胸前隆起的丰满随着呼吸起伏出诱人的弧度,陈石生抓上去,绵软一大团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很白,比梦里的少女要大得多。
手掌沿着侧身曲线钻进女人的睡裙里面,内裤下阴埠鼓圆,指节一拨一滑就刺进去了,女人的穴也紧也热,随便摸两下就泛出湿意,其实比少女更好肏,不像梦里那个,窒窄清涩,他抠弄了许久才能挤进去一根手指,她还要叫痛。
他再难忍耐,翻身压在熟睡的女人身上,从睡裤里掏出粗涨的性器,直直地往她内裤半褪的腿根儿插,女人的身体对他再熟悉不过,即便还没有完全情动,也全然地容纳了这根巨物。
陈石生插得急,又狠又快,姚丽娜被身体的快感从睡梦里叫醒,只愣了一下,就被卷进许久未曾有过的欲海浪潮里。
事毕,她偎在他肩头,满眼春情。
老爷,你还是这么勇猛,宝刀未老。
陈石生没有接话。
林府的喜宴办了三天流水席,除了第一日来的亲朋好友多些,后面就只有他们这些至交近亲留下来,他被老友拉着醉饮了三日,才从那老家伙身上听见这样的秘闻。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这前世的情人,今世又来同我续这未尽的情缘。
石生兄,我还以为你没这样的缘分,没成想,只是来得迟了些,哈哈哈哈。
姚丽娜伸手在男人赤裸地身体上游走,男人渐渐又起了意头。
她惊喜地骑上去:老爷,这在别人家里干这事,难道是别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