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炉鼎就是不同,她刚刚只是舔了几下,浑身都发起热,体内真气四蹿,小六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修为要涨。
这女子的阴元是上好的东西,得主上来取,她看了看女子的守宫砂,还是忍不住感慨这炉鼎的青涩。
小六又往竹管里倾起水来。
萧昀亦再迟钝也明白这帮人是做什么的,腹部涨得欲炸开,浑身无力,体内满满的真气施展不开,她羞愤万分,竟直接昏了过去。
睡着了?那也好。
盥洗往复叁遍,小六最后一次灌入处理过的香汤,又用木塞填堵,为了保持炉鼎体内的洁净,这些香汤早晚每日都需各灌一柱香的功夫,抹上具有美白功效的层层香膏,腹中又被鼓撑起来,小六看了眼女子的肚腹,感慨不已。
炉鼎的性子要顺从温顺,身子又要柔软又白皙,这女子的腹部锻体习武的线条明显,主伤可不会喜欢。
第二天清晨,来取血的人变成了小六,萧昀亦是靠腰牌区分她们的,这些人长得完全一致,又穿着同样的白纱,亦是不着一物,萧昀亦眼尖,甚至都看出来这些女子的胸型都完全一致。
那个六字腰牌一出,她拢紧身上的红纱,警惕十足地盯着对方。
叁日未曾用饭,小六是最常与这些炉鼎打交道的,之前是主上嫌脏不用,这个干净,她也便好心端了饭。
“早膳。”小六把食盒放在木桌上,取出两个碗,大一点的碗是空的,小碗里则是不到一半的白粥。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萧昀亦纠结一刻,还是颤巍巍地下床,她的步伐虚软,一看就是伤到哪了,红纱下女子洁白的身躯一览无余,小六绕到她身后,蹲下身来想看看昨天她处理过的后穴。
萧昀亦一惊,下意识拧身便送了这六字腰牌的女子一掌,按理说炉鼎都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小六基本不设防,除去护体真气的存在,这一下把她打得坐在了地上。
白纱轻软,萧昀亦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跌坐在地上,两腿叉开,白纱下女子的殷红都隐隐可见,她连忙收了目光,躲在了木桌后面。
小六起身,沉着脸扯过对方的手腕,两道伤口旁边,她又划开了第叁道。
放满一碗血,她便埋头收拾起了两个碗,萧昀亦脸色越发苍白,她还没有吃一点,小六便端着走了。
“阴精就是你自泄时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待会我来就拿这个杯盏,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就叫主上来。”许多方面小六不敢擅自做主,她甚至想拿药粉,可这雏受不得药粉的威力,若是破了身,失了阴元,她难责其咎。
还是让主上来,主上可比她手段多多了。
等小六离开,萧昀亦打坐在床上,忍着腹中一阵阵的翻滚,她虽然实力不济,但在萧家也未曾缺衣少食,炼气期她需得锻体,饭量也大,这么几天没见荤腥,她连提起修炼的功夫都没劲。
况且自泄一事对女子的阴元有损,修行之人最重要的便是阴元与阳元,若是阴元散尽,修为尽失也是常有的事,遑论她只有筑基期,若是泄了阴元,对身子的损失可大了。
予气血可以,但阴元不可失。
炉鼎的身子要修炼可难如登天,岫珏是真不知道这女子固执还是傻。
她放下一碟药粉,用指尖蘸了水涂抹在女子的唇,耳,颈,乳,腰,以及女子的整个阴部,岫珏眯起眼,待到里里外外都涂抹妥当,她才停了手。
“叫什么名?”她把指尖残余的药粉擦干净在女人的唇舌间,岫珏又坐回火莲中,指尖轻台,凭空便让女子浮了起来。
凡人的体内都是靠真气流转,再外放为灵力,岫珏只需要堵住女子体内通着的一脉,便轻而易举地废了她的修为。
萧昀亦怒目而视,瞪着对方不愿开口,折辱她,与那个叫小六的女子不同,简简单单的实力压制,她便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自己感受吧,炉鼎的经脉连本尊的灵力都穿不过去,修行这么久都是筑基期,不累吗?”她刚出生便是人族修士的金丹期,不自量力的炉鼎,怕是一直没有认清现实。
萧昀亦一怔,体内不属于她的东西霸道又狂妄,几乎要灼断她的寸寸经脉,萧昀亦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回答对方。
岫珏轻笑一声,端着刚从对方身上收来的半盏血品,血还没品完,女子突然一个激灵般弹了一下。
萧昀亦不久便觉得全身那几处慢慢痒起来,可她身体也不烫,也不痛,只是涂抹了药粉的地方仿佛被蚊子叮了小口,她想去挠一挠却无法动弹,萧昀亦知道这是女人做的好事,她静静忍耐,只当那痒不存在。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那几处又被叮了好几口一般,痒处越来越多,萧昀亦渐渐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寸皮肤在痒。
痒处渐渐连成数片,连那难以启齿之处,也渐渐瘙痒难当,然而所能触及的,却只有细微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