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被父皇母妃娇宠着的小公主第一次受到了来自外男的羞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面对他人了,只难过地掩面哭泣,难受得头脑晕眩。
“公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抬起头来,见她哭得这样伤心,男人顿时觉着痛心极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抱着她,好好安慰她一番,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僭越,不能害了她!即便自己为了对她负责出于道义想娶她,陛下也不会答应的,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算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呢?有些难熬地看着小公主,从来淡定自若的霍浔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候太子殿下却走了进来。
“皇妹,既然将军王已经说清楚了,你也该死心了吧。”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可怜的小皇妹,太子殿下只能搂着她小心地安慰着,又颇为抱歉地看了看霍浔,这件事应该就这么结束吧?不止霍浔,太子也是这么想的,长痛不如短痛。
那一天,新月哭得十分伤心,午后是在东宫歇下的,黄昏时分处理完后宫琐事的贵妃才步伐沉重地过来安抚女儿,此时小公主已经醒来了,虽说眼睛仍肿着,却会笑了,徐贵妃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又让小厨房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来。入夜后母女俩又一齐坐着步辇回了翊凤殿,而小公主依旧好似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般,同母亲说着话儿,在烛光下抄写经书,这些都还差一点点,抄好了可以随霍浔的车队一齐送去遂州夫人那儿。
大约又过了叁四天,对上京城所盛传的公主勾引大将军王的谣言毫不知情的霍浔便带着王府的车马往遂州探亲去了,和往常一样,陛下亲自出城送别,不同的是,这一次陛下让他迟些回京,想来再过些时日,下任家主正式选出来了,他霍子渊也应该适时远离上京了。
“母妃,你说外祖母她看到咱们抄的经书会不会很开心?”虽说那天被梁王妃同母妃的话刺激了一番,又被霍浔深深伤害了一回,可是她容新月再不济也是皇帝的女儿,有些事儿哭过伤心一回也就过去了,虽说每每回忆起子渊她还是会痛心,但也不会将心中的悲痛永远挂在脸上,这会子同母妃说话儿,小公主脸上又带着甜甜的笑,好似什么事儿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这是自然的,你外祖母阿,最喜欢经书了,何况是咱们月儿抄写的。”原本徐贵妃还生怕这娇娇女会想不开,再作出什么逾越的事儿来,或者是伤害到她自己,还好她的女儿比自己相像中的要坚强些,除却笑容少了点之外,其他方面都还好,看着倒是和往常差不多,只是皇宫内外还在传那件事儿,到底对她的名声不好,贵妃不禁总暗自担忧,却也不敢去问陛下是否想到了对策。
就在这个时候,皇帝却来了。“朕的小公主自然做什么都能让人开心。”这些日子以来,皇帝都有些焦虑,自然是为了女儿的声誉以及她同霍浔的事儿,不过他现在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方法,这些事很快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儿臣参见父皇。”十分规矩地朝着自家父皇行礼,小公主一改往日的轻浮姿态,只变的乖觉安静起来,她这样叫皇帝越发心疼起来了,不过男人仍旧带着温和的笑,对着妻女,他总是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
“月儿,朕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一下,不过你放心,你不用考虑朕的想法,你自己愿意便去做,不愿意的话,父皇不会勉强你的。”说着,皇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儿,在贵妃身边坐下。徐贵妃则有些不安地看着他,皇帝却示意她先别说话。
见状,小公主只点点头,“只要父皇觉着合适,儿臣都会去做的,毕竟儿臣已经大了得学学太子哥哥为父皇分忧。”
“好,很好,那月儿从今天开始你同朕挑选的驸马备选们一个个见见面吧?”
“陛下……月儿是公主怎可轻易接见臣下外男?外头已经传成那样了……”正替皇帝斟茶的徐贵妃听见这话一下子整颗心都悬起来了,陛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熙婼,你先听听月儿怎么说。”
(?>?<)☆这篇文的虐都写完了,接下来继续搞笑的小甜饼(???ε???)
昨天因为去参加一个老人家的喜丧回来站到脚痛所以漏更了_(:3」∠?)_回头补上(*?З?)爻(?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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