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没回答,拿起桃枝,将盖帕掀起,随后又拿了合卺酒,跟澄静喝完交杯酒后,才说:「我担心夫人肚子饿了,先回来完成仪式,静儿,先填饱肚子,累了就先睡吧,今晚等着灌我酒的人,都排到外面去了,不用等我。」秦远轻吻了澄静的额头后,才起身离开,并交代飘飘好好照顾。
澄静酡红着双颊,对秦远说:「快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远姐夫真贴心,姐姐真有福气。」青雅捂嘴笑。
「还糗我,快把头饰拿下来,我的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澄静扭扭脖子说。
除了青雅和飘飘,冷夫人又送了几个丫环来服侍,大家合力将金饰通通拿下,端水的让澄静洗脸,也换了衣服后,澄静才坐下来,大快朵颐,半饱后,要青雅拿出银子,赏给每个人,并吩咐要准备热水沐浴,一整天热闹才算静下来。
所有人都退下,澄静在浴桶里泡热水澡,享受热气松泛身子的轻松,青雅在她身后轻轻的按着,澄静闭起眼睛靠在浴桶边,回想今日的情形,才发现自己还真是在状况外,只觉得婚礼繁琐,突然,按摩的力道加重了,让澄静皱眉说:「青雅,怎么突然变大力了?」
「为夫习武,自然力气不小,可有弄疼娘子?」回应她的是秦远。
澄静睁开眼睛,吓了一大跳,才发现自己袒身露体,下意识想要遮住秦远的眼睛,没想到,噗通一声,秦远连人带衣跳入浴桶里,牢牢贴住澄静,见她被热气勋的脸通通,情不自禁就低头亲吻,从原本的轻吻,逐渐引起了秦远的情慾,等待已久,才终于到这一刻,让澄静真正成为她的女人。
在水中,秦远脱掉一件件的衣服,直到两人坦承相见,澄静羞涩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当秦远搂住她的腰,嘴也从头一路往下到了脖子,突然,澄静双手抱住秦远的脸颊,小声地说:「我…我已非黄花闺女,你真的不在意吗?」
秦远不语,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爱的决心,给了一记深吻,堵住了澄静的嘴,左手按住她的背,右手覆盖上了浑圆的胸部,甚至低头用嘴巴含住了蓓蕾,让澄静逐渐迷失在温柔情海里,秦远将她转过身,让自己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紧贴住,用手往下去慢慢探索。
澄静久未经人事,每一次的触碰,都令她相当敏感,身后的男人,是她心甘情愿将终身託付出去,除了身体上的慾,更多的是出自内心的情,还沉浸在柔情里,秦远将她一把抱起,用大巾子将澄静围住,怕她着凉,都擦乾了以后,双双都上了床。
被子底下,是紧紧相拥的两人,秦远每一个动作都像对待瑰宝般,小心翼翼,头发、耳垂、下巴、肩膀、脖子,都一一烙下吻痕,最后停在胸上,狠狠咬了一口,澄静痛呼,秦远抬头在她耳边说:「从此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这印记是我特意留下,记住了。」
且不等澄静回应,这次秦远不再温柔,用一隻手将澄静的双手压制在头上,嘴巴直接狠吻澄静,并将她双腿分开,另一隻手往下探索,直奔幽秘之地。
澄静羞得想夹紧双腿,始终敌不过秦远的力量,明显感受到他的蓬勃正蓄势待发,这时秦远已经满身大汗,将澄静的手搭在肩上,呼吸急促忍耐着开口问:「静儿,可以吗?」
澄静在这一刻终于完全芳心卸甲,当秦远与她合一的这一刻,流下幸福的泪水,不再有任何犹豫,也不管未来的结果如何,此情此心紧密在一起,以月为证。
但接下来,只有澄静求饶的声音,秦远就像是久未吃糖的孩子,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他竟不知在床第之间,除了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的契合,他要抹去金少风曾带给澄静的种种伤害,他要澄静从今往后,想得只有他一人。
最后,澄静昏睡过去,秦远满是爱怜,替她擦拭每一处,落下轻轻一吻,拥着澄静入睡了。
天亮了,青雅端着热水敲门,却无人回应,再多敲了几下,屋内传来秦远的声音说:「让夫人再睡会,晚点再来。」
青雅抿着嘴笑,两颊通红,想必澄静昨晚累坏了,低着头笑却意外撞上长风,长风见她满脸通红,疑惑问:「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没想到,青雅却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