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解地歪了歪脑袋,装着一副天真的模样摸了摸他胯间凸起的巨物,娇嫩的小舌半伸出舔了舔上唇。
他微微一笑,低头咬着女人的舌身,双手隔着她的衣物将她的丰乳挤压成各式形状。
女人嘤咛一声,伸长腿勾住了他的腰。
他抚着她的腿根,抬头含笑问道:“骚逼被人操过吗?这么着急?”
女人懵然地摇摇头,咬着嘴皮:“没有,所以哥哥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微蜷的碎发遮挡在眸前,袁钊笑着点点头,说可以。
随后却便一把扯掉了她穿的低胸露背装,看着她硕大又白嫩的两个大奶子崩了出来,红润的乳头早早地便顶立立起来,等待着被人“享受”。
她“啊”了一声,而后笑着拉了拉他的衣角。
“哥哥。”
她甜甜叫了他一声。
袁钊眉头一挑,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张脸真的很像她,黛色的远山眉,高挺细致的希腊鼻,还有……
他微眯了眯眼,伸手箍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唇捏得嘟了起来。
还有那张粉嫩又软糯的樱桃薄唇。
“再叫一声。”
他说。
女人很乖巧地又叫了一声“哥哥。”
他点点头,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可心底却想着,袁璎绝不会这么听话地叫他哥哥。
“哼……”他哼笑出声,回忆起了今天凌晨时他们的那场混战,她像只高傲跳脱的鹿,勾起了他很久没有了的征服之心,却又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那死丫头,确实有些特别。
他还没遇到那么泼辣的女人,总觉得她操起来应该特别带劲儿。
他想不论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定要操到袁璎,操得她服软,操得她浪叫,操得她一看到自己就撅着屁股发骚。
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
袁钊满意地在女人唇上啄了一口,抬着她的乳房便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情色地含吮了起来,左手继续褪着她的衣服,右手开始朝她花心探去。
“嗯~啊…”
女人仰着被雪绒绒的围脖遮住的细颈,不断呻吟着,感觉袁钊一直剥离着她的衣服,很快,她就从头到尾什么也不剩了。
骚嫩的花心是粉红色的,肥润的阴阜上不带一根毛,向下,是红肿又水润的阴蒂。
袁钊伸手去抠了抠,黏黏哒哒的。
逼口也不停朝外冒着淫水,朝他发出可以开苞的信号。
换作以往他可能老早就扶着女人的腰猛地深插到底了。
可现在,他看着女人一丝不着的下体,竟不是那么兴奋,反而品出一些无趣来。
总觉得不够刺激。
果然是因为袁璎么?
“哥哥?”
女人看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疑惑。
他慢慢地直起身子坐到一旁,朝女人勾了勾食指。
“过来。”
女人收脚正姿慢慢爬了过去。
袁钊揽了揽额前遮住眼睛的碎发,又伸出修长的五指扯了扯领结。
女人以为他要让自己给他脱衣服,便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只是才刚摸上去便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他微微一笑:“你的这张脸看起来很欠操。”
女人正不解,却突地一下被袁钊抱起来坐到了他腿上,腿心抵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她看着他,顺手环上他的肩,没去多想他刚才说过的话,而是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哥哥,操我吧。”
说着,还隔着他的裤子主动蹭了蹭他挺立起来的鸡巴,将逼水流了他一裤子。
然而,她渐渐感觉袁钊眼里的情欲褪去了不少。
她听他问道:“今年多大了?”
她老实回答说:“刚满18。”
他又问:“会骂脏话吗?”
她疑惑地摇摇头:“不骂。”
怎么能对客人骂脏话呢?她想。
“那就是会骂,但是不骂?那你骂一句我听听。”
袁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按压着她的屁股。
女人抖了都腰,奶子在他面前不停晃荡,她觉得他很奇怪,但还是很配合地问道:“骂什么?”
袁钊哼笑一声:“你觉得该骂什么我听着舒服?”
女人:?
她不理解,她不明白。
然而在他俊美笑颜的诱惑下,她还是张口温柔地说了句“坏蛋。”
袁钊摇摇头,笑盈盈地又揉了揉她的奶子:“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人,但性格却一点不像她。”
她蹙眉,感觉逼口下方男人的根茎越来越软,可她又不便提及,便只能顺着他的话追问了一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本来以为男人可能会跟她讲述一段爱而不得或者悲惨的爱情故事,却没想到他下一刻眼里却放出了饥渴的光,竟只是猖狂地笑着说出了两个字———“泼妇。”
十分钟后,汽车飞驰离开,女人手持原本戴在头上的兔耳,站在路边捂着喉咙。
她脸色泛白,伸舌无力地舔了舔唇角边残留着的浊白精液。
本来以为今晚钓上了大鱼,能够将自己学习了那么久的知识用上去,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结果却只是当了别人的替身,还被男人那巨大粗硬的器物深喉口交了两次,插得她嗓子都快冒烟了。
她看着手机上的的千元转账额,又欣慰地叹了口气,想着这次虽说难受,但只是做了口活,要是以后每次活都能这么好做,倒也不是不行,要不是为了讨生活,谁愿意出来卖身啊。
她摇摇头,踩着高跟鞋又走回了吧里。
袁璎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简直太舒服了,一大早起来她心情就美滋滋的。
在吃过早餐之后,白松夏将她送到了学校,正式开启了第二天的文科综合与英语考试。
今天相比昨天,精力也好了很多,试卷做得很快,质量也还不错。
很快,英语考试的结束铃声打响,收完试卷后,袁璎回到了教室。
宋鱼要比她速度快一些,已经坐在了座位上开始整理试卷准备对答案了。
虽说这是高二暑假补课阶段,他们在等级上都还不是真正的高三生,但大家在心里都将自己放在了那个位置上,一点也不马虎懈怠,整个班级都弥漫着一种极其严肃紧张的氛围。
头顶的电风扇不停旋转着,带来一阵又一阵潮热的风。
袁璎半趴在桌上,一边用喷雾喷着脸部降温,一边按住文综试卷被吹拂起来的一角,看着窗外被夕阳渡染得似枫叶般火红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