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儒也因为赶了两天的路途,周身乏力,两人满足相拥而睡。
只有目睹全部过程的平哥,此时悔的肠子都发青,以前只听说老爷又有了个新宠,他奉命把人卖了,当时她也只是觉得阿婳没经历房事,就开始连哄带骗的玩弄阿婳半个多月。
今天她看到阿婳含弄老爷的神情和动作,只恨自己看走了眼,要是知道阿婳床上功夫那么好,当时就说动当管家大伯娶了这小娘子,也不至于现在要偷偷摸摸躲在衣柜里看她和主子做爱。
深秋早上已经下霜了,外面的风更加冷冽。
阿婳起来的时候,老爷已经穿戴好了:“今天我要去莫家村,待会儿我让老福过来,你这要添置什么就跟他言语。”
又睡了一会儿,阿婳才懒洋洋起床,她口干舌燥,找了一壶水灌了下去,又去看看衣柜,昨夜和老爷双双睡下后,就没有在意平哥的动向。
衣柜此时空空如也,里面人也早就不在了,倒是柜门上有些黏液。
穿戴好之后,管家福伯就带着下人丫鬟们来备菜。
准备好了之后,一个丫鬟把一碗汤药放到阿婳面前。
“你们下去吧,我有事同福伯说说。”
福伯带着圆顶帽,穿着不招摇,但是戴着的配件都是老物件,看得出他在这李家这几十年也是身份显赫。这次要不是因为李厚儒叮嘱他来,想来,他定会跟着老爷出门了。
“福伯,我也不跟您卖关子了,你知道昨夜谁来找我了吗。”
福伯毕竟是在宅子里待了几十年了,早就洞悉所有,他眼睛转动几下后,露出难色:“对不住,婳姑娘。”
显然,福伯已经知道他侄子平哥从庄子里跑了。但是,他也才知道侄子跑到了主子小妾这里了。
“以前,我什么都不懂,被人欺被人辱,我自当是自己个儿蠢,但是现在既然我又回来了,自然是想好好在老爷身边待下去,您说是吧?”
福伯收起刚才的傲慢,微微颔首:“自然是的,婳姑娘被老爷这般疼惜,肯定不是一般人。”
阿婳仰头把汤药喝完,把瓷碗重重放到桌子上:“该守的规矩,我一定会守。但是谁要是还敢踩着我向上爬,我也是不会再忍了。”
这话阿婳已经暗示很明显了,她告诉他,平哥要是再敢出现在宅子里,那么她会动用老爷对她的宠爱,要给平哥穿小鞋。
“婳姑娘放心,老爷在北边有票号,事情我会办妥。”
福伯膝下无子,只有这个侄子,所以倍加宠爱,这才让平哥肆无忌惮,眼里没有规矩,既然福伯承诺了会把平哥调走,她自然是要给人留足面子。
自此,平哥也确实没出现在江南一带了。
随后,阿婳打听到冬梅姐回来了,就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当丫鬟。
“姑娘,这是真的吗?”冬梅知道自己一下从一个粗使丫鬟到了贴身大丫鬟,很是兴奋。
“当然了,你不会嫌弃我没名分吧?”
“哎呀,我是做梦也没想到。”
“以前我落魄的时候,也只有你帮衬我,现在你还不嫌弃我没名没分,还愿意到这边来当丫鬟。是我该好好谢谢你。”
“可不敢,可不敢,以前我愿意帮你,也是因为你确实跟之前老爷身边的女人不同,你比他们善良。”
“冬梅姐,你要是信任我,以后跟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只要你不嫌弃我粗手粗脚就行了。”
“眼下就有件事,需要你陪我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