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奇怪的念想,阿婳暂时放下之前的阴影,也还是娇喘起来。
那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带着几丝媚态。
阿婳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
原来是李厚儒硬了。
阿婳这才知道自己现阶段能蛊惑男人的法宝除了白虎,就是声音,她的声音日常是很清澈,但是到了房事时,就会带着慵懒和迷离。
李厚儒的外衣在刚刚已经脱掉差不多,他现在把底裤也退掉,让那紫黑家伙直接去碰触阿婳的下身。
尽管阿婳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硬硬硕大的龟头碰到自己软软的阴蒂,还是让她浑身打了一个战栗。
李厚儒轻轻笑着,勾了一下阿婳的高鼻梁,“怎么还怕呢。”
阿婳学着之前在青楼看到那个高段位的‘两王一后’的妓女的声音,边喘,边撒娇:“老爷,你那儿太大了,你轻点,我怕。”
这些浑话都是花姐交的,她挑了最无伤大雅的话娇滴滴说出来,一则是暗示李老爷的家伙大,二来也表明自己做得少,确实抵抗不住。
没想到这话一出口,。李厚儒的眼里的火更旺盛,“小美人儿,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一个大家伙就破洞而入,直插花穴最深处。
阿婳随着那家伙的进入,整个身体向上伸直,极力让穴口适应外物入侵。
花穴这段时间见识过叁种尺寸的阳具,现在已经适应了,所以在阳具插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分泌蜜汁,穴肉一下附着在阳具的青筋上,慢慢吸吐着。
只是可怜了阿婳,花姐曾告诉她,像她这样的白虎,体质很敏感,阳具进入就是全身反应很大,上身会放大痛觉。
李厚儒明显很爱看阿婳的抽搐,而且每当他阳具进去一次,阿婳的胸腔就会吸入很多空气,下巴往上抬,腰肢也会抖动,然后闷哼起来。
爱穴的蜜汁不断润滑甬道,让阳具进入更深。
李厚儒加紧屁股,脑子里嗡嗡的,只想大力抽插,满足他视觉触觉的情欲释放。
阿婳开始摇头,“老爷,不行了。”
李厚儒却更加卖力,两个蛋蛋捶打着阿婳的大腿根部,他把阿婳的双腿立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两侧,然后侧头去咬着脚指头。
胸部的揉搓,下体的撞击,脚趾间的嗦弄,全部的触觉一浪接着一浪朝阿婳袭来,她摇头力度更大了,“不要,啊,啊,啊,”叫着。
李厚儒操弄几十下之后,感觉自己要射了,就趴在阿婳身上,拽着她的双手,将两人手臂拉过阿婳头顶,然后加快抽插,
阿婳额头渗出汗珠,她现在已经感觉那家伙想要戳破自己的爱穴,她大力摇着头:“啊,老爷,我不行了,不行了。”
李厚儒也感觉甬道里的汁液在越发的多了,似乎自己不加吧劲,家伙就会滑出去。”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中年黄皮男人大力干着一个白皮干瘦的少女。少女瘦小,明显体力有些不支,表情也是矛盾至极,即享受又痛苦,他们身下的躺椅嘎吱嘎吱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