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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算是不欢而散,棠栗一整晚都没有睡好,不仅是因为小穴总有一种被人揉弄的感觉,还因为她想不明白,白旻择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边说着他是长辈,不能和她那样亲昵,但又一边舔了她,还吃得那么深。
    所以,白旻择的不碰不亲昵,只是指不用鸡巴插入么?
    棠栗感觉自己抓到了真相。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巨大的酸闷和空虚,席卷全身,怎么都提不起精神。
    白旻择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递给身旁的助理,再转过头来时,女孩子还闷闷不乐的微微嘟着唇。
    湾流G800已经在位置上等候了许久,棠栗不是第一次乘白旻择的私人飞机,但之前每一次都有其他人在,像现在这样两人的独处,还是头一回。
    机舱内壁被铺成了黑色,像大理石材质,光洁冰凉,棠栗转过头就能清晰的看见自己印在上面的身影。
    沙发和床还有其他软装是温暖的米色,黑色大理石桌上插着一束水养的淡绿色洋桔梗,棠栗便在它的面前坐了下来。
    她知道白旻择一般会去后面单独辟出来的书房处理公务,她现在想尽可能的避免和他说话,好度过漫长的两个小时飞行时光。
    只不过她刚刚坐下,男人便落座在她的对面,拿过边上的一本书随手翻开,问:“跟西岭说过今天回去么?”
    棠栗没有说话,但还是很乖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说?”白旻择翻过一页书页,余光瞥了一眼端坐的棠栗,“回去没有接到你,他会担心的。”
    棠栗抬头看他,目光里难得带了一点生气:“你是不是怕我向哥哥告状。”
    白旻择笑了笑,将书合在翘着的腿上,问:“告什么状?”
    棠栗皱着眉,对男人这幅自信地模样感到很不爽。
    飞机舱里的温度低,他穿着完整的西装套,外套藏起了被鼓胀肌肉撑起的黑色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罗杰杜彼,灰黑的主色调,钛合金制的陀飞轮会显得男人不那么古板冷漠。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逗自己,可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她也难受。
    “你……那个我了。”棠栗说,“我告给哥哥听,哥哥——”
    “中止和白余文何的合作?还是中止和白家的往来?”白旻择将书放到一边,手肘懒懒地撑在扶手上,支着头,不咸不淡道,“粒粒,你还不如多想想,在问这些之后,西岭会不会直接反问你,为什么会让叔叔产生性欲。”
    “可我什么都没有做,”棠栗踢掉凉鞋,抱着腿蹲坐在沙发里,孔雀绿的短裙退到了腿根处,勉强用小腿挡住了私密的春光,“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棠栗现在对着他说话,胆子大了不少。
    她以前连称呼他都是用的“您”,不过短短一夜,就开始你过来你过去。
    但白旻择乐见其成,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关系更亲密的表现。
    那正好,我陪你一起回去。白旻择合上眼睛,慢条斯理道,“就告诉他,十七岁半的粒粒和来历不明的男人上了床,被操破了小逼,甚至不给房间上号锁就脱掉裤子,对着门敞开逼——”
    棠栗急得顾不得面前的桌上还放着花瓶,直接跨过来坐到白旻择身上,啪地一声,细细的脚踝绊倒了花瓶,里面的水洒了一片,花瓶滚落到了米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这个男人口无遮拦、什么淫词秽语都敢往外说,她根本听不得这些:“你不要说了!”
    听到动静的助理从外间进来,见到里面两人奇异的姿势愣了一瞬,接着,便看见他老板冷冷地看了过来。
    助理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那扇并不常用的门。
    “我是真的很想让你知道,粒粒。”白旻择一手扶着女孩子的腰,免得她被忽然的气流颠倒,一手扣着她的手背拉下,语气认真严肃,“已经发生的事我可以先不追究,只要不要有下次,我可以不告诉西岭,但像昨天那样,门不上好锁就做那么私密的事,我没有办法当看不见。”
    “所以你就那样来对我么。”棠栗瞪着他,“把我玩到……到了两次,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要胡说,粒粒。”白旻择皱眉,“不要乱想,叔叔怎么会玩你。”
    那昨天的是什么。
    棠栗没有说话,但白旻择却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她心里的问题。
    “如果进来的不是我,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你想过后果吗?”白旻择问,“那些不知道有没有病的鸡巴,会无套在你的穴里进出,那些人根本不会在乎你的感受,只会射满你,干一晚射一晚,过了一个月你会发现你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哭哭啼啼的,去找西岭,那又有什么用呢?”
    棠栗捂住了耳朵,身体瑟缩了起来。
    “这只是个教训。”白旻择偏要她听,冷漠地拉下她的手,圈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哄:“连叔叔都不干净,那些人又会好到哪里?”
    棠栗不说话,浑身难受,一直到下飞机。
    白旻择通知了棠西岭,说他将棠栗带了回来,并且承诺会好好将她送回家里。
    到了棠家别墅外,白旻择放她下去前,拉着小姑娘吻了吻脸颊,说:“别怪叔叔,叔叔也是为了你好。”
    棠栗却推开了他。
    女孩子下了车,以前都会目送着他的车离开的,今天却连头也没有回。
    棠栗回来得突然,棠西岭晚上有推不掉的饭局不能回来陪她,兄妹两人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挂掉时,外面刚刚是黄昏。
    棠栗的房间正对着一汪湖水,湖面是昏黄的碎金,她找出顾青和的微信,两人的聊天还停在上一次。
    她抱着腿坐在床上,下巴搁在膝盖上,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很快便发过去了消息。
    [是一粒糖]:什么时候回来京市?
    [是一粒糖]:棠棠请顾老师吃糖。
    男人没有回复,棠栗等了一会儿没有收到信息,便放下了手机。
    她知道顾青和还在剧组拍戏,这个时间,或许正好是在工作的时候。
    棠栗一个人吃过了晚饭,佣人们都回到了另外的屋子里,她担心棠西岭晚上会被灌酒,便让阿姨先煮好了醒酒汤,她穿着睡袍蹲在大客厅的沙发上,随意找了一部电影,关了灯,一边看一边等哥哥回家。
    过了十一点钟,外面终于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棠西岭是被司机送回来的,她打开了门,开了客厅灯,让司机将哥哥放到了沙发上。
    做完这些,司机也离开了。
    棠栗去拿温好的醒酒汤,装在瓷碗里,小步快跑到了沙发边。
    她将碗放在桌上,试图先把人摇醒:“哥哥,哥哥?棠西岭?”
    但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回应她。
    “真的是”棠栗无奈,“不能喝酒就不要勉强自己嘛。”
    棠西岭又皱了皱眉,看起来似乎很难过。
    棠栗看着心疼,尽管舍不得,还是决定把他搞醒,至少喝了醒酒汤之后,他会舒服很多。
    她再次伸出手,想去捏哥哥的鼻子,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一扯,她便跌倒进了他的怀里。
    红酒气息铺天盖地,棠栗的脑袋一片空白。
    只剩下男人的唇轻柔地覆在她的唇上,像亲着小猫咪,虽然没有撬开她的齿关,却耐心的,一遍一遍地舔舐着她的唇瓣。
    她的脑子根本转不动了,但她的不反抗成了男人眼里的顺从,她的睡袍被撩了起来,男人火热的大手精准地抚上了她的一只胸,饱满柔软,慢慢的,男人的手指缓缓捏着乳肉,让指尖被嫩软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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