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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的视线,路元清向下看去。
    即便冬装厚重,也掩不住那里撑起的一团,鼓鼓囊囊。
    打量几眼,路元清语气平淡地吩咐:“脱了,再用一次给我看看。”
    贺锦延没应声,手却乖顺地解开拉链,隐约有些发抖。
    很快,裤子堆迭着落在脚边,露出他怒涨的性器。
    按理说,贺锦延早该习惯这种只有他赤裸的局面,但这回,他仍没忍住,下意识想用手遮挡,又在不小心碰触到的同时,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不同于以往年轻气血撑出的饱满与充盈,眼下,这根肉棒不知道已经硬了多久,由于长时间充血,呈现出一种丑陋而危险的紫色。
    “……用你的能力。”路元清拨开他的手,继续催促。
    随着黑雾如水倾泻,肉棒已经涨到极致,只能弹动两下,从紫红色的龟头里吐出一小股清亮的淫液。
    贺锦延额侧立即冒出层白毛汗。
    他收回能力,看向路元清,眼中夹杂着痛楚与湿漉漉的祈求:“你能不能……帮帮我?”
    然而,路元清却摇摇头,干脆地打碎了希望:“帮不了,这是药物作用,你只能先停止使用能力,等它自己消退下去。”
    现在看来,她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
    贺锦延被她杀死时,为了伺候她而吃的那粒药犹在发挥药效。
    虽然不清楚具体原理,总之,随着他死而复生,那粒药似乎彻底融入贺锦延的身体,与他的能力相牵相引。
    强制勃起,延迟射精,本来就是药效的一部分。
    贺锦延的眼神黯淡下去,沉默了一会儿,才涩声说道:“如果每次都要这样,会很妨碍行动……哪怕只是减轻一些程度也可以,真的没办法吗?”
    这次出门,他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机四伏,需要用能力自保的地方太多太多,他根本找不到静待药效退去的时机。
    幸好异能同时带来了极强的自愈能力,才让他得以撑到现在。
    但凡换一个普通人,被迫硬这么久,多半已经组织坏死,只能干脆阉掉了。
    在他看不到的空气里,路元清正粗略翻看着系统商城。
    不出所料,还真有能解除任何药物效果的道具,标价虽贵,倒也不算遥不可及。
    但路元清只看了它一眼,便用心念径直划走,完全没纳入考虑范围。
    很快,她如愿找到更有意思的东西。
    贺锦延的问题,确实该解决。
    花去她那么多心力时间才驯好的狗,如果不能为她尽力办事,实在有点浪费。
    但同时,路元清也并不准备给他真正的自由。
    受药物折磨,不能随意使用能力,只要利用起来,就是现成的压制手段。
    “当啷”一声,一个金属制品扔到贺锦延面前。
    路元清面不改色:“我只有这个办法,你自己考虑一下,要不要用?”
    贺锦延一听这话,甚至顾不上疼,迅速弯腰捡了起来。
    紧接着,在看清它的模样之后,他沉默着,一点点攥紧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
    四五枚大小不一的暗金色圆环,等距排列在一对带有弧度的金属条上,连同顶部一只带有小洞的圆形金属罩子,共同构成一件冷酷的枷锁。
    文明时代,这个造型的东西有许多名字。
    CB锁、鸟笼、贞操带。
    贺锦延没接触过那些,系统出品的道具做工更是精良得像艺术品,他仍立即明白了用途。
    “既然硬起来会妨碍行动,那就不要硬起来。”路元清边如此说着,边伸出食指,朝它底部一枚略小的圆环上轻按下去。
    这上头明明找不到任何电路,却突然清脆地“咔哒”一响,那枚圆环应声弹开,分成两半,惊得贺锦延手指又是一抖。
    “只有我的指纹能打开它,你等这次药效过去了,再自己戴上。”收回手,路元清继续好心地解说,“顶端的内侧还有两个电极,被顶到的时候会立刻放电,这样应该能解决你的问题。”
    她说得轻巧,但要害处被电击到底会有多疼,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尝试。
    更何况贺锦延。
    他过去的二十二年人生里,直到遇见路元清之前,几乎没尝过什么叫低头或收敛,就算后来向路元清屈服,他也始终认为自己与小院中的其他男人不同,仍秉持着自我到傲慢的态度。
    要他亲手锁住自己,今后不论去哪里,都必须带着这个羞辱的秘密,就连他曾经惊喜过,象征独特于他人的异能,也会因而染上疼痛和扭曲的意味。
    光是想一想,贺锦延都觉得浑身发凉。
    但此时此刻,一如他曾经被路元清许多次强迫面临选择时一样。
    他并没得选。
    贺锦延迟疑着,慢慢点头,僵硬得几乎能听见自己骨头的悲鸣,仍艰难挤出一句话:“……谢谢。”
    见他答应下来,路元清也不再和他耽误时间,转身离开。
    她不打算弄醒哥哥,再度推门的动作很轻,但没想到的是,路贤清已经自己醒了。
    他并没开灯,只是独自坐在床头,静静地发愣,见她推门进来,还有些惊讶,低声问道:“这么快?”
    话刚脱口而出,路贤清便自觉失言,抿抿唇,重新躺回床上。
    路元清准确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刚被贺锦延挑起的恶趣味又有些蠢蠢欲动。
    她弯下腰,轻轻推了推路贤清的肩膀:“哥,问我啊,问我刚才和锦延做了什么,问出来我就回答你。”
    “你……!”被看穿心思,路贤清险些挂不住脸,咬咬牙,还是强忍下去,没接她的话。
    关于妹妹奔放的性关系,之前他还能装一装心照不宣,在那一晚骤然被放上台面后,他反而回避起来,更远远没到能直接说出口的地步。
    见状,路元清短促地笑一声,也不勉强,转而掀开被子,熟门熟路地再次躺进被窝。
    时间会走,日子会过,总有一天,就算是哥哥,也一定会接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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