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儿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但顾子衡躲开了她目光的扫视,将不该是已是主导者的脆弱暴露出来,他将负面的情绪尽数收掉,第一次尝到关于情爱的复杂,又明白不能此刻迁怒于她,只能一遍一遍生涩地加深唇的贴合。
他耐心地在她的穴前研磨,一点点地戳在她的阴核上,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刻,一切都以最受利的方向行动,比方此刻,让林雪儿开心,好受,不再闹腾。
“当然怪你。”她咕哝道,“谁叫你不提醒我方才许小益撞了上来。”
他的睫毛不自控地眨着。
林雪儿一开始就以一种示弱的方式进入他的视线中,直到现在身份天翻地覆她依然需要他,尤其是现下她衣着华丽,好似个极华贵的公主,却因他堕入情欲之中,表情淫荡,顾子衡的口中发出了微妙的叹息,这些都极大地满足了他内心的某块。
将棱首嵌入她紧致的穴前,浅浅插进搅动几下,随后及时后撤,对准她的花核猛烈的撞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c g.c o m
在高潮到达时林雪儿捂住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她将自己埋在小小的手掌中,两腿夹紧他的腰身,小声埋怨他是个流氓。
顾子衡怀疑地盯着她的面容,他缓了缓后又抿唇不语,眼底略过一丝自责,他们之间不该这样,变得更说不清了。
直到林雪儿仰头叹息着说道,“水好冷……”
二人一起上岸,一番收拾后直到面红耳赤的许小益出现前,顾子衡都保持着异常的缄默。
许小益强迫自己表情正常些,他哆哆嗦嗦地将一份密信拆开给二人看,“这是十七年前的东西,说的好像是我爹和当时的一些小官联名请求赐死一名山匪的事。”
“山匪捉到不就是该立即处死吗,怎么还要大家联名请求?”林雪儿立即问道。
许小益说道,“这个山匪名叫萧雅,女的,很特别,好像是当时的山匪高层,一直坚持要被朝廷招安,但信上我爹还是和这些当官的坚持将捉到的萧雅赐死。”
林雪儿严肃地扫视这长长的信上的名单,确定是山匪放火烧家的名单无疑,陈鹧死了,许秀才,扬州被烧的吴县令也赫然在列。
但有个微妙的规律,脑回路清奇的山匪还真的只寻当年的仇人,他们眼中的无仇的人,例如他们的子嗣都好好活着,她得找到吴县令的后代,好好挖掘这其中的事。
一道灵光从她的头里乍现,也许孝子吴二牛和吴县令有关,但为什么一进城就找沉家的麻烦?
林雪儿正暗自思忖着,就听到一直徘徊在许小益家外的监察司的司员匆忙的脚步声,她探头出去看,由这些司员组成的巡逻小队离开了大半人,像是被紧急调走了。
她鬼鬼祟祟地窝在一角,静静地听他们的抱怨声。
“三皇子遇刺了……”
“被捉到的刺客说什么他知道匪寨的布局,宁错杀不放过……”
“可是听说捉的刺客中不止有山匪,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林雪儿大喜,忽然觉得被抢上山做压寨夫人没什么不好的,瞧瞧人家这效率。
但她还听到了天子大发龙威,一定要彻查此事,于是心中暗暗祈祷林含雨办事牢靠些,别这一轮死在于叛国罪,满门抄斩了。
“你在关心谁?去万陵花炮坊后还想去哪?”一直缄默的顾子衡静静地望着她,他看她的眼神仍有化不开的欲色。
林雪儿忽而生出一丝前有虎后有狼的不安感,她将顾子衡彻底卷进来了,少年也在回看她,他是如此的清醒,即使和她亲密贴合后也在极力克制自己,不上手黏糊糊地缠着她,而他真正想要些什么,而这些的东西似乎更加昂贵,更加难以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