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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觉嵘讲完场面话,与昌盛董事长盛达握手,下台。
    虎视眈眈的来宾们见终于有机会和严觉嵘搭话,纷纷围上去。邢意被人群挡住了视线,同时朱志庭示意她去和另一边的领导打招呼,邢意点点头挽上他肘弯。
    朱志庭愣了一下,转瞬调整好心绪。
    可能还是不习惯觥筹交错的名利场,邢意觉得胸口发闷,但是面色依旧从容地应酬。
    不过邢意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身体开始发热,痒意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来,像是千百只蚂蚁啃噬她,又像被架在烤炉上炙烤。
    邢意勉强还能思考,从进门到现在,她只喝了酒,喝的量绝对不会让她醉,奇怪的酒,应该是那个酒保递来的那一杯酒,下了药。她现在离开就是正中给她下药的人的下怀,她还不能走,朱志庭也得留在这里。
    思考过后,邢意得先向朱志庭坦白她现在的状况。邢意轻扯朱志庭的衣袖,示意他凑近一点,“朱队,我的酒里被下药了,不出意外是刚才给我递酒的酒保有问题。现在请朱队先带我去前台。”朱志庭有一瞬间的发愣,邢意身上的气息好似有实质一般钻进身体。不过朱队毕竟还是朱队,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圈着邢意带她去前台。
    邢意拿过房卡,脚步虚浮地转身,朱志庭连忙跟上。
    邢意扭头,“多谢朱队,你先回去吧。”
    “你没问题吗?”朱志庭语气担心,的确现在邢意脸颊是不正常的酡红,看起来不像没问题的样子。
    “没问题,谢谢朱队。”
    “好,我给你打电话你再下来。”
    朱志庭同时通知了同事,悄无声息地在市际大酒店周围寻找下药团伙。
    邢意撑着身体尽量体面地穿过长廊,她头脑已经被烫的有些不清醒了。
    邢意房间在长廊尽头,她撑着墙面提着裙子慢慢走,雪白的腿无心地暴露在空气中。
    严觉嵘借着接电话的借口躲开一圈圈的奉承,倚靠着长廊尽头的窗台抽烟。
    胸口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他刚到就看见邢意,她今天格外妖媚冷艳。他自然看到她身旁的男人,她的手自然地挽着他,她凑在他耳边低语。手上亲昵的小动作,红唇张合的弧度,像是有小钩子一样钩着他的视线。
    严觉嵘鲜明地感受到自己对邢意不寻常的情感,也许是占有、征服、渴望?他说不明白,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但这些莫名的情绪都很危险且禁忌——邢意有男朋友。他不至于强抢有男朋友的女人。
    严觉嵘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身就看见方才脑海里的人儿,面如春色,弱柳扶风地撑着墙,纤细玉手勾着裙摆慢慢挪动,好像稍有不慎就会摔倒。
    严觉嵘掐灭香烟,大步走过去接住她,双手虚虚圈住她的胳膊。
    “邢意你怎么了?你醉了吗?你男朋友呢?”严觉嵘语速很快,她男朋友怎么放心她一个人,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邢意脑袋嗡嗡地,闻到一股很好闻有点熟悉的味道,滚烫的皮肤终于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来,好舒服,她耐不住嘤咛,想让面前这个人抱抱她。
    现在的邢意脑袋里都是浆糊,想什么便做什么,“嗯…你可以…抱抱我吗?”
    严觉嵘心底闪过一瞬间的喜悦,硬生生被压下,不行!她有男朋友!
    “不可以,我帮你给男朋友打电话。”他唇角完全拉下,严肃地威慑面前撩动他心绪的女人。
    邢意不知道他在逼逼叨叨什么,只知道他拒绝自己了,可是他的味道和触感都好舒服,她要他。邢意猛地有了力气,推着高大的男人往前走。
    严觉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理智在说服他离开,但是身体主动配合她往后退。
    邢意找到房间,刷卡推门,反身把男人压在门上。
    身体贴上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凉凉的,好舒服。
    “啊…好舒服…”纤细的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滚烫的脸蛋贴着男人的脖颈蹭动。
    严觉嵘被她轻轻一碰,身体里流动的情欲仿佛要迸发出来。他才明白过来,邢意这样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眼眸里闪过一丝阴翳,又被怀里不断扭动乱蹭的女人逼得冰冷的眼眸有了欲。
    严觉嵘狠下心,扣住邢意的双手,扯着她离开自己的身体,压抑着声音低哑地警告∶“别再招惹我,否则我不会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现在,我带你去医院!”
    严觉嵘念着她会疼,手上没有用太大劲制住她,加上邢意本身力量强,随手挣脱束缚,把他一只手固定在头顶,抓着他另一只手撩开裙子。
    这一切太让严觉嵘意外,他没来得及反应,手就被带着覆在女人柔软的阴阜上。
    “啊…你的手…太舒服了。好喜欢…”那个地方痒得要疯掉,她想要面前这个人帮帮她。
    有什么东西崩掉了,严觉嵘脑海里掀起巨浪,手指像是有意识一般拂过稀疏的阴毛,剥开两瓣肉膜,探到两片湿热的阴唇。
    “你好湿。”刚刚碰到都沾了一手的水,湿热粘腻的触感,想要更多。
    中指拨开两瓣阴唇,揪出藏在前面的小豆豆,压在掌心下揉圆搓扁。
    邢意从没有自慰过,第一次被侵犯私处,羞耻和舒爽不断刺激她,她控制不住叫出来,“啊啊…嗯…好奇怪…”
    严觉嵘听到她说奇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近似蛊惑,“奇怪?是不舒服吗?”
    邢意舒爽得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耳边的声音性感又熟悉,身下某个地方被蛊得愈发空虚,“要…嗯啊…要你…”
    严觉嵘的中指抵在穴口,留着最后的理智没有伸进入,听她说要他,再也忍不住。指腹轻缓地逆时针揉洞口,感受到流出一股股温热的泉水,缓慢地插入。
    “啊啊啊…唔…还要…”小穴迎来了第一次异物侵袭,有些微微怪异的疼痛,更多的是深处的空虚和渴望。
    严觉嵘刚刚伸进一个指节,小穴里的软肉紧紧地吸绞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只好晃动手掌,穴里的中指指节擦过包裹的软肉。
    手掌下被玩弄地小阴蒂羞涩地挺立,小穴被中指的一个指节随意玩弄,是邢意从未体验过的阴蒂阴道性刺激,穴里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你高潮了?”严觉嵘有些隐秘的喜悦和成就感,手指依然插在邢意身体里轻轻蹭动。
    邢意浑身发软,高潮过的身子再没有力气,扣着男人大手的手无力垂下。严觉嵘连忙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她眼眸轻闭,面含春色,唇若点丹。
    被情欲蒸腾着的身体一下冷静下来,她是别人的女人,她对他这样主动是把他当做了别人。严觉嵘的脸瞬间变冷,脱下西服外套包裹住她招人的身体,轻易抱起她走专属电梯下了楼。
    严觉嵘的司机一直在车里待命,看到书记上了车,轻车熟路地问去哪里。
    医院。
    司机疑惑地抬头,看到后视镜里的书记,怀里抱了个女人?
    不敢再乱瞟,司机专注地开车。
    严觉嵘本来不打算跟她一起去,他现在这个位置很危险,稍有不慎立马下台,休想再提提到中央的事。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邢意。
    严觉嵘头一次在心里骂人,她男朋友到底怎么回事?照顾不好人的孬货找什么女朋友?当不了赶紧给他妈滚。可是又卑鄙地庆幸她男朋友不在身边。所以冰冷严肃的严书记连着自己一块骂了。
    “书记,到了。”司机战战兢兢地开口,他跟了书记很多年,敏锐地发觉书记心情不太好。
    “跟付院长说一声。”
    严觉嵘抱着邢意下车,进了医院有医生迎上来,严觉嵘微微颔首。
    医生把他带到病房,严觉嵘把邢意小心放在床上。可能是太不舒服了,刚才终于舒服了一点就睡过去了。
    邢意顺从地躺在床上,但是不肯松开怀里抱着的胳膊,严觉嵘不再强迫她松开,单手用西服外套盖住邢意的双腿。
    他抬头看向医生,眉眼还是那副冰冷模样,“付伯,她被人下了春药。”
    付安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他上一次为严觉嵘特地出诊还是他当兵的时候,时隔多年这混小子让他看病竟然是看这种病。
    付安斜睨他一眼,上前查看这姑娘的中药程度,让身后跟的小护士去拿药。
    付安头一次见这小子这么顺从的模样,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的姑娘,也有点好奇了,“这姑娘是你什么人?”
    这还真把严觉嵘问住了,她是他什么人呢?他定义不出来,这是他们正式见的第三面,他们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
    付安见他半晌不说话,顺着换了个问题,“你看上人姑娘了?”
    看上人姑娘了?也许是吧。但是就算是他也没有立场承认,毕竟人家有男朋友。
    严觉嵘像个闷葫芦一样一言不发,付安也是硬要逼他吐个字出来,“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恋爱恋爱没谈过,身边连个知心人都没有,我也是看你长大的,什么时候结婚一点信都没有。以前你那么混的时候我听付超越说还有好多姑娘喜欢你,当了个兵回来升了官,人也沉稳不少,喜欢你的姑娘应该只多不少啊,就没有喜欢的?”
    付安口水都讲干,严觉嵘还是没话说,付安心里抹一把汗,还是小时候的这小子有意思。
    这些年,在他面前投怀送抱的不少,但都被他拒之千里,他讨厌谄媚的样子和呛鼻的味道,他觉得人可以有心机但不能没有风骨,为了得到名誉地位可以耍手段,但不能自折己腰。
    结婚?他今年好像37吧,没有想结婚的人。严觉嵘看着床上的人,她有男朋友。
    护士拿药过来了,严觉嵘扶邢意起来,喂她吃了口服药。
    还有两瓶点滴药水。
    护士把针扎进皮肤时,邢意头一偏,状似害怕地把头埋进男人胸口。
    严觉嵘因为邢意这个动作眉眼弯弯,为着邢意还在睡,压低声音对护士说稍微轻点,空着的一只手护住埋在胸口的脑袋,轻柔抚摸。
    付安看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还不承认自己喜欢人家姑娘。等他自己开窍吧。付院长开心满意地哼着小曲离开病房,他想想要不要告诉严老总他儿子终于喜欢上一个姑娘了呢?
    作者的话:来点儿餐前小菜~~再次摆碗求珠捏(??//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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