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喉结下滚声,路曼微眯着眼,也有些压不住喉间的低喘。
她不得不承认,小腹坠坠的,泛起的瘙痒弥漫在他接触到的皮肤下,腿心很快湿了,就像快来姨妈前流淌的白带,咕哝一波,她完全无法控制。
“别压抑,叫出来,大声点。”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话,手中加了点力度,绕着凸起的小点来回打转,直到那处完全挺立。
他越绕她越痒,两腿不禁夹得更紧,双手紧紧抓住胸口处还带着血迹的衣服,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她想,被一个人玩了,总比被一群人玩好吧。
可是心有不甘,很不甘,她想起那个在围墙下看着她笑得男孩,他扶着眼镜不准她翻墙时的严肃,偷偷翻别人庭院只为摘一朵昙花送给她时的呆愣,心里弥漫起片片潮水,心脏像漂浮在死水里,看不见来路,也寻不到去路。
“我不会进去的,你放心。”璨哥再次开口,“只是你不叫出来,他们会觉得我们在演戏,届时还是会对你打起主意,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能明白吗?”
路曼轻轻点了下头,他的动作幅度顿时大了点,压着她的单腿拉开腿根,揉搓力度加重。
本就被勾出淫丝的身体顿时糜软,她仰着脖子低低吟了两声,在他疯狂的动作中大声叫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叫的对不对,只是本能地加大本就控制不住的吟哦。
璨哥的身体越发滚烫,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布条贴在了她的大腿外侧,他似乎也有些压不住,低头含住了她挺起的乳尖。
她浑身一颤,瘙痒酥麻的电流从胸口蔓延,又和下体连接,她的嗯啊声更大了几分,甚至有种想将他手指塞进体内的冲动。
他只揉外阴,溢出的淫水裹在被子里透出幽香,像点燃的勾魂香薰,引着他的头往下。
璨哥很克制,只是将浸满骚水的手指放在鼻下轻嗅,很快传来一声嘬吸声,路曼微眯的眼睛顿时睁大,湿漉漉的手指再次附着在阴蒂上,尿道口处薄薄的肉被他来回反复的撵。
她有些受不住夹紧了那根手指,吻落在了唇缝间,两根手指挣开了肥厚的肉唇,湿软的舌尖勾在凸起的小粉块上,她猛地夹住腿,小腹嗡颤,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喷了出来。
璨哥似乎也有些懵,自己才摸了几下,只不是轻舔两口,她怎么就尿了。
但尿味不骚,反而是香的。
他自嘲是自己没碰过女人,所以看什么都是稀奇的吧!
被窝里一阵摸索,她被强制翻身,后背抵上一片散发着湿汗的身体,许是在这地下室被熏久了,她的鼻腔已经闻不到汗臭和血腥味了,只能感受到腿心钻入一根滚烫的硬物。
他调整着姿势,将她肉唇闭合,肉根也往下挪了挪,尽量距离那处远一些。
才刚摩擦了一下,路曼就轻嘶了声,腿缝那处没有水,摩擦起来生疼。
璨哥的难受程度不比她小,毕竟是最脆弱的地方,平日上台都要带护具,以防其他人从这处偷袭。
他抬着她的腿往上挪了几寸,一时没控制好力度,肉根啪的一声砸在了她那处,她闷哼,抬着腿下落,夹紧了那处。
璨哥僵了僵,调整着身体,手也从衣服中抚了上去,在即将触及她胸口时停住,“可以吗?”
亲都亲了,还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路曼点头,另一只手立马从她腋下插了进去,两手一同捂住了软球,身下同时动了起来。
有了水液的润滑,加之她腿缝也紧,手中的柔软像云,他真的有种压着她在做爱的感觉,布满胡茬的下巴抵在她肩背上,夹杂在刺疼中的吻落得很轻。
腿心处拉扯着黏腻的水声,肉唇在摩擦中渐渐被蹭开,一下一下,最私密的地方已经完全与肉根贴合。
臀部的撞击声加大,他在低喘,路曼也逐渐忘记了要加大吟叫,跟着他的撞击放肆的吟着,下体的瘙痒一个度一个度的在攀升。
她觉得她此刻就像温度计里的水银,被他撞击着攀升,摩擦的痒意从贴合处四处蔓延。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下体阵阵空虚,有种疯狂的渴望从那处往上蹿涌,她突然想将这根肉物塞进体内,感受它的粗壮和灼热。
真的好痒。
他鼓起的肌肉在后背起伏,粗喘带着胸腔在震,她看不到棉被底下的场景,但越擦越热的腿心明显愈发湿滑。
她此刻就像任人摆弄的洋娃娃,整个身体被撞向了墙壁,双手撑在微凉的壁面,腿心处有根茁壮的硬物在疯狂抽插,不断磨开她的唇肉,次次往她脆弱的豆粒上捣。
手指夹着凸起的乳粒打着转,抓揉时轻时重。
两人虽没深入贴合,但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除了她抗拒的接吻。
“好……好酸。”她有些夹不住,双腿颤的被子都在抖。
璨哥放缓力度,吻着她的脊背凑近她,“怎么了?”
路曼大口喘着,刚到嘴边的话似乎打了个摆,她好像是想讲好爽……
脸颊顿时烧红,她摇着头不说话,下体的撞击又大了起来。
“深……”她又吟了声,璨哥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别叫这么骚,他们听得见。”
腰真的很酸,插在腿缝被撞总是会晃着松开,人已经被压进了墙壁,大腿酸疼的像是刚做了一组蹲起。
正面下压,他只能穿插个大概,龟头会摩擦在粗糙的被面,甚至会因为角度歪斜闯入陌生的区域。
她渐渐放开了腿,肉唇与之完全贴合,肉根似乎就撵磨在洞口,酥酥麻麻地感觉从那处直往里涌,“啊~”
呻吟声叫的越发娇媚,璨哥想吻她,又在贴近红唇的那刻顿住,吻落在了她的胸口,逐渐移上浑圆的乳房。
被扔进来的女人有不少,他是第一次见这么粉的奶子,乳粒像西游记里才能有的蟠桃,粉嫩的不像话。
淫靡的白沫在穿插间飞溅,大片蜜液顺着摩擦处弥留,水溢花心,撞击将她的身子次次上顶。
好几次都擦着洞口堪堪掠过,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肩膀,张着嘴大口喘着。
眼前似乎冒出一片金星,暗黄的灯光来回在眼前晃,压着的男人身形高大雄壮,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摩擦虽只在外表,但内里却掀起了大片风浪,汇聚的水流沿着缝隙拼命往外喷洒着,就连棉被都开始被撞击的偏移。
得亏她水多,撞击声不仅大,也带着哗哗的水声,让周旁一群男人忍不住对着空气手撸。
她叫的青涩,还多了丝自己没察觉出来的娇媚,无疑是男人耳中的催情剂。
一群男人都死死盯着晃动的棉被,各个欲望缠身,恨不得拉开正在疾驰的男人自己上。
路曼虽已经有几分迷离,但还有几丝清醒,满脑的金光围绕着她的身体在转,金光愈发明亮,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喊着,“璨、璨哥,我……我不行了。”
“喷、喷了……”
璨哥沉闷撞击,粗重的喘息越发沉重,磨蹭在她腿根上低速蠕动。
大片温热的水迹喷了出来,黏在他的肉根上,他的腰胯跟着发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物颤的更加剧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已经表达了最真实的想法。
小腹还在痉挛的路曼只觉得腿根处一片温热,原本还撑着身体的男人压了下来,将她饱满的胸乳压平,整个身子和她嵌合,滚烫的肉棒还搭在她腿心外围。
甬道战栗,似乎也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璨哥用自己的裤子给她收拾身体,又去监管处讨要衣服。
他不怕露,张扬的肉物就那么在众人眼前晃,路曼歪着头不敢看,只觉得那东西狰狞可怕,但摩擦的时候,还蛮舒服的。
后续叁天,她没再被骚扰,璨哥也没有,两人除了就餐时有几分交谈,平时就坐在地上,各自闭目养神。
璨哥看出了她的害怕,也不会和她有过多接触,毕竟他是强迫的,多少有些不光彩。
直到最后一天,她的精神头才打起了几分,璨哥对他人的情绪很敏感,突然就朝她开了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路曼僵了下,还是装作不太想搭理他没应声。
璨哥朝她坐近了点,“我是父亲赌博,没钱了,把我抵进来的。”
这世间还有这种父亲,路曼震惊,但转瞬一想自己的父母亲都能将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丢掉,贩卖孩子似乎也很稀疏平常。
“我在这里呆了得有十几年了。”他并没想得到她的应和,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逃不出去,想逃就是一死。”
她偏头看他,他亦回头,眼里很亮,和前几天那些男人的亮不一样,他的亮像是还有极强的求生欲望。
路曼知道,他只是不想死。
他和她一样,都对命运不公感到悲愤,拼命地在沼泽里抓住能看到的救命稻草。
“如果可以,你坚持到那一天。”她没有说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或是给他她能救他的这种信号,她太弱了,在外面那群人眼里还不如一只蚂蚁。
但蝼蚁尚且偷生,她为何不行?
她没法承诺定能将他救出去,但只要她出去,她会时刻记得他曾对她的好,也记得他曾在那么多男人手中救过她的命。
璨哥眯了眯眼,头一次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