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
「怕我接啊?」
司倪默认,朝鹤倒是想斩草除根,但有了司倪封锁他的前车之鑑,自己若是过于强势会再次吓跑她。关于底线这种事,得慢慢踩。
朝鹤松开她的手,平静的将手机递给她,司倪半信半疑。
「不接吗?」他再问,「不接不行吧,那今晚他还不得找你找一晚,觉都不用睡了。」朝鹤都不知道自己能说出这种酸掉牙的话来。
见他并不像要使诈,司倪才小心翼翼地接过手。她想从他身上下来,朝鹤不让。「就在这接。」
司倪别无办法,稍稍往后挪了臀,将碰触降到了最少。朝鹤哪里不知道她的小聪明,伸手掐了她的腰将人再次拉近,这回比第一次还近,她整个人都在朝鹤怀里,他示意她快点接电话,震动声听得烦。
第一次接商佐的电话抱着如此复杂、羞愧的心情。
按下通话键。
「喂?」
「到家了吗?」
「喔??刚到。」
「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累?早知道我就留下来帮忙了,还有你是不是应该休几天?学校、打工还是要平衡,你之前专题也还在进行吧,这样真的忙得过来吗?」
「没关係,本来就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我多做一点也是帮司蓉。」
司倪一边回,一边看着眼前的朝鹤低头专心的玩着她的手指,乖巧得她差点就要摸他的脑袋,他这么安分真是万幸。
「你这财迷魂,一天比一天严重,很怕未来老公养不起你吗?」
司倪不自觉努嘴,「谁养谁还不知道呢。」
「是、是。你现在可是有钱人,惹不起。」
司倪满意了,刚想说什么时,「啊嗯??」她立即捂嘴,瞪了一眼身下的人,示意他别乱动。
那人表情无辜,手掌却大胆地托起女孩子下胸,在她准备开口时张手揉捏。司倪本就处于高度警戒中,这么一碰半个身子都软了,呻吟声差点脱口而出。
商佐着急:「怎么了?出什么事?」
「哈??没有,我、我看到??蟑螂!」
司倪直接收回乖巧那一句话!
听见这比喻,朝鹤直接气笑。
司倪用另一隻手试图拉开他,孰料他恶劣得很,伸手就掀起她宽大的外衣,露出内衣的一角,雪白的胸乳被蕾丝完美包复,但凡用力碰触都能化,朝鹤看着都眼热。
他深知自己的自控力比别人好,毕竟自己的父母就是失败的自律者,所以他一向自我要求严格。他将性或爱归属于放纵和人格缺陷,一但沾染上就是万劫不復的地狱,因此他从来不碰。
朝鹤用嘴咬下布料,柔软粉嫩的乳首像开在半山腰的野樱,连同花瓣都是香甜四溢,问他为什么知道??司倪挺直着背嵴看着男孩子张口啜吸着她的胸,软烫的大舌绕着乳尖打转、吮舔,她比想像中敏感,被含得双腿都在颤抖。
她试着推拒,朝鹤却难缠得要命,另一隻手来回摩挲过她光裸的背。来来回回,连同手臂、小腹,他一寸皮肤都没有落下。两人都不能出声,司倪只能被动地承受。
这个人就是必须时刻防着!
她用嘴型:「你别乱来??」
朝鹤故作听不懂,靠上前用鼻尖顶弄女孩子的乳房,埋首于内。
司倪发现这人愈说愈故意!
商佐貌似还想多聊几句,但一旁的人实在太不安分,司倪被他弄得身体都热了起来,只能无情打断。「我、我睏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商佐才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连忙道歉。「抱歉是我没注意,你早点睡。明天一起吃早餐吗?我去你家接你??」
他话还没说完,司倪立刻打断,「呃??明天我得早起去学校,中午吧??中午一起吃学餐。」
商佐本来还在为她的拒绝感到难过,孰料听见她是忙,心情好了些。「没问题,明天见,晚安。」
「晚安??。」
「嗯呃!??朝鹤,你等一下。」
司倪快速挂断通话,手机都还没放下,身前的人已经急不可耐地低头吻她。朝鹤这回亲得用力,好像要把她的嘴吻出痕迹,看能不能多说点他爱听的话。
司倪别开脸:「朝鹤,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在讲电话,要是被商佐知道这件事就完了。」
朝鹤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地追吻。司倪被他吻痛了,开始挣扎,她一反抗朝鹤的动作就更狠,甚至伸手脱了她的裤子。司倪来不及说话就见他俐落地脱去上衣。
司倪大惊,捂着眼:「等一下,朝鹤??」
「为什么总叫我等一下?商佐就是无条件第一位?」朝鹤沉声。
他除了身世这不可抗的原因,何时受过这种差别待遇。司倪却一而再的让他学着等待。「姊姊,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听他一喊姊姊,司倪就知道自己赢不了他。
她退一步解释道:「首先,商佐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也必须和他说清楚。」
「电话给我,现在就说。」
「那是我跟他的事。」司倪说道,「我和你之间也有很大的问题要釐清。」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就是问题。」司倪尝试和他说道理,「我必须老实说,我对你确实有好感??但仅此而已,这种好感随时都可能因为一些事增加或消失。」
朝鹤听完,冷笑一声:「你在威胁我?」
「我没有。」司倪说道,「我从不想佔你便宜。」
「可是你睡了我。」
「??」
朝鹤确实累了,这阵子见司倪总是与商佐同进同出,在他们断联的这段时间他们之间或许又多了许多新的回忆,新的牵挂,可是在他这什么都没有。
他怎么能什么都没有?
司倪还想说什么时,朝鹤忽然伸手抱住她。
「你先抱我。」
司倪被她突如的要求弄得一愣,迟迟没动。朝鹤见状,乾脆自己伸手拉过她的手环住他自己。见她没有抗拒,朝鹤的心情好多了。
半晌他才说话,「商佐有的,我也要有。」
「我没有这样抱过商佐??」即便有,也是在双方衣着完好的情况下。
「那更好,他没有的,只能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