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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上的衣服滑落,露出大片的肩膀和女人呼之欲出的胸口。司倪避不开,甚至还被吻出了反应,腿间渗出一丝液体。
    「姊姊??之前对我那么好,现在怎么说变就变?」
    朝鹤将脑袋埋进女人的胸口,短发拱着她敏感的部位。司倪以为他会掀开衣服,然后伸手毫无节制地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如同上回,她什么也没说,但他似乎知道碰哪她会颤抖,摸哪她会受刺激而高潮。
    孰料,等了又等他只是抱着她不动。
    司倪脑中有些荒唐的想法,无法自控,挪了脚步想与他保持距离,然而不过偏了身,朝鹤便以威胁之姿挡住他,像是随时能嵌进她的身体。
    他的身体好热,秋末的时节竟让她沁出一身汗。
    「你放开??」
    「我就抱着。」
    衣衫不整的拥抱,根本称不上纯情。
    原是抗拒意味,出口的声嗓却成了变调的娇嗔,听得朝鹤直笑,带沉的嗓音挠着她的耳膜。「姊姊真要我放吗?」他的视线下移,话语带着揶揄。「这里不是都溼了吗?」
    司倪脑羞,忽然拉起他的手,张口就咬。
    「嘶。」
    司倪原本打算趁机逃走,却低估了朝鹤的反射神经,下一秒,人就被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挣扎,最后两人滚坐在一起,司倪还想跑时,朝鹤将她压在腿上,一掌拢住她就快袒露的胸乳,低头去舔含另一边早已涨挺的乳尖。
    「啊??朝鹤。」
    女人的身体柔软如水,鬓角是隐忍的汗,挺腰扭身的弧度宛如明月高挂,朝鹤想摘,更想掰碎了洒进海洋,如此一来,无尽的深海就有了光亮。
    「姊姊这么漂亮我该怎么办才好?好烦恼。」
    「你这副模样我都没说你??」她哼着气,反脣相讥。
    「姊姊觉得我好看?」喜色溢于言表,「哪里好看?眼睛、鼻子还是嘴巴?」
    司倪根本无心去想这些,梗着呼吸说她不知道。
    「姊姊不说,我就不停。」他说完,嘴下稍使力咬了她的胸,司倪的身体被刺激得不轻,频频发颤。
    「都好看??啊,都好看的。」
    「姊姊就会哄我。」
    见他高兴了,司倪反而觉得浑身愈来愈不对劲,回神时,臀下已经开始磨蹭着朝鹤的大腿。
    想止痒,想解渴。
    朝鹤几乎笑了出来,司倪也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肩乾脆自己解馋。再后来,朝鹤已经维持不住和颜悦色,伸手就拍了女人还晃着的臀。「是谁教姊姊可以在别人身上这么蹭?」
    司倪被打得倒抽一口气,登时有点委屈。她太白了,布料下的肌肤大概已经红了。
    她略带哀求:「你先让我回去??」
    「让你回去找别人?」
    「我没有,我不会这么做??」
    朝鹤选择性听取,甚至变本加厉地抬腿直抵上女人早已溼润冒水的肉嘴,前前后后,内裤早已溼成透明,含着黏密的水声。「姊姊好多水啊,这么多水都是从哪来的?」
    司倪只能趴在他身上夹紧腿忍着快慰。「你要弄就快点??」
    「想啊,但我没有让旁人围观的兴趣,而且身上什么也没有。」他此时是真的无奈,指向角落的监视器。司倪都忘了这件事,焦急塞进朝鹤怀里,这要是被店内任何一个人看见,真的洗不清。
    朝鹤见状忍不住莞尔,不怕他,却怕被其他人发现。
    这阵子脑袋空就在思考关于她的事,找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做爱就算了,事后纠缠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这要是被朝家那群嗜血的亲戚知道,无疑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他没必要再去增加自己身上的麻烦。
    朝鹤觉得必须归在这女人身上,都是她的错。他又猛力地啜吸女人的胸口,彻底弄痛了司倪,她愤恨地也咬了他的脖颈,甚至伸舌就舔,结果把人弄的反应更大了。
    她急忙退开,却被朝鹤拉了回来,怜惜地揉了揉他刚才打过的地方。
    他低语,另一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姊姊会不会后悔?」
    司倪一心只想快点回家。
    「会因为不同的答案有不同的结果吗?」
    朝鹤笑:「是有标准答案的。」
    「那为什么还要问我?」
    「自己想的和听到别人口中说出来,感受不同。」
    「你并不是这么注重他人感受的人。」
    「这么笃定,姊姊难道认识我?」
    司倪一惊,「我就是猜。」
    「不是。」朝鹤承认,「可我必须老实说,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的感觉。好或不好?可以或不可以?我需要徵求你的同意。」
    「因为罪恶感吗?」
    现实中,司倪也许不擅长交际,对待人情世故并不熟悉,可是顶着面具生活的时候,她是最有馀力观察所有人。
    朝鹤那圈子的人是最不需要看人脸色的。
    闻言,朝鹤一顿,随之笑了起来:「看来姊姊有很多和我不同的观点。」
    司倪说:「我从不对我做过的事后悔。」包括与朝鹤走到现阶段,即便再重来一次,她都会因为与商佐的差异而选择这一步,某方面来说,她也是在利用朝鹤。
    朝鹤抬眼,几缕浏海遮住了浓稠的眸色,浊糊一片。女人纤细的背遮挡住了身后斑驳的月光,替他掩盖了一切。即便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知道她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讨好他。
    她毫无负罪。
    她是神圣且美好。
    这次他不再话里话外勾着她,而是用着最单纯的拥抱去感受她的呼吸与体温。
    「那么,以后什么都怪姊姊了。是姊姊勾引我,是姊姊拉着我不放,都是姊姊的错。」他在姊姊这,乾净剔透,没有一丝污点。
    「什么??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才没有做这些事!」
    朝鹤只是笑,忽而从口袋掏出了东西放在司倪手上。定睛一看,是她的戒指。
    「替我戴上。」
    「啊?」
    司倪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他半推半就地将戒指推入他的小指,长指嶙峋,银光流转,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素戒,戴在朝鹤手上无意中像是又添了价值。
    「居然刚刚好。」司倪惊奇,拉着他的手又反复地看了几遍,怎么感觉还比她戴着好看?
    朝鹤就这么听着她嘀咕几句。
    碰到了她,欣喜、烦躁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现下更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做而感到心烦意乱,却又因为一枚路边摊的戒指感到兴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在谈恋爱,一天所有情绪都用上了。
    他笑笑,捏毁口袋中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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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鹤:姊姊你知道吗?你刚刚求婚了。
    司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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