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冷,中午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在临近下班时忍无可忍的下成了瓢泼大雨。
今天又是一个手术日,下午只排了两台手术。提早下班后,张承彦换了衣服,驱车来到医院附近的咖啡馆里落了座。这会儿,他面前摆了一杯红茶,正抿着薄唇,专心注视着窗外的雨幕。
由远及近,街上有两个人在雨幕中朝咖啡馆走过来。随着一阵铃声,咖啡馆的门被推开,古厉和麻醉师走了进来。
把滴着水的伞存在门口,麻醉师的视线扫到独自坐在咖啡馆一角的张承彦,嘴角不自觉地一抽。古厉拍了拍他的肩,和他一起走向张承彦坐的位子。
让麻醉师坐在对面,古厉自己在张承彦那边坐下,又问麻醉师:“你喝什么?”
“随便,”麻醉师转头看向窗外,答的十分敷衍,“和你一样好了。”
古厉笑笑,让服务生送了两杯咖啡过来。
服务生退下后,古厉看了看同桌的两个医生,开口道:“今天两位肯坐在这里,是给我面子,我铭记于心,十分感谢。”
听他开了腔,张承彦和麻醉师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上周发生的事情是个误会,”屈起指节,古厉轻叩了一下桌面,“一边是我的直属上司,一边是和我私交不错的同事,我希望大家能把误会解开,别在心里留疙瘩。”
“误会?”麻醉师摸了一下自己还留着淤青的嘴角,冷笑道,“张医生,要不是古厉拦着,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医院的人事处解释这个……误会。”
今天这场戏,是古厉指明要看的。张承彦听了麻醉师不甚友好的话,下意识的就去看古厉的脸色,却立马得到一个冰冷的眼神,警告他不许演砸。
“邹医生,”清了清嗓子,张承彦开口道,“我和古厉的确只是……工作关系,那天我家里发生了点事情,心情十分糟糕,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说到这里,张承彦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推到麻醉师面前。
“总之是我的错,谢谢你没有跟我计较。”
看着面前的赔罪礼,麻醉师沉吟了一下,拿起盒子当着张承彦的面拆开了包装。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价值不菲的名牌手表。
“这么破费?”麻醉师从盒子里掂出手表,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张医生果然出身医学世家——出手不凡啊。”
张承彦低头看着桌面,装作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意。这个盒子是古厉为他准备的,他也是此刻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把手表放回盒子里,麻醉师朝张承彦伸出右手,“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今后你们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
张承彦默默伸手,和他握了一下。
“好了,晚上我约了人吃饭,”收起手表,麻醉师站了起来,“两位不介意我先走吧?”
张承彦没有站起来送客的意思,只说:“请便。”
古厉温言道:“雨下的大,路上小心。”
麻醉师朝他挤了挤眼睛,这才转身走了。
外面的雨果然越下越大,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
麻醉师走远之后,张承彦望向古厉,轻轻叫了声:“主人。”
一周前挨的打,即使每天上药,坐卧之间还在隐隐作痛,不断提醒着他那次难忘的惩罚。
惩罚的最后,张承彦惶恐的哀求古厉不要抛弃他,一遍遍地说主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
面对他的惊慌失措,古厉只说了一句话:“用行动向我证明。”
于是,这一周里,张承彦对于各种从头开始的初级调教丝毫不敢懈怠,哪怕有伤在身,也挣扎着做到最好。
然而,说是从头开始的调教,古厉的要求当然不会只是简单地重复已经学会的内容,忍耐灌肠液的时间在变长,奴隶的姿势练习也从标准过渡向魅惑,各种考验张承彦极限的调教内容更是层出不穷。
比如,今天下午在张承彦离开医院之前,古厉让他跪在诊室里,喝下了两大瓶矿泉水。
现在的咖啡馆桌上,张承彦面前的红茶丝毫未动过——从一个小时前他就想去解手,却碍于没有主人的同意,只能忍着。
“主人。”见古厉没有出声,张承彦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
古厉看了他一眼——今天张承彦穿了大牌当季的黑色休闲西装和浅紫色衬衫,显得贵族气十足。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古厉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外套里,准确的摸到了他西装下正赤裸的乳头。
“嘶……”张承彦深吸了一口气——任谁也想不到,穿在他身上的衬衫在胸口处剪了两个洞,正好露出敏感的乳头。而今天一整天,张医生就穿着这件经过重新设计的衬衫,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奶头怎么硬了?”用手指摩擦着裸露在外的乳粒,古厉问道,“自己摸过了?”
张承彦猛然摇头:“奴隶不敢,是西装碰到了……还有……现在……啊……主人的手……啊……”
“自己骚还要找借口,”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古厉收回自己的手,帮他紧了紧外套,“有哪个医生会穿成这样去上班?又有谁被西装蹭几下,奶头就硬?”
张承彦无言以答,只要出自古厉之口,几句羞辱的话就让他有了感觉。然而,性欲和排尿的欲望交织在下身,忍耐逐渐变成了一种煎熬。
像是能感受到他心中所想,主人刚刚玩过他奶头的手忽然之间移到了阴茎上,用力摸了一把。
乍然受到刺激,张承彦生怕就此尿出来,一下子夹紧了双腿。
古厉的手也被他顺势夹在腿间,主人立即不悦地问道:“你就是这么做奴隶的?”
张承彦心里一惊,憋住尿意,缓缓打开双腿,直到最大的角度。
见他把腿松开,古厉隔着裤子开始揉捏他的阴茎和囊袋。张承彦西裤之下只被允许穿了一条丁字裤,遮不住的性器官和古厉的手指间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异常的敏感。
古厉的手法太过高明,又是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桌子底下的勾当没进行多久,尿意和性欲双重压力下的张承彦就忍不住开始求饶。
“主人,求您。”眼里泛着水意,张承彦小声而哀切地恳求着。
“求我什么?”古厉不为所动,仍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尿意蒸腾,张承彦已是急的快要出汗:“奴隶受不了了,肚子好涨,求您让我去厕所小解。”
“要我重新教你吗?”古厉声音里泛着冷意,“奴隶只能说出自己的需求,是否满足,怎么满足,只能由我决定。”
“呜……”指甲划过囊袋带来一阵瘙痒,张承彦双手紧握成拳,死死地忍耐着。
“奴隶,奴隶需要排泄,”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很大的力气,张承彦哀求道,“求主人,求主人让奴隶尿出来。”
似乎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古厉收回了肆虐他的手,叫来服务员甩下一张大钞。
“走,”古厉带着张承彦往门口走去,“我们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