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也不迟钝,贺望星的试探与异常他全部能感受到,他看出来小妹对自己的心思,只是他在纵容他沉浸其中。
但贪欲无穷,他想光明正大地牵着她的手,亲吻她的唇,做所有恋人可以做的事,而不是借着一个兄长的身份来窃取这些甜蜜。
“大哥……”贺望星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抱紧他,脸埋在他颈肩,鼻息喷洒在皮肤上,亲昵地蹭了蹭。
贺松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头发,听着她的呼吸声,感受这一切的真实性。
“不对,贺松年,我们不要当兄妹了,当男女朋友吧。”
“好。”他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明明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在她身上却格外好闻。
贺松年身上的浴袍在拉扯间胸口敞开更大,她的长发就这样散落在他身上,有些痒。
过于紧贴的距离,贺松年感受到两团柔软挤压在自己胸膛,属于女孩子的独特触感,她还穿着他的衣服,免不了生出一些旖旎想法。
“累不累,要不要早点休息?”他拍拍她的背,想拉开一些距离,以免被她发现身体产生的反应。
贺望星摇了摇头,“不累,见到你我很开心。”
“那去床上躺着。”
“好。”
贺松年托着她将人抱起来,贺望星的腿顺势缠上他的腰,这个姿势避免不了一些摩擦和碰撞,他听见一个委屈又害羞的声音。
“唔……之前就想说了,大哥你身上好硬,硌得我好疼。”
贺松年僵住,抱着人放到床上,拉着浴袍想遮一遮,“是我不好,弄疼星星了。”
身上确实有些热,他舔着干燥的唇,“我去洗个澡。”
贺望星疑惑地看着他,“不是才洗过吗?”
“有点出汗了。”
贺望星从床上坐起,拉着他的手,看了看他的脸和脖子,认真道,“没有啊。”
她拉着他坐下,“大哥你不要浪费水资源了,再陪陪我吧,我就这么短短的两天假,明天又要回去了,后天就要上学了。”
贺松年只好点头。
贺望星笑起来,小脑袋凑过去,“那可以再亲一下吗?”
她的脸红着,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贺松年一手撑着床,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吻上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起初是浅尝辄止,直到她伸出舌头试探,贺松年才加深这个吻,撑着床的手抓了下被单,干脆将人抱到腿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贺望星两手撑着他的肩膀,很快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下来,与自己相反的是大哥身上的某个部位好像越来越硬,顶着她的腿心。
有点疼,好像又有点酥麻,渐渐地又有些痒。
不太舒服,她想换个姿势,不自觉地蹭了蹭,然后就被咬了舌头,吃痛地呜咽了声。
“大哥你咬我干什么?”她控诉他。
“别乱动。”他的声音比先前低沉,带着颗粒感,从耳道摩擦过去,听得她浑身一颤,不敢再动。
“哦。”她乖乖地应声,嘴唇已经被他亲得红艳,盈满水光,泛着点淫糜的意味。
他抱着人换了个位置,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挤进去,“再动真的要去洗澡了。”
她不明所以,视线往下滑,看见他彻底散开的浴袍,还好,穿着内裤,只是那鼓起的一团太过显眼,她眼睛好像被烫了下,迅速移开目光,想从他身下离开,奈何两只手都被他攥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她弱弱地反驳,“刚刚还说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又嫌我乱动,明明是你自己耍流氓。”
她红着脸嘀嘀咕咕的样子太可爱,贺松年忍不住笑,“好好好,是我错,所以接下来想要我做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不敢再看他,贺望星想挣开他的束缚,“放开我,好疼。”
贺松年就松开手。
“我要睡觉了。”
“好。”他答应,但又盯着贺望星,“不要晚安吻了?”
贺望星脸又热了,眼神闪躲,这是她之前的借口,她想说不,但是刚张开嘴巴他就低下头堵住那个音节。
他的手握着她的腰,很痒,贺望星扭着腰想躲开,那只手却顺着腰往上摸,直到胸口边缘。
在贺望星以为他就要摸上去时,他松开了她。
贺松年贴着她的耳朵说,“晚安,亲爱的女朋友。”
然后他起身进了浴室,很快贺望星听见他的喘息声。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贺望星躲进被子里,抓了抓被他弄得很痒的腰,他的明目张胆让她欣喜又害羞。
女朋友……
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
说是要睡觉,但贺望星一直没睡着,等贺松年从浴室里出来,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大哥……”
“怎么了,睡不着?”他这次换上了睡衣,遮得严严实实。
“嗯,你陪我睡吧。”
“好。”他走过去,掀开被子躺到旁边。
贺望星挤到他怀里,嗅他身上的沐浴露味,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总让她安心。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家?”
“不超过一个星期,这部戏就杀青了,结束之后就回去。”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摸了摸他的睡衣,很舒服的材质,“我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要不考完了你陪我出去玩吧?”
“好,想去哪玩?”他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我都陪你去。”
“不知道,我想去看海,也想爬山,还想看大草原……”贺望星手指从他指间钻过去,握住,十指相扣。
贺松年回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不急,慢慢想,都去也没关系。”
“嗯,拉钩。”
第二天贺松年要拍戏,贺望星也得早点回去,她还有一堆试卷没写,一起吃完午饭,贺松年让小李开车把人安全送到家。
到家后,贺望星刚打开门就看见黑着一张脸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贺知屿,吓得差点夹到关门的手。
“贺知屿,你在这干什么?”
“你是不是得交代一下昨天夜不归宿是去哪儿了?”
贺望星决定把昨天的糊弄进行到底,“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去找蒋筝了啊。”
“哦,不是去找贺松年了?”他冷冷地看着贺望星,“我记得那家鸭汤火锅只有他那里有,贺望星,骗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被拆穿了贺望星决定破罐子破摔,“我就是去找大哥了,怎么着吧!你有什么意见吗?”
“行。”
贺望星准备上楼,又听见他说,“下次出远门记得说一声,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他声音淡了几分,难得带着点柔和,听得贺望星还不太适应,“哦,我现在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嗯,不然白浪费我多做一份饭。”
“好。”贺望星憋住笑,她二哥还真是好面子,担心她又不好意思直说。
上了楼,贺望星跟贺松年报备自己已经安全到家。
又提醒他,“记得帮我把鸭杂煲吃掉,我会想念它的。”
他秒回,“嗯,除了鸭杂煲有没有别的想念的?”
贺望星笑起来,故意回,“没有吧。”
很快他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贺望星,真没有吗?”
“有,我想起来了,你酒店大床挺软的,比家里的睡着舒服。”
“……挂了。”
“诶,别别别,想你,想你,我特别想你。”
“这还差不多。”
“不跟你聊啦,我得去补作业了,就这么两天假,发的试卷跟一个星期似的,太恐怖了,大哥你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贺望星坐到书桌前,开始翻包里的那迭试卷,先拿了英语,都是选择题,做起来快。
“嗯,但是我做得快。”
“再见!”
跟这种人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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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起腻腻歪歪就停不下来,下章!见面!搞黄!我必定!搓手手迫不及待了!
贺望星:不是酒店大床舒服,是抱着大哥睡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