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赵瑾然对她的态度,二者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肆意发泄、毫不顾忌,一个是百般呵护、唯恐怠慢……
这个念头一出来,路一就赶紧摇了摇头,你在想什么,人家是准夫妻,而且互相爱慕,不管多么亲密都是应该的。
羞愧的同时,路一也生出些许恐慌,她害怕赵瑾然发现她不是方岚。
当初第一次认错人时他痛恨的目光历历在目,如今他更是在吸舔下面啊,如果知道温柔对待的不是深爱的未婚妻,而是什么都不是的她,他恐怕会更加生气。
一定不能被他发现。
反正只是在梦境里,或许快速地敷衍一下,就不用这么煎熬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路一只能抖着手解开男人的裤拉链,刚到一半,就发现某根东西直接顶开了内裤上方,半截大龟头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
实在不敢再扯内裤,路一低头,伸出舌尖碰了一下,完成任务了就要跑。
但这一下就像是捅了马蜂窝。
赵瑾然完全到了极限,粗暴地一把扯开绷到极限的拉链,甚至连扣子崩掉了、拉链底部卡住内裤了都顾不上,整个暴力地挎下来。
一根烙铁般火热的粗大肉棍生生弹出,在他胯下高高扬起,圆大的龟头看上去更加骇人。尤其是现在的角度,让路一有种心惊胆寒的、本能的惧怕。
已经失去理智了,赵瑾然挺腰,将狰狞的肉棍不由分说地抵到女人的唇角,顶了几下,更加意动。
什么叫血脉偾张,赵瑾然觉得不管路一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什么性格不合适、关系不合适、身份不合适,在这一刻,他只想更深入、更肆意地弄她。
这个想法一出来,底下越发亢奋。
路一瞪大了眼睛,一颗心急速跳动,鼻端全是属于雄性的霸道气息,脸侧还沾上了龟头顶端的液体,黏黏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浑身都酥麻了,赵瑾然那东西强行顶入了她的唇角,将她口腔都戳得发酸了,虽然很干净,也没什么异味,但每一下,都烫得她心尖跟着颤。
她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只知道呆滞地张开嘴,彻底含住男人的下体,任由他的味道,充斥她整个鼻腔。
赵瑾然低哼起来,比预想的还要舒服一万倍。她小嘴热乎乎的、软软的,尤其是顺从羞怯的姿态,但凡看一眼,就让她想更猛力地抽动几下。
小嘴被硕大的龟头撑开,两腮鼓鼓,路一悄悄透过缝隙看过去,赵瑾然闭着眼,喉结不停滚动,尤其是被温热的小嘴含住时,几乎能听到轻轻的喟叹,还带着醉意,那下面青筋的跳动,更是传达着燥热的欲望。
这种感觉,就像她能主导男人的一切,她的一个小动作,能让对方欲生欲死。
她对他,很重要。
路一半是顺从,半是呆滞,舌尖缓缓地动,耳边听到有滋滋的吸吮声,止不住地面红耳赤。
赵瑾然神色稍绷。
能感受到女人的舌尖勾勒着、卷着,唇瓣吮着、吸着,虽不算是多么技巧高超,但明显是有技巧的。只是对方尺寸应该不如他,所以她牙齿总会勾到他,这说明,她习惯的方式,不适用于他。
但是她被舔下身的时候的反应很青涩,应该是第一次。
没办法,作为一个对人体反应很敏感的医生,赵瑾然就算不是主观想知道,大脑也会习惯性分析。
心里五味杂陈。
理智告诉他,其实很正常啊,她结过婚,五年的婚姻,就算刘昱后来对她不好,恋爱期应该也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将她骗了回去。
至于他,以前交往女朋友也不觉得口交是必要的事情,在这些事情都比较冷淡随意。
不像她和刘昱,想必各种甜言蜜语、各种五花八门的姿势都做过。
那东西叫嚣得更凶了,说不清是从哪里涌起的不甘,让赵瑾然突然一个翻身。
以六九的姿势将路一彻底压在身下,头部深深埋入,细碎的短发扎在路一的大腿根,他压得很重,一口含住抖动的肉穴,上下扫滑。
用来做手术的修长手指也跟随着探入,拨弄湿哒哒的肉唇,夹在指间揉捻。
她让他感受到了还不错的技巧,他自然也要展现一下、作为医生的某些特殊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