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音只能伺机报复,裴斯年在美国趁着状态好的时候申到了哈佛大学,临床医学专业,除去他本身语言和学术成绩特别优秀,还有他爷爷那边的人脉写的推荐信。
他状态好点就会去学校,虽然中间住院那年没去过线下课,但四年的课程他压缩到叁年全部读完,他就是执行力和计划性都强的可怕的人。
裴斯年现在也在忙毕业的事情,有时候他在那边打视频忙论文,她就蹲桌子下面使坏,小手解开他裤子揉搓鸡巴,笑嘻嘻看着他舔舐龟头,把他舔硬了就跑开。
她最喜欢看他明明硬得不行,表面还装得云淡风轻用流利的英语继续沟通,实际下半身露着鸡巴,龟头不断吐着精液。
当然最后不管宋梵音躲哪都会被他揪出来狠狠收拾一顿跪着给他舔鸡巴,小屁股也被扇红,只有舔到他射出来看着他把精液吞下去,然后哼哼唧唧地哑着嗓子喊他老公说下次不犯错了才会被放过。
她就是嘴上说说,下次照样犯。
大四这年他俩都很忙,宋梵音忙着毕业的事情 ,裴斯年被他爷爷塞去参加各种医学研讨会,也算是给他未来铺路,他每次去之前要准备很多东西,回来还要总结很辛苦。
裴斯年不管是长相、气质、谈吐、实力还有家境放这都是极品,去了几次圈内都知道他,上面不少大佬相中他想当孙女婿,宋梵音总因为这事阴阳怪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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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裴斯年又围着粉色围裙在厨房给她做早饭,只要她有早八必定被裴斯年早早喊起来规律地吃早饭。
宋梵音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揉头发,全靠直觉摸去厨房,从后面抱住他。
裴斯年感受到她在身后乱蹭,腾出一只手揉她脸颊,“小猪还没睡醒呢。”
“都怪你!”
明明知道她今天有早八的,昨天晚上跟疯了一样,压着她做到叁点,洗漱完四五点了,相当于没睡。
裴斯年扭过身亲她,柔声哄着:“我的错我的错,给音音蒸了烧卖,还有燕麦粥,一会多吃点好不好。”
她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乱蹭,又抬起头索吻,被他一下下温柔亲着,她心情好多了。
“好啵,原谅你了。”
餐桌上,宋梵音低头吃着烧卖,咸蛋黄肉松的特别好吃,裴斯年抬手给她擦唇角:“你明天没课,真的不和我去上海吗?”
宋梵音知道他明天要去上海又有一场线下医学研讨课,据说阵仗很大,医学界的泰斗都去了,裴斯年到时候也要上台。
裴斯年之前就问过她,她说不去,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他再分心照顾她,但她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你不怕又被人家看上当孙女婿,我当场抢婚呀。”
宋梵音说完盯着他狠狠咬了一口烧卖。
裴斯年失笑:“所以音音更要去了。”
“我明天跟孟澄约好了陪她去录节目,下次吧。”
宋梵音看他眼神充满失落,撑着桌子俯身凑他面前哄他,“想吃鲜肉月饼,据说很好吃。”
“给我带好不好。”
裴斯年点她鼻尖:“好,都给你买,小馋猪。”
裴斯年回来后都是他送她去上课,其实他们家离学校不算远,宋梵音以前都是骑小电驴去学校的又快又方便,裴斯年一送她就是大G、保时捷、法拉利往校门口停,她天天从不同豪车下来太显眼就被人挂表白墙上。
男的在下面骂她不知道钱从哪来的,女生则在维护她,引起了一阵骂战,她为此跟裴斯年抗议还是骑小电驴,他也让步了还是他送,但是停的离学校远点。
“好了好了,就到这里!”
离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她就让他停车,然后去解安全带,裴斯年侧身帮她,调侃着:“我天天像你的情夫一样见不得人。”
她解开安全带,看旁边没人拿着包就要跑被他摁住,凑近她面前。
“还少什么呢?”
她贴着他唇瓣轻吻,看他不开心又亲了两下。
“老公再见~”
裴斯年拍她屁股,看她蹦蹦跳跳就往外跑,两根小辫子不停晃,低头失笑。
裴斯年启动车子计划着回去收拾行李,刚要走就被对面一辆青柠绿色的兰博基尼大牛堵住,他往后退那车往前怼,往左边他就朝左边堵死,右边也一样。
这就是冲着他来的。
裴斯年也不急,车子熄火直接坐车里等他出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过了会儿那车下来一个熟人,他穿白色T恤外面套黑色铆钉皮衣,今天戴了黑色耳钉。
林千屿走到裴斯年车跟,他刚降下窗户,林千屿就笑嘻嘻地开口:“我喜欢宋梵音,我在追她。”
裴斯年转过头目视前方,语气没什么感情。
“我是她男朋友。”
“那也不影响我追她,我们依然是竞争关系。”
“市郊南山赛车。”
“你敢玩吗?”
说起来南山玩车的都是一群不要命的富二代,那边山路崎岖,而且他们都是晚上玩,漆黑一片飙车速度最大码,出了好几次事。之前那老板被查过几次都安然无恙就是上面有人罩着。
南山那个地方裴斯年很早以前就跟谢衍去玩,恐怕林千屿根本不知道只在晚上玩这条规矩是他们定的,那会林千屿还不知道在哪扮家家酒呢。
裴斯年后来不想宋梵音担心,才不再碰这些极限的东西,有她在他也没必要找那些刺激。
裴斯年看他问得认真,觉得追他家宝贝的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不禁失笑。
“有什么不敢?”
林千屿看他回答干脆,也立马应下:“好,今晚9点,南山见。”
说完林千屿就转身走了,裴斯年应下他不过是因为今晚宋梵音不在家,要跟孟澄出去吃饭,他闲得没事,不然才懒得理林千屿这号人。
晚上9点 南山
两辆赛车一红一白停的起点,只听发动机嗡嗡声,赛道外围了一圈人都是今儿来看热闹的,那辆白色布加迪的主人可太久没出山了,当时他们在这玩赌钱,压白色布加迪的从没输过,只是后来这位大佬就收手不玩了。
另一辆红色法拉利的主人也是近两年刚开始玩的少爷,来势汹汹,今天真说不好谁赢,两边赌率持平。
随着旗帜挥动,发动机的声音不断提高,瞬间两辆车冲出去。
刚开始裴斯年就处于领先,这条路他太熟悉了,闭眼也能开,一路都是林千屿在后面追,之所以说这群富二代玩命,因为南山坡度很高,大转弯一个接一个,稍有不慎直接冲下去。
后半程裴斯年把林千屿甩在后面见不到影子,山里回荡着赛车轰鸣声。
最后100米的时候裴斯年却放慢了速度,一直等他追来,两车相差不多,不断地赶超再反超。
最后50米,林千屿超过了裴斯年。
裴斯年坐在车里勾唇笑:“很好,就要这样。”
快到终点时,赛道旁一群人欢呼,裴斯年油门踩到底以最快速度,朝那辆法拉利撞过去。
瞬间,轰隆轰隆,两辆车被甩出去,撞到岩石才停下,汽车瞬间冒起青烟火花四溅。
裴斯年被甩出车子,他躺在地上,额头的血迹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眯眼看向林千屿那辆车,唇角带着笑意。
“不好意思了。”
“但你最适合演我这出戏。”
他说完闭上眼睛,倒在血泊中。
他的这盘棋,就差林千屿最后这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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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年早已从阳光小狗变身腹黑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