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怀着孕被插满的感觉太过真实,导致我真正醒来时一直扶着小腹,好像真的肚子里有了宝宝一般。
直到睁开眼睛看到penthouse外的景色我才有了“啊我真的醒了”的实感。
外面在下雨,身边已经人去楼空。其实某种程度上,我其实也有预料到的吧,毕竟没有那么惊讶。只是很彻底的孤独。
昨晚做的太疯,于是现在浑身像被卡车辗过一般,皮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看着verawang的婚纱凌乱的躺在地上,上面有一块明显的血渍。那种红色,是艳到刺痛了我眼睛的颜色。
好酸,我刮了刮眼眶,赤裸着身体站起来走到衣帽间,路过落地镜的时候看着吻痕遍布的锁骨,乳头边,腿根,眼前栩栩如生的浮现出我和爸爸在这面镜子前疯狂交媾的场面。
回头看着这些家具白天的样子,突然感觉好陌生。一点都不像夜晚那般火热。昨天晚上,爸爸那根粗壮的性器随时随地以各种姿势贯穿我,又硬又烫,除了最开始的剧痛,适应之后他一插进来我就要高潮。
穿上一件浴袍,又去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忘喉咙里灌。嗓子急需被滋润,不仅被插过,还叫了大半宿。
一瓶水很快见了底,我捏着空塑料瓶麻木的看着窗外。回忆起那个梦中梦,不禁苦笑。它把我和南泽的两种可能性都摆在我面前了。
而我做不出选择:前进,我看不到希望;后退,我也无路可退。
可爸爸替我做出了选择,第三个选项。和我梦里的南泽完全不一样的选择。
这样也挺好的。我不是唯一自私的那一方。
又或许,他是想替我承担这份作出决定的痛苦和愧疚?
让我恨他睡了我又离开,比让我一直唾弃自己勾引亲生父亲要好?
他到底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
南泽可能很恨我吧,为什么曾经那么爱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才十八岁,不仅张开双腿勾引亲爸爸的鸡巴进来,还叫床叫的比妓女都骚。
无所谓了,事情到这一步也是我咎由自取。某种程度上。
*
我和他再次相见,是四年后,在我本科毕业典礼上。我穿着白色抹胸紧身裙,披着红色的sash,挽着我金发碧眼的男朋友Sean。
他眼中波澜不惊,和我假装亲昵的抱了抱,又在我男友的注视下送给我一捧红玫瑰:“Happy Graduation.”
然后他和Sean也礼节性的拥抱了一下。
我看着他眼角的细纹,心底有些惆怅。这四年带给他的变化好像很大,不过也许是我高中三年也没怎么见过他的缘故。
不过仔细想想,应该是带给我的变化更大吧。
大家都说,小孩子一转眼的时间就长大了。七年,从我高一到大四,他见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怎么想的呢?
我努力在回忆里翻找着每次我们相见时他的表情,惊讶的发现他似乎每次见到我都带着细微的惊叹。
是啊爸爸,我长得很快。快到你都要不认识我了。
*
他伪装的真的很好,就好像那晚真的被他完全遗忘了一般。
妈妈不知道我和他这四年丝毫没有过联系,还明里暗里的吃南泽的醋。因为我们两个都在美国,她觉得我会逐渐和爸爸更亲密,从而和她更疏远。于是恨不得天天和我讲话。可这让我负担很重,本来生活就很忙,没时间回复她,她就会一个视频打过来。其实更深层的原因是,每次和她讲话都会让我想起来那个混邪的晚上。
我记得爸爸抱着我的腰拉开我的腿,顶进我的身体。他大口吞着我的乳,硕大圆润的龟头一寸寸在我的阴道里慢慢向前挺进,直到整根进了去,抵住子宫口摩擦顶撞。
我记得他在我耳边的喘息呻吟,“娇娇,爸爸的宝贝…”他的声音那么虔诚,看我的眼神那么深情。所以当时是怎么觉察出他会离开我的?这么敏锐准确的直觉,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记得我双腿勾紧了他的腰,搂着他脖子放声浪叫。我也记得被他掐着腰深重后入的时候,我说爸爸鸡巴好粗好大,说想被爸爸内射,说想被爸爸操一辈子。
我全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