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洛看见个跟宋嫱这么相似的人,没忍住从后视镜多看了两眼。
“回酒店。”谢飞白提醒,拉回他的思绪。他收起目光,将汽车发动开往酒店。
身边坐的人不是宋嫱,谢飞白不是很习惯,他一上车就开始点烟,车窗被他摇下了二分之一,烟雾随之飘散出去。
阿欢很想靠近他,当然不是因为他有吸引力,而是牢记蟒蛇交代过的话。銗續章擳請椡п𝔦hōп𝖌𝖌e.𝔠ōм閲讀
她得试探并监视这个男人。
可他身上散发的疏离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一直纠结着,等到汽车都停在了酒店的车库里。
地下车库的光很黯淡,打在谢飞白身上,将他那清冷的疏离感映得更为清晰。
他终于掐灭手中的香烟,侧头向她看去,眉眼带笑,柔和如春,“不说点什么吗。”
音色很有质感,一字一句说的平缓。
这种柔和与缓慢似让他更好亲近,阿欢不再那般纠结,她挪了下身体,靠近他身边,手伸出向他裤裆处摸去。
“谢先生喜欢在车里吗?”
“你觉得呢。”谢飞白淡笑,手指伸出抬起她下巴,对上她那与宋嫱酷似的眉目,心下只有厌恶。
宋嫱就是宋嫱,他从来不需要任何替代品,“不许叫我谢先生。”
阿欢愣了下,“为什么?”
“你是在问我吗。”谢飞白似笑非笑,平稳而沉静的陈述语调,透出深层的狠意。
阿欢哑然,没敢再回音。在会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她才感觉到,来自他身上那种无形的压迫。
谢飞白抬她下巴的手往下移动,停留在她的动脉处,在她那处肌肤上来回摩挲,示意了眼自己的裆部,“我喜欢窒息高潮。”
阿欢总觉得他这句话别有深意,她注视着他双眼,想要从里面窥探他的真实意思。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她没能从他眼里看出任何异常。 他那像一汪平静的池水,一丝涟漪也没有,宁静到诡异。
她只能看懂他的示意。
她就大着胆子去摸他皮带,想要解开。随着咔哒一声皮带卡扣脱开的声响,谢飞白抚在她动脉处的手忽而一转,大掌骤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手掌宽大,那么一掐,就遏制住她的所有命脉。他眼里没有掐宋嫱的那种兴奋,只有死一片的灰暗。
“ 你还真想尝试窒息高潮。”谢飞白握住她脖颈的力道渐渐加大,一点点夺走她呼吸,他见她开始挣扎,眼里布满求生欲望,忽而笑了下,“但你们在我这里,只有窒息。”
没有高潮。
那东西,他只会,也只愿意给宋嫱。
“先生……”阿欢感觉呼吸要脱离掌控了,凌乱不已,只喊他,想要让他放过自己。
可她说完这话,就感到他的力气忽然收紧,用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她立刻就后悔了,因为在几分钟之前,他明明才说过不要叫他先生。
谢飞白没有那种看她呼吸被自己掌控的快感,他用力一掐,将她往后狠狠撞过去。
阿欢的后脑咚一下砸在车窗上,车窗应声出现冰花的碎裂痕迹。她眼睛一白,看见他唇边的笑依旧温和,只是那如池子般宁静的眸,她在这一刻才像靠近了那池,感受到宁静底下的暗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