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
深夜接到这么一通电话，江焕确信自己不是圣人，尤其和他说这话的少女这些天正在他心房凿壁建新家，他能给出的，最热烈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硬到发疼的阴茎。
楚棠棠盯着屏幕，察觉江焕一瞬变沉的呼吸声，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是谁教你的？”江焕看了看她，少女像是受了旁人的教唆，用青涩却撩人的口吻引诱他。
被看穿的太快，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等想粉饰已经太晚了。
“没人教我。”坦白是不可能坦白的，她坚决不做卖队友的事。
“嗯，”江焕显然对这答案不意外，他掀起眼皮，黑沉的眼眸盯着少女因羞窘而绯红的脸颊，“那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我不……嗯，我知、知道。”
“小骗子。”
她涨红脸，不甘心道：“刚刚那些话也不全是假的，我是想你了，也想你的阴茎了，不是小骗子。”
简直要人命。
江焕逐渐掌控的局面险些因为楚棠棠一句话崩离，他深吸一口气：“下面湿了吗？”
楚棠棠捏手机的力道大了一点，她小声道：“湿了。”
江焕不紧不慢地询问：“湿的厉害吗？”
她红着脸点头：“嗯。”
“现在在床上坐着吗？”
“嗯。”
“那把手机固定住，衣服脱掉给我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她按照江焕的指挥，浑身脱光，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地看着镜头：“然后呢。”
少女姣好的酮体上还能看到扎眼的青紫，那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男生呼吸微重，他的语气也变得粗暴：“替我摸摸你的奶子。”
她发育好，一只手握不住浑圆，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间滑溜。
“呜……”殷红的唇泄出一丝呻吟，酥酥麻麻的感觉涌出，两只手抓着胸前的白兔，纯洁又淫荡地揉捏，偶尔又去捏捻玫色乳尖。
她半敛着眼，幻想着这是江焕在摸她，身体愈加亢奋，奶头硬硬的，渴求更用力的触碰。
这样的画面令江焕血脉偾张。
“江焕……啊，我下面好湿。”
她为了证明，枕头垫在腰背，慢慢朝镜头翘起屁股。
床单有一小片湿渍，也是蜜穴骚荡的后果。
“腿分开点，镜头往下移，再分开点。”江焕喉结滚动。
她咬着下唇，按江焕的话，双腿弓起，向左右两边敞开，让他能从屏幕里清晰看到柔嫩的花穴。
暴露带来强烈的刺激，小穴羞涩的翕张，像是在渴求什么填满。
“说、说话呀。”她睫毛颤着，艰难看了眼屏幕，然后看到了男生专注火热的目光。
她扭了扭腰臀，感到羞耻的同时，面朝镜头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
“摸一下，”江焕沉声，“摸摸你的穴有多湿。”
她的手伸进腿心，细碎的呻吟哽咽：“啊啊……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