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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
    她害羞地抿紧嘴唇,感受填涨的性器从身体里抽离,冰凉的空气与淫水交换、流动。
    丁兰时把她换了一个方面,面对他。
    没有着急再次没入,他揽住她的腰,靠近,舌尖卷起奶油。湿润的油膜感在大片的淡粉色的乳晕留下糖霜的痕迹。
    细碎的额发扫动胸口,微微的刺扎,让她忍不住向后躲。
    “不要躲。”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 du 1.co m
    拦在腰后的手臂把她顶回来。
    “不要躲我。”他说。
    低低的呼吸打在胸口,难言的情绪渗进心室,梁小慵垂下眼尾,俯看他,一会,她伸手捧起他的脸。
    他静静地看着她。
    温软的掌心贴着清瘦的脸,吊带上衣卷上去,她像古希腊的雕塑。
    她呶起嘴:“猪。”
    “还骂人?”他笑。
    “你是一只小猪。”她捏住他的脸。没什么肉,薄薄一层皮由她拽了拽。
    他说:“那你就是一只小狗。”
    梁小慵不乐意,“你又说。我才不是。”
    “我为什么是小猪?”
    “因为你笨。”她强调,“笨!”
    “没办法。”他裹含住奶尖,轻轻吮吸上面残余的甜,“除了让你舒服,说点可怜的真心话,我还能怎么待在你身边?”
    梁小慵不说话了。
    他忽地说:“回去以后,也陪我回一趟白城吧。”
    “嗯?”
    “想看一眼爸爸妈妈。”
    “……哦。”她没问为什么要让她一起去,点了点头。
    对于她的回答,丁兰时似乎很高兴,拥着她,阴茎长驱直入,快速顶弄,指尖去揉阴蒂。
    “哎……你、你每次能不能说一下……嗯……啊……”
    猝不及防,像从平静的水面被掀到浪尖,她摇摇晃晃,心脏都悬起。
    几秒钟,她轻松地抵达高潮。
    紧绷的身体松懈,她趴在丁兰时的怀里,感受万米高空上的温存。飞机运作的声音嗡嗡作响,狭小的飞机舱室陷入汗湿的平静。
    丁兰时亲了亲她的耳尖,“我爱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习惯,他开始喜欢在最后讲爱她。
    梁小慵哼了一声,没说话-
    飞机在下午两点落地南城。
    他们没做停留,直接打车去了医院。还未走近病房,里头传来乒里乓啷的动静,梁知成久违开口,声嘶力竭。
    “你跟他在一起了对不对?你跟他在一起了对不对?
    “你怎么可以——温佩宁,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女声冷淡,“当初你故意让他染上赌瘾,背上高利贷,逼我回来。现在报应不爽,我凭什么要守着个植物人生活?”
    “你——!”
    四肢尚未恢复行动,他只能躺在床上,目眦欲裂。
    “爸爸?妈妈?”
    梁小慵没听见前因后果,困惑地推开门。
    温佩宁戴上墨镜,“我还有事,先走了。你陪他吧。”
    她匆匆离开。
    梁知成喘着气,把视线移向她,脸色缓和一些。
    “小慵,过来。”
    “爸爸——!”
    她先扑到了床沿,眼泪不自主地掉下来。
    “哭什么?”梁知成勉强调动一个笑。
    “想爸爸。”
    “都长这么大了,”他看着她,“刚才进来,差点没认出来。”
    他向门外望,视线落在丁兰时身上,顿一下,“小周呢?他没有陪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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