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无精打采的女孩,已经兴奋地立直身体,高兴地向那边询问其他消息。细弯的眉高高飞起,微微红肿的眼睛闪烁明亮的光。
再见面以来,他记得,她从来没有过这样雀跃的表情。
与他重逢的时候没有,与他讲话的时候没有,与他做爱的时候也没有。
明明贴得这样近,他的性器还埋在她的穴肉间,极力地取悦,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开心。
箍在后背的手收紧。
清瘦的脸颊贴在饱满的双乳间,耳边是她的心跳声,不属于他的震耳欲聋。
“……好,好。我明天就回去。”
无暇顾及他。
梁小慵挂了电话,便去看机票。抢定了今晚,买票,付款,两分钟订下一切后,心里惦记要收拾行李,才意识到自己还卡在他的胯上,推推他的肩膀。
“去洗澡呀。”
丁兰时埋在她的胸间,低沉的呼吸掀起细密的疙瘩,“……你要丢下我吗?”
梁小慵愣了一下,她的确没有考虑丁兰时的去留。
她说:“那你也一起来呀。”
丁兰时抿了抿唇,没讲话。锋锐的眉微微下耷,沉默地把她抱进浴室。
温热的浴水淅淅沥沥,打在他宽阔的后背。
水花四溅,梁小慵眯一眯眼,“你怎么还不出去?”
“你什么时候走?”他冷不丁问。
“今天晚上。”
“我问了你才说,”水声窸躁,他的声音聚结湿意,叫她听出点委屈的意思,“……你根本没想带我一起走。”
梁小慵别开脸,“还洗不洗?”
“不洗。”
环箍在腰后的手臂遽然收拢,将宫口重重压向挺翘的龟头,强硬地撑开。
“唔嗯——!”
太痛。梁小慵一口咬在丁兰时的肩头,几圈青红的牙印交错,讲不出哪次更重些,总之,通通被这下一圈血痕遮盖。
“你又……嗯……又来……”
这一回,他疾风骤雨似的捣弄,全然没有给她喘息机会。
手指捏着臀肉,发狠地作弄,揉成一团白面,在拉扯中搔磨着后头的菊穴。
“快一……快一点……我晚上还要赶飞机……”
讲完整一句话一点也不容易,她憋着气,在剧烈的撞击与水雾的热气下,险些没喘上来下一口。
“快一点离开我,是吗?”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侧,齿尖咬着软嫩的耳珠,音色喑哑。
“他对你那么差……你还把他当父亲。我做的那么多,你却只记得唯一做错的……”
他愈讲,声音愈低,几乎要泯没在墙根之下,与水流一起旋进下水道中。
他的动作却并不与话一般低落。
愈讲,动作愈急,腰臀甩在墙壁,急促地拍动,大有一种要凿进——凿穿她的灵魂的错觉。
“嗯啊……啊……慢、慢一点……啊……”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
“慢、慢……啊唔……”
“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抵在她的唇边,“主人,为你的小骚逼好好选择。”
“……那还是快一点吧。”她真的想了一下,嘟囔着回答。
阴茎霍然拔速,在淫液、精液搅成一团的骚穴里肆无忌惮地顶戳,每一下,龟头都刻意地挤开宫口,再“啵”地一声拔出,耻骨重重碾磨过阴蒂,又在抽出时一起离开,叫她始终不上不下,达不到高潮。
“呜呜……快……再快一点……”
她尖叫着拍打着丁兰时的肩背,上下乱晃,不安分地摆动着悬空的脚尖。
丁兰时兀地停了下来。
“你想和我分开吗?”
“不……不想……”
这一次,他很轻易地要到了自己想听的回答。
他怔了一下,“真的吗?”
“嗯……嗯……”梁小慵要被他磨疯了,“快……快动呀……好、好痒……”
丁兰时不再磋磨她,好说话地顶向穴壁上的肉凸,几下,便激得一股滚烫的水液喷在小腹之上。
早饭没吃,从起床便被他一直抓着操到现在,梁小慵有些头晕。
潮喷过,她终于腾出说话的功夫:“不做了……”
“不做了,”得到想听的话,他心中满足,好说话极了,“飞机上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