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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着这份旖旎心思,中秋过后寧王对江筠越发地宠爱了,空闲时间几乎全腻在个园里头。这可害苦了在个园全天候当差的孙然,想走不可能,赶寧王走更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筠一脸傻笑地坐在寧王怀中,抱着小郡主,管大的叫「墨墨」,小的也叫「茉茉」。一旦小的被人抱下去,大的就趁机吃豆腐,怎么胡来怎么来,不吃得人泪眼婆娑娇喘连连决不罢手,如果当天没有要务在身,那肯定是吃着吃着就吃上床了。幸好江筠虽然精神错乱,却仍然知羞知耻,被寧王做那档子事时坚持不让旁人在场,寧王现在对他百依百顺,自然就不用孙然杵着当观眾,不然孙然就是定力再好,也保证不了自己不冲上去宰了寧王这狗娘养的死变态,最后闹他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你说都是做王爷当大将的人,他赫连灩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亏他书念得还比将军多得多呢,做人最基本的忠孝仁义他是一样也没有,心狠手辣厚顏无耻却是全到人神共愤,真是浪费了那一张美艳无双的芙蓉面!人家江筠唤的是苏公子的小名,你应个鬼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手往哪儿摸呢?
    孙然实在想不通,他家将军那么好的人,怎么命运就这么惨呢?难道好人不该有好报吗?就算当初将军强佔过苏公子,可他却是打心眼里爱慕尊重着苏公子的。有些时候,要不是身不由己,将军哪里捨得褻瀆苏公子半分?而将军默默为苏公子付出的,又岂止天下人所知道的那一星半点?
    安化四年出使金国,路过当年祁顏部落扎营的草原,将军无限憧憬地对他和九月说,他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回到这个儿时生活的家园,跟苏公子一起纵马高歌,携手馀生;他还要养几个小墨墨和小承志,男娃让墨墨带着学打猎,女娃就跟着他去山里挖陷阱。当时孙然和九月一起嘲笑将军没出息,不争皇位也就罢了,最大的梦想居然是拐苏公子一起当牧农和奶爸,却不料世事弄人,多年过后,竟然出现这般讽刺的场面。
    或许,眼前温顺地依偎在寧王怀中,任之上下其手的江筠正活在将军的残梦中吧,这个梦里,有他挚爱的「墨墨」,有他喜欢的孩子,至于其他的,那都不重要了,所以他才会笑得那么满足,笑得那么甜,明知一切都是假象,却迟迟不愿醒来。
    其实,沉溺其中的,肯定不止江筠一人。
    早晨,寧王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筠安详的睡顏,曾经刀刻般锋利的线条在两枚孕果的作用下变得柔和了不少,虽然失了五分硬朗,却增了十分的温雅;肌肤也日益光滑细腻,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麦色,却因一直未治好的贫血而白得略有些过分,衬托得身上的那些新留下的痕跡愈发色彩鲜亮——稍稍拉下被子,就可以看到脖子上新鲜的吻痕,然后是锁骨上的齿痕,再往下就被被子盖住了。寧王想掀开被子观赏观赏昨夜的战果,又有点顾虑现在天寒会冻着江筠,正在踌躇间,江筠慢慢睁开了眼,还没全醒,眼神是散的,看起来比平时更迷糊。
    寧王凑上来,轻轻啄了啄他的嘴,「江筠,我饿。」
    江筠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起来,一手往下扯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手勾住寧王的脖子,「墨墨好漂亮,给墨墨吃。」
    寧王开心地拋了一个媚眼给他,一只大掌向下身探去,一只大掌揉捏着他一边胸部,同时低头含住另一边乳房上红润的茱萸果,舌头变着法的舔舐打转,再稍稍使劲一吸,香甜的乳汁便流入他的口中,江筠也嚶嚀一声,熟稔地在他身下扭动起来。
    寧王吮了一大口乳汁,含在嘴里,从江筠胸上支起身子,又俯下去亲江筠的嘴,将满满一口乳汁渡进江筠口中,江筠一时吞不下去,多了的乳汁就从他嘴角溢了出去。
    寧王见状,赶紧伸舌头将乳汁舔回去,能救回多少是是多少,尽量不浪费。
    「你自己的东西,好喝吗?」
    江筠侧着头,摸了摸寧王嘴角残馀的乳白色液体,放到自己嘴里一舔,「你问的是这个吗,嗯,好喝。」
    「噗,不然呢?还是,」寧王更加色情露骨地打量着他,本就在玩弄他下体的手又使坏地弹了一下他前面那朵小花里的花珠,「你下面也出来呢,想让我帮你也舔舔?」
    江筠感觉到疼痛,本能地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寧王的手腕,大眼睛扑闪扑闪,水雾繚绕,嘟起嘴,「那里,痛,用,用后面。」
    寧王不管他还按在自己的手腕上,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就察觉到这个地方确实有点肿,估计是昨晚太兴奋用得太多了,一晚上下来还没消肿。相对的,后面的菊花用的就少一点,趁着晨勃还不用早朝,正好可以好好浇灌一番。毕竟对寧王而言,这里才是原配,在前面小花尚未开放之前,那么多次云雨,他都是在这里冲上云霄,欲仙欲死,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通过这里,播下种,结出果。
    于是,寧王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后门,他有些情动地揉着江筠的翘臀,越揉越往里去,就按到了菊门外。手指撑开褶皱,迎接它的是紧致如初、温热依旧的甬道,湿滑的肠液似乎早已经自动分泌出来,好像在说这儿昨晚受了点冷落,就等着他前来佈施恩泽呢。
    那还等什么?
    寧王利落地从江筠身上翻下来,改从侧面拥抱江筠。他抬起江筠的一条腿,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大家伙,趁菊门尚未来得及闭合之前,把顶端塞了进去,门边的褶皱顿时被撑平了。
    江筠娇哼一声,自觉地放松身体,大开门户,热烈欢迎主体部分的入侵。热情的内壁仿佛带着魔力,随着侵略者的节奏,不断收缩、绞紧,几下便贪婪地将寧王的肉棒全部吞吃入腹。
    如此淫荡其实也怪不了江筠,他的脑袋八百年前就不管事了,从风月阁的香榻到寧王府的大床,不在调养身体的时候他基本都在用身体侍候男人,灌进肚子里的东西排第一的是各种药,排第二的就是男性的精液,排第三的恐怕才是正常的饮食。久而久之,他不仅变得异常消瘦,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会下意识地配合上位者行动,寻找快乐。
    寧王大汗淋漓地驰骋在江筠身上,享受着征伐的巨大快感。这些年,他把江筠的身体开发得十分彻底,也幸亏江筠天赋异稟,没被他活活玩死,反而成了他最完美的作品,甚至令他自己都拜倒在了裙下。
    虽然说调教师迷恋上被自己调教的肉体,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寧王一点也不后悔当初私藏这个作品的决定。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更何况江筠的一切都美好神奇到不可思议——这夹得自己快要爽上天的肉壁无论受过多残忍的对待都还是那么紧致温润;情动时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吟哦都仿佛带着鉤子,勾得人什么都不想,只想往他身体里头挤;还有这时他散发出来的气味,甜腻又糜丽,既有花朵的馨香又混着兽类的刺激,是最致命的春药。
    这个人简直天生就是被操的料,后天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开发就能取到最好的调教效果,或许,唯一费点气力的就是把江筠的神志废掉,不然这人早就自尽了,哪还轮得到他这般猥褻玩弄。
    寧王承认,大脑清明时候的江筠真的是条汉子,挑筋脉、废武功,眼睛都没眨一下,刑房的酷刑尝一圈下来,人都脱形了,还是哼都不哼一声。别看江筠现在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那会儿可真是流血流汗就是不流泪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你就是把老子活活打死,老子也不会对着你这个死娘娘腔小王八蛋掉一颗泪珠子!」
    可能就是这声「娘娘腔」把寧王刺激到了,竟然脱了裤子,把这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怪物给上了,还一连高潮了五六次。其实,他第一次跟江筠交锋就被江筠俘虏了,江筠一边喝着酒,一边嘲笑被慪哭的他说,「你小子才多大啊,又长那么漂亮,乖乖在家里学点学问不好,上战场做什么?你也不怕被我们这群大老粗当成小姑娘强了?真是的,一个二个都这样,平安康顺,你们不要,刀剑无眼,非往上撞……」
    最后,江筠居然以他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不配做他的对手为由把他放了,这件事遂成了寧王一生最大的耻辱,他倒是寧愿江筠把他杀了。
    那天,在他的身下,江筠第一次哭了,但他还嫌不解气,命令看守刑房的衙役吃春药把脏得不能看的江筠又轮了一遍。等到秘医霍把江筠从鬼门关前救回来,就发现这人有点不对劲了,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惹得他当场缴枪投降,后来还是靠着特殊疗法才免疫。不过那时江筠还是有点神志的,虽无力反抗秘医霍,却也用官话混着胡语把秘医霍的十八代祖宗变着法地骂了个全面。
    再等到寧王灵感大发,学扶桑的淫画,叫江筠跟那有着八条黏糊糊滑腻腻触脚的大章鱼交缠一晚以后,这人的脑子就真的全废了,身体随便怎么玩,都不带喊一声不字的。
    寧王又是个特别务实的,见江筠床上有天赋,就把人包装一番送到自己秘密控製的烟花场所风月阁掛牌卖了。
    江筠虽然人长得顶多就算个俊秀,一举一动却要命地撩人,靠在门边一句话都不说,褐色的眸子就那么不经意地一转,男人就都跟见了腥的苍蝇似的拥上来。别说男人了,有次寧王新弄来两只漠北的雪狼,见到这人都直接扑上去撕衣服,拽都拽不走。江筠也是真风骚,坦坦荡荡张开腿就让两只畜牲把自己上了,浪得跟只雌兽似的,把寧王都看直了眼。只不过畜牲毕竟是畜牲,没人性,把江筠后面捅烂了,调养了一两个月后还出过一次大血,不得已又把秘医霍请过来,养了一阵子,后面不流红了,胸前开始流白了。
    寧王因此越发肯定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贝疙瘩,灵机一动,给人喂了颗孕果,乐呵呵把人抱回府造人去了。
    第二颗孕果下肚后,江筠的身体勾起人来就更要命了。寧王有时恨不得直接把他栓裤腰带上,想来一发的时候就压上去来一发。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寧王如今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天知道他每天上朝前要经历多少煎熬才捨得从江筠身上爬起来。像现在这种不用上朝的大好机会,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操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顺带再想想,以后当上皇帝了,要把早朝取了,以便天天早上无忧无虑地操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
    于是,就在整个寧王府的防卫因一个贵客的意外来访而全线瘫痪的时候,王府里最能主持大侷的主人还在床上跟人翻云覆雨。
    【画外音】
    炖了一锅肉。。。补了下『将军』是怎么一步步沦落为『江筠』的
    『祁顏部落』游牧民族的部落,江筠阿妈的娘家,主要活动在今内蒙古和蒙古一带,信奉长生天,崇拜狼神~得名于成吉思汗的『乞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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