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常有的事,男人一忙起来会议从早开到晚,有时候三餐都来不及吃,更别说回她信息了。
她暗暗叹气,觉得自己男朋友又厉害又可怜。
她拿出手机给林桥打了个电话。
林桥是覃聿鸣的助理,也是覃聿鸣的好兄弟。
“喂,嫂子。”电话响了有一会儿,林桥才接。
“那个,林桥,阿鸣是不是还在忙啊,他一直没回我信息,电话也打不通。”
“额,对,鸣哥还在开会,应该是没听到。”
林桥的声音有些模糊,辛谣猜想应该是信号不好。
“那他吃饭了吗?”辛谣担心的问。
“嗯……应该吃了吧。”那边迟疑的说。
“什么叫应该吃了啊,吃了就是吃了,没吃就是没吃。”辛谣埋怨到,心想阿鸣肯定是没吃,林桥怕她担心才这么说。
虽然不满,但她语气依然温和:“林桥,你也知道阿鸣的工作很忙,经常忙起来就不吃饭,你作为的他的助理和好兄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叮嘱他按时吃饭才对。”
“当然,这本来应该是我的责任,可是我没法一直跟在他身边,所以得多麻烦你了。”她说的客气委婉,一向自卑内向的她 ,这些年也被覃聿鸣养出了些人情世故,“等你回来我请你吃大餐感谢你。”
“哈哈,嫂子你太客气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鸣哥的。”
“嗯,谢谢。”
辛谣道完谢便沉默了一会儿,那边也在等她的后文,等半天没等到,便开口问:“嫂子,还有什么事吗?”
“额,那个,林桥,那你们今天能回来吗?”她有些小心翼翼问。
“这个啊,现在还不确定。”那边像是在思索,给了个没有意义的回答:“也许能也许不能吧。嫂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鸣哥吗,要不我现在去跟鸣哥说一声?”
“啊,不用不用。”辛谣连忙拒绝,“不是什么大事,别去打扰阿鸣了,工作要紧。等阿鸣忙完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就好。”
“行,嫂子还有其它事吗?”
“没,没了。”
“好,那我挂了。”
“那个——”
辛谣后面的话被忙音打断,她看着挂断的手机界面发了会儿呆,叹气一声,放到一边继续去厨房忙碌。
虽然阿鸣今天不一定能回来,但她还是要把仪式布置好,万一阿鸣晚些时候回来了呢。
*
凌晨一点,辛谣从睡梦中惊醒。
桌上的饭菜早已冷却,客厅的小灯孤零零的亮着,五月的夜晚渗着凉意。
辛谣拿出手机看了眼,没有任何未读信息和来电,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心给男人打电话。
也许他还在忙,也许他累的睡着了。不管哪种情况,辛谣都不忍心去打扰他,给他发了句晚安便把手机放一边了。
她将身上的毛毯拿开,从沙发上起身,将桌上的菜收拾放进冰箱,回到卧室换下情趣内衣,穿上朴素的睡衣,上了床躺好。
这是她第三个一个人过的纪念日,第二个纪念日覃聿鸣母亲病重不方便来陪她,第三个纪念日他因为去了国外看祖父母没能及时赶回来,在两天后才回来的。回来的当天就把她压在床上做了一整天,又凶又狠,她差点受伤进医院。
覃聿鸣虽然平时温柔尔雅,在床上却异常凶狠蛮横,即使跟他在一起了五年,辛谣还是不能适应两人的性爱强度,经常被覃聿鸣做得昏死过去。
覃聿鸣说她就是从小营养不良才导致身体素质这么差,她也觉得是,比起同龄人,她的身高偏矮,体重也过轻。这几年她很努力的增强体质,长了几斤rou,但依然柔弱。
覃聿鸣是第二天深夜回来的,辛谣正在睡梦中,被男人的骚扰弄醒。
“嗯……阿,阿鸣,你,回来了。”
男人压在她身上,下腹快速地往女人蜜穴里深顶,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抚摸她的脸,轻声细语:“想我了吗,宝贝。”
“嗯……想了。”辛谣顺从的抬起双腿圈在男人腰上,双手也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娇的去亲男人下巴。
“乖宝贝。”覃聿鸣夸着,含着辛谣的嘴巴深吻,宽厚的手掌在辛谣臀上、腰上、胸上掐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粗壮的性器在女人娇嫩的蜜穴里又快又狠的挞伐,将媚肉磋磨得软烂糜红。
滑腻的液体从交合处带出,将两人都下体都黏湿一片。
“谣谣好多水,要把我泡发了。”男人说着骚话逗他,染着情欲的脸俊美无比,深邃的眸子更显深情。
“嗯啊——”
辛谣又喷了一波,舒服得直颤抖。
覃聿鸣一会儿将人抱起来成女上位狠厉的操干,一会儿又将人翻转成跪趴姿势凶猛的抽插。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被丢弃在地上。
和每一次小别后的性爱一样,辛谣始终不能适应男人的猛烈程度,被操的声音破碎,兜不住的眼泪从眼眶滚落。
一开始还能感觉到舒爽,可舒爽达到极致之后,痛意就不可磨灭的压过来。
辛谣哭着求饶:“不要了,阿鸣,我不要了,疼……”
覃聿鸣却当她是在调情,顶得更加用力,声音温柔却又残忍:“怎么会疼呢,宝贝是爽才对,流了这么多水,像尿了一样。”
“不是,不是,呜呜……”辛谣崩溃的大哭,“老公,饶了我吧,我不要了……”
“谣谣真是口是心非,小骚逼都要把老公夹射了。”覃聿鸣将人的腿掰开些,方便自己进出。
“谣谣松一点,让老公多爱你一会儿。”
辛谣一边啜泣,一边忍着小穴传来的刺痛尽力让自己放松些,让男人更顺畅的抽插。
“真是我的乖宝贝。”
覃聿鸣笑着夸她,在充足的淫液润滑下操干得又快又深,眼眸里的情欲浓郁得几乎要滴出来。
他被少女的蜜穴绞得爽意遍生,像是触电一样全身发麻,性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喉咙发出一声声蛊惑的低吼。
辛谣趴在枕头上小猫一般低吟,眼泪将枕头湿了大片,紧攥的手指泛白,小腿肉不停地痉挛。
她想叫男人停下,可男人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进她的求饶,辛谣只好纵容他继续。
男人也只有在两人很久未见之时才会这么凶狠不留情,不释放尽兴不会停下。况且辛谣觉得,每次小别后男人做得越狠,越表示他想她,爱她。
况且平时的性爱大多都只是让她舒服彻底,不会让她有一丝难受,床下也对她非常温柔宠爱,所以在床事上偶尔纵容他几次,辛谣心甘情愿。
辛谣最后还是没能撑住被男人做晕了过去,至于男人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已然不知。
但第二天看她小穴的红肿程度就知道,她晕过去后男人也压着她做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