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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念已经不记得赵之江是怎么放过自己的,她手指还在轻轻颤栗着,跟在赵之江后面,看他自然地走进自己房间,放下书包。
    搬出桌子,叫她过去吃饭。
    机械地按指令坐到床边,颤抖的手拿不稳勺子,被赵之江捉住手指。
    她连轻颤都停止了,噙着泪的眼睛小心翼翼看他。
    “我喂你吧。”赵之江冷静下来,又是个好好先生。
    林念松了松手指,乖乖听话将勺子放到他手里。
    饭菜搭配,一勺勺喂,她还没彻底从害怕中抽出神智,任他喂着吃了平时饭量的一倍多。
    赵之江不知道她饭量很小,才喂了这么点,她就开始打嗝。
    “吃不下了?”他这才停下动作,真切地问。
    林念却以为他故意撑她,一直不敢开口说吃饱了。
    等他终于问了,林念简直要撑到喉管了。
    “饱,额!饱了…”
    赵之江被她这样子逗笑,说话都带着笑意。
    “饱了怎么不说啊?”
    “……”她刚才不敢说,现在他笑了,她回过神来敢说了,也没必要说了。
    孩子脾气,刚才还怕得不行,现在又忘了。
    “你一直喂,额!也不问我。额!”
    “起来走走,消消食吧。”
    ——
    两人并排走在路上,和往常一样并不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还算和睦。
    林念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赵之江并未对她怎样,脖子上的手从始至终没掐下去过。
    怎么会这么怕他呢?是这三年看过他开枪杀人,看过他一刀砍在抓她的人肩膀上,狠厉的眼神没来得及收回,不小心看向她吗?
    或许吧,她不清楚,只是害怕,哪怕他对自己一直很好很好,只要情绪陷进这样的怪圈就会害怕。
    等回过神,又不怕了。
    赵之江也不明白林念为什么那么怕他。保护者的身份三年,还不足以让她完全信任自己吗?
    其实就像被爸爸打哭的小孩,哄一哄就好了。权威和安全感都是这一个人给的,甜的苦的她都敞开肚皮欣然接受。
    三年短暂,正是因为足够信任,才会不敢随意反抗。
    ——
    赵之江的床单晾干了,没理由再去和她挤一张单人床。
    便生出其他理由。
    “林念,可以帮我擦一下药吗?后背的我擦不到。”
    赵之江光着膀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曾经故意避开她不让她看见,现在却恨不得她再多担心一点。
    果然,他如愿在她脸上看见担心的表情。
    “只剩一个月了,别去那里了吧。”
    “贸然离开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林念很想道歉,但似乎语言上的道歉对于彼此太过苍白。
    她便沉默着,拿起药水,却僵了下身体。
    “这,这个药吗?”是那天他拿来做润滑的药油。
    “嗯,你抹上之后把手搓热,用力揉一揉就行。”
    “哦……好的。”
    伤处按压起来,本该是疼痛的,赵之江却从中得出点别的意味。
    柔软舒服的手即使手心搓热了,手指尖还是微凉的,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背。没什么力气的按揉,更像是撩拨。
    他没忍住粗重的喘息,吓得林念立刻停下,“力气太大了吗?”
    “没事儿,继续吧。”声音已经喑哑。
    “好吧,我轻点儿。”
    更像撩拨了。
    这药没什么效果,不然也不能拿来当润滑油用,只是他无端找的借口罢了,想要亲昵的触碰,想和她说话。
    揉了会儿,林念有些累,呼吸也不太平稳,想收回手休息一下。
    “累了?歇一下吧。”赵之江已经心猿意马,却还装模作样和她说着话。
    “嗯,侧着动作有点别扭,使不上力气。”
    赵之江侧坐在床上,她站在床边,按揉背后确实不太方便。
    “你到床上去吧,正后方应该会好点儿。”
    林念听他的话,脱了鞋挪到他背后去,位置高一点就半跪着,位置低一点的就跪坐着,确实很方便。
    “好啦,差不多都揉到了。”
    林念想着难得帮一次忙,新的旧的伤痕她都揉了揉,或许能活血化瘀。
    甩了甩酸胀的手腕,挪着准备下去了。
    “还有个地方,要麻烦你揉揉。”赵之江并没有给她下床的机会,他转过身单膝跪在床板上,将她堵在自己和墙之间,贴着她耳朵说。
    “哪…哪里?”单人床窄,她背后就是墙,避无可避。
    手指上药油滑腻,被他牵了去。牵在昨日留了红痕的手腕上。
    林念下意识抗拒着,手臂用力与他的力气抗衡,却并挣扎不脱,被赵之江拉着贴到他紧绷的腹部。
    运动裤裤腰宽松的好处这个时候体现出来,没什么阻力,抓着她的手很顺利的从腹部贴着肌肤下滑。
    “赵哥……”林念下意识叫他,这三年养成的本能,难以解决的问题喊他就能解决,现在显然是不行的。
    她也想到这一点,手指无助地蜷缩起来,尽量不要碰到他。
    “嗯。”赵之江应和一声,动作却并不停止。
    微凉的指尖划过肌肤,最终还是碰到了,压抑在裤子里早已经硬挺的阴茎。
    “赵哥……”
    无意识的呼喊,并不能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软弱的声音反倒更助兴。
    赵之江没再紧捏她留了红痕的手腕,但她想要缩缩手,依旧撼动不了分毫。
    “摸摸他,好不好?”说的是问句,动作却不容反抗,炙热的刃身抵在她蜷缩的手心,等待她张开细指碰一碰他。
    “不……昨天才……”她执拗地想要拽出手腕,手腕在挣扎间被磨红了一片。
    “不做了,你帮我摸摸就好。”他吻吻林念的耳垂、脸侧,轻声诱哄着。
    林念是不想再做了,慢慢张开手心,快速摸了一下,就又缩回去。
    “好……好了,摸了,你快放开我。”她紧贴着背后的墙,恨不能钻进去。
    赵之江被她逗得轻笑一声,贴着她的耳朵说:“不够啊——”尾音拖长,故意拿刃身去蹭她的手心。
    渗出些黏腻的前液,粘上她的手指。
    “赵哥,我不想……”
    “只是手也不可以吗?”赵之江故作委屈,话语间透出低落。
    本是要与不要的问题,却被他模糊成用手还是直接做的选择题。
    林念紧张,脑袋转不过来,还真被他绕进去了,对比再做一次还是用手,用手好像确实不损失什么的。
    只是她做不到呀,主动帮他也太羞耻了,于是找借口,“我不会,你自己来吧。”
    赵之江诡计得逞,也知道不能一下子把人逼太紧。
    捏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挪到她手背上,带着她的手握上去。
    她像被烫到一样想要挪开,却被桎梏着只能相贴。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让她无法忽视自己手里握着的到底是什么,只能清醒着陪他快活。
    赵之江舒服的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微眯着眼带着她的手动作。
    喘息故意没压抑着,轻微的呻吟和喟叹贴着耳朵闯进她脑海,林念便越发清醒,越觉得无比羞耻。
    撸动间,裤子被往下蹭掉一些,露出了红艳艳亮着水光的龟头,两人贴的近,蹭湿了她的衬衫。
    赵之江挺腰,坏心眼地将她手握不住的顶端一下下轻撞她的小腹,在衬衫留下一个个圆形的湿痕。
    这让她紧张地绷紧了小腹,脚趾也紧张地蜷缩着。
    手却不敢用力,怕捏疼他,只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手心。
    “赵哥……手酸了,好没好呀?”浑身肌肉都紧张着,当然酸疼。
    “那换一换好吗?”
    “换什么?”她不懂。
    “不用手了,换别的部位。”
    “不,不要。还是用手吧。”
    她听到赵之江在她耳边发出轻轻的笑声,然后勾着她的手指带到顶端,黏湿的前液擦在她手指上,被迫碰着他最柔软的地方。
    “另一只手。”
    她另一只手紧张地抓着他的衣摆,现在也被他要了去。
    “乖,握上去。”他不能总是放过她,撤了自己的手,还是要她主动。
    “我不会……”
    “那只好弄别的地方了。”
    “不,我会,我会。”
    她终究是两只手都主动放上去了,忍着酸胀去撸动。
    “手指摸一摸,好不好?”
    “快一点,大小姐。”
    这种时候叫她大小姐,她觉得羞恼。抿着唇,手指越发灵活熟练,只想赶快给他弄出来。
    好累。
    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手上,没注意到他偷偷解开了自己胸口上的两三颗纽扣。
    白色的棉质小背心挡不住前两天留下的全部红痕,他侧了侧头去舔她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惹得她轻颤,指甲不小心刮到他阴茎柔软的内里。
    自讨苦吃了,激得他闷哼一声。
    “大小姐,轻点啊——”
    “对不起。”
    明明是他先做坏事,却还得了句道歉。大小姐,真好骗。
    “没关系。”他又得寸进尺,“亲亲好不好?”
    “亲哪里呀?”林念害怕他说些她想到的可怖画面,警惕地问他。
    “你想亲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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