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泽表情阴鸷:“离上一次发作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照这里的手段,隔不了多久定会发作。”
乔桥也猜到了,心头闷闷的:“上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你一个人挺过来难受吗?”
梁季泽扭头,挑眉看她:“怎么?担心我吗?’
乔桥低垂着头,半晌才闷闷开口:“这不是废话吗?这么危险的事。万一下一次发作,我处理不了怎么办。而且你身上的伤还需要小心。”说完,抬头看向男人,眼睛嘴巴都耷拉下来。
梁季泽心里一阵舒爽:“放心好了,你一定可以处理。毕竟上一次”拉长语调,直勾勾盯着她,“你也在场。’
上一次我也在场?
乔桥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唤醒了她心中积聚的噩梦,注视他。男人眼底挥之不去的阴郁虽被掩饰的很好,却仍旧被她捕捉到了。
乔桥换了个话题,想赶走这沉重的氛围。
想了想,盘亘在她心中许久的问题终于说出口:“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神像很像简白悠?”
梁季泽闻言,眼神转向祭坛,斜睨了雕像半晌,若有所思。被疼痛麻痹的感知神经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小腹处开始蠢蠢欲动。但他却不急不缓,语调听着仍是轻松写意,只是分不清那种暗哑是受损的声带营造的还是心境使然。
“怎么会这么觉得?”
“刚刚细看觉得那种神态和他挺像的。”乔桥挠头,“呃其实也不能确定是他。”
“怎么说?”梁季泽平平的声音传来。
“这岛上吧,也不只简白悠长这样。”乔桥咬唇,想了会,谨慎地回答,“如果说是天父的话,也没错。
梁季泽眯起眼睛:“你还知道些什么?”
乔桥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事不该说,匆忙住嘴,冲男人摆手:“没有没有,我就知道这么多。”眼珠子骨碌碌地打转,她下意识舔了下唇,心虚不已。
梁季泽深色的瞳孔漆黑如墨,眼波流连在她身上,静静地默不作声。里面反射出的光让她捉摸不透,冷汗沿着背脊骨往下淌。
乔桥还在一阵后怕中,突然觉得一阵风袭来。耳朵根处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耳垂上细小的耳洞被灵巧的舌尖舔舐,尖利的犬齿剐蹭。痒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伸手去推梁季泽。
“你干嘛?别乱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药效发作了。’
“啊?”乔桥吓得要跳起来,“你感觉怎么样啊?”,冲男人拍拍长椅,“快躺下!”
梁季泽和她相比倒是很冷静:“是欢情的药
这下轮到乔桥不淡定了,结结巴巴:“不会吧,我也接触了那个水啊。’
“直接感染了暴露的伤口。”梁季泽想了想,下了结论。
乔桥僵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几次呼吸之间,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目光灼灼,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胯下的性器已经隆起一个小山丘,鼓鼓囊囊的。她看得面红耳赤,条件反射就要后退。梁季泽怎么会放过她,强硬地伸手去抓那受惊的小兔子。奈何身体状况阻碍了他的动作,慢了乔桥一步,还牵动了胸口处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收回手捂住胸口。
乔桥见状,慌得不行,急忙扑过去。情潮汹涌,男人头上已经渗出许多细密的汗珠,嘴里大口喘息,脖子处已经涌上了粉红色。她看着男人被药劲折磨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焦急地团团转。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你别动!我来。’
梁季泽有一刹那的错愕,要是按以往,他不知道要使多少手段才能逼乔桥就范。
乔桥帮助他褪下还残留在身上的衣物,已经憋得有些发紫的巨物高高翘起,顶端都胀得像个胖蘑菇。她惊呼一声,匆忙握上危险关头的性器,借着小孔处分泌的前列腺液润滑轻轻撸动。巨物在她手心中像久逢甘霖的搁浅海参,腾地一下胀得更大更粗壮,尺寸壮观到一只手都围不过来。马眼一张一合,更加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出,两只手都变得滑滑腻腻的。
梁季泽高涨的欲望总算找到梦寐以求的地方疏解释放,但隔靴搔痒的宣泄又怎能安抚住他。欲求不满的男人在对更温暖地方的渴求下,凭着蛮力将性器顶到乔桥嘴唇边,来回磨蹭。
乔桥抬眼,正准备说他得寸进尺。可看到男人的脸色在药物的驱使下也混沌不明,心里一软,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撬开牙关,使劲张大了嘴才勉强含进去了半截。麻麻的腮帮子让她不免腹诽,又瞄了眼男人凹陷的脸颊:别的地方都瘦了,为什么这里一点都没变。
为了让他尽快释放出来,乔桥收紧了口腔,软软的舌尖围着最敏感的圆头打转,时不时还停留在顶端的小孔.上来回挑拨。两只手也没闲着,- -边撸着还暴露在外的半截子,-边像盘核桃一样把玩尾部的两颗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