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成不了的,阿庄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而且阿庄也不是男人,我也不是弄什么龙阳,怎么就成不了。”他硬着脖子打断了侯夫人的话。
侯夫人被他的话梗地说不出来话,恨恨地点着他的头。
“你说这些话真是要气死我不成。”
司贺祎偏斜着头也不说话。
换换地,他叹了一口气“你还怕我和阿庄呢,人家对我根本没有那种心思。”
鲜少见儿子这个模样,她不禁叹气,抽出相握的手,“那孩子也是有情有义的,进了那山里也生死难料。”
见司贺祎不说话,她索性不再提起这个事。
不对劲。
烛火微微跳动,驱散夜的黑。
在榻上的司贺祎怎么想都不对劲。
对于求药的事,大家似乎都觉得很正常,但是他知道这个事是那个小没良心的做不出来的。
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不明白,但是脑中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可能有表面这么简单。
他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他翻身坐起来。
披了件外衣,下床穿上鞋。
或许是因为他昏迷了过久,重新获得身体的掌控权他不好受。
脑中强烈的想法让他向阿庄的房中走去,出于私心,他把阿庄的屋子安排在他的隔壁。就为了两个人能常相见。但是很多时候,阿庄都是跟他一起睡的。
即使什么不做,他也喜欢抱着阿庄入睡。
打开门,夜凉如水,突如其来的声响。在门口守夜的小厮被吓了一跳。
“小侯爷,怎么了?”他恭恭敬敬地问。
司贺祎摆了摆手,示意他无事之后直直走向阿庄的屋子。
或许是时间长没人来过,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不似她在时那般有人气。
屋子里摆设如旧,他直直来到阿庄的梳妆匣前。
她不怎么涂脂抹粉,但是这些东西不少,城里时常流行的她都有。
安华少女心性,总是求他出门的时候给她带东西。
其实这些事府里的小厮就能干,她这样就是能在贵女圈里被说上一句,哥哥宠着。
明白这个小心思,他也就是顺带的份,并不推辞。
看着安华欣喜,他就想给阿庄也买。
她面上不喜欢,但也会偷偷摸摸地去研究。
抹个大花脸问他好不好看,就被他爆操一顿,把唇脂都吃干抹净。
她也生气,但是他在她耳边说上一句,美得我想死在你肚皮上。她也就红了耳根不说话了。
想起过往种种,他心尖一酸。
他怎么能不恨阿庄不开窍呢。
她只要活着就好了,现在他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此。
想起白日母亲的话语,他有些难受。
他摸到了梳妆匣上,在铜镜旁,有一个暗格。
这里也有一段故事。
去你娘的司贺祎,别想了。
他在心里暗骂。
果不其然,里面有一纸书信。
他皱眉,悄悄带走。出门打算回到自己房里,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冷寂非常。
暖气席卷而来,打算抚慰他微微刺痛的心。
他回到榻上,打开了那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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