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退了出去,跟只黏人的犬类般舔舐她滴落的眼泪。大手捏住她的大腿根儿,最清楚她怕痒的人现在非要让她痒。
京荆缓缓自己的呼吸,胳膊放到胸前作用不大地保持距离,“傅经川,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他何尝听不出京荆的声音发抖,傅经川抬眼,舌尖衔去她脸上残存的最后一滴眼泪,他的表情全然是温柔的,“怎么会呢,宝宝,我最爱你了。”
“那你现在把我放下来好不好?我们聊聊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京荆轻声引导他,她可不想以这个姿势和傅经川解决问题。
傅经川的手猛然使力,京荆急促地喘了一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的大腿绝对会留下很重的红痕。
他的黑色瞳仁中全都是她,她应该开心的,但无论如何开心不起来。傅经川的眼神太不正常了,阴暗地像是无尽的黑色走廊。
“宝宝,你想离开我吗?”
他的语气宠溺得能让任何人毫无理由地一头陷进去,京荆却体会到了什么叫只要回答了想,下一秒可能就会死无全尸的滋味。
“不想,我不会离开你。”京荆明白现在说了不顺他意的话会更惹他不高兴,非常识时务地圈住他的脖子,亲了他的嘴角一口。
对方显然不满足于只亲他的唇角,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制性地接吻。
单手捧住京荆一步一步走向沙发,京荆只得牢牢圈住他,连续不断的啧啧声在京荆耳朵中仿佛回响整个客厅。她睁开眼睛,发现傅经川没有闭眼。
京荆刹那间脸颊羞红,想要躲躲不开,傅经川在她坐到沙发床上的那一刻给予她喘息的机会,脱掉上衣,看到流畅轮廓的肌肉线条,透露着青色血管和刮蹭伤疤的脖颈,胸肌上浅粉红色的乳头,京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看起来就很好睡。
随即他便俯身而上,连几秒都不愿意放她自由。
“傅经川!”京荆不断向后躲,徒劳无功,傅经川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拉了回来,双腿跟刚才一样放到他的腰间两侧,“我今天好累,明天还要去上班,等周末再做好不好。”
男人听到她的话,黑色瞳仁中的阴鹜更加多了几分。他吮吸女人嫩白的脖子,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入女人的隐秘地带,一片湿润。
男人听到她的话,黑色瞳仁中的阴鹜更加多了几分。他吮吸女人嫩白的脖子,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入女人的隐秘地带,一片湿润。
傅经川轻声笑了笑,带点得逞的意味。他的手指伸了出来,摆到京荆眼前,湿乎乎的水液在灯光照射下晶莹发亮。
“宝宝,你说谎。”
两人对视,京荆知道,她逃不掉了。
“别……别碰那里……”京荆隐忍想要呻吟的冲动,傅经川注视她楚楚可怜的小脸,手指搔刮她软肉的动作不停。
她的穴湿到每一寸每一处跟泡在水里似的,像只发软的水蜜桃。傅经川还没碰她到十分钟就让她高潮了两次,可能是因为最近没做,京荆的脑子发麻,一只手虚抚他的手臂,一只手拽住沙发床的床单。
她的屁股底下洇出一大摊深色的水印,傅经川的瞳仁盯着京荆意乱情迷的脸,知道她的下一次高潮马上要到了,故意停止抚摸她的小珍珠。
京荆吸吸鼻子,掐了下他的手臂,傅经川咧开嘴唇,吸了一口她的茱萸,手指同时按压她的小珍珠,上下带来的快感令她泄出了一波水,喉咙中溢出一声低哼。
然后傅经川的举动彻底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他的舌头碰上她的珍珠,温热的东西裹住她的软肉,他的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
他在舔她。
她差点忍不住叫出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傅经川太会舔了,他的舌头跟发现好东西一样绕着她的珍珠打转,她的凸起由于长时间抚摸兴奋涨大,现在被他跟吞吃一般放在口中。
“不行……太脏了傅经川……”京荆含着哭腔的声线支离破碎,两人间粘稠至极的暧昧氛围由她的这句话推向顶峰。
傅经川抬起眼皮,嘴唇上布满了属于她的水液,他舔唇,故意让京荆看得清清楚楚,执着占有的属性暴露无余。
京荆的眼眶中又盈满了泪水,她总是爱哭的那一个,尤其是在傅经川面前。
“别哭,”傅经川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热度十足的皮肤触碰她绯红的脸,京荆以为他会哄哄她,接下来的话彻底斩断了她所剩不多的念想,“让我舔。”
他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自己是怎么吞吃她的软肉,舌头怎么戳刺让她高潮不断,水液怎么涌出来搞得他脸上都是。
他说:“宝宝,再高潮一次就不碰你了。”
京荆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每一次头皮发麻的高潮和内心汹涌不断的爱欲都在证明她是喜欢傅经川这么对待她的。
她在意识混沌时,觉得自己完了。
以至于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都不管不顾地栽进去了。
傅经川抱她回到卧室睡觉,京荆遍布吻痕的身体在他看来诱惑至极,她已经被折腾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嘴里还小声嘟哝傅经川不要了。
他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凝视她还未褪去粉红的脸,眼角甚至留存流下眼泪的泪痕。
他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傅经川起身去客厅倒水吃药,大把药片进入喉咙,他上楼走进卫生间,没有开灯。
清脆的巴掌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响亮,伴随他低声的咒骂。
他骂自己,疯子东西。
拨通电话,傅经川告诉秦蔚这两天先不去公司了,处理一下他们一直关注的事情。秦蔚料到会有那么一天,答应之后问他要不要人手。
傅经川说要,秦蔚问需要负责任务中哪一部分,傅经川告诉他,保护京荆。
秦蔚问那他呢。
傅经川笑了笑,说你又不是你知道我,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
秦蔚沉默了一阵儿,琢磨着开口。
“你那五年独来独往是为了她,我们调查他们是为了她,现在也是为了她。傅经川,想想你自己吧。”
傅经川笑得更欢了,笑到最后尾音低了许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秦蔚,你不明白。”
“为了她,就是为了我自己。”
要是她不在我身边,我怎么还能活下去呢。
五年中他从未放弃过找她,找到了他就默默守着她。出国回国的机票很贵,他想她的时候看看她的照片,实在想极了就出国,回来日夜颠倒地赚钱应酬。
当公司顺利建成的时候,他多希望京荆能在他身边。可想搞垮他杀掉他的人太多了,一路走来他见识过太多人性的阴暗面,跟各类人物打交道打久了,他发现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克制,他隐忍,他不说,他只是偷偷在栅栏外面看着京荆。她也变了,变得孤僻封闭,瘦到他心疼。
原来她爱过他的。
他难过又开心,矛盾的心情占据他的所有,于是他计划调查京家和江家。
对京荆不好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他清楚京荆回国的班机是哪一个,清楚京荆回来要去讲座翻译,清楚京荆讲座之后的时间空余。
他一向不露面,直到她回来的那一天。病态的执念掌控他全部的思想,疯狂的根茎扎进他的心脏血肉,京荆小心地看向他的时候,他只想要把她带回家。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他生病了,药是京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