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抽出来半截,继续搅弄着。
嘴巴不能完全闭合,加上齐珩的手指又在不断拨弄着那根软舌,不一会儿,季矜言的嘴唇上就已经变得水润晶亮,她努力地往里吸,不让口水流出来,舌面被他摸得酥痒,甜腻的娇吟不可抑制地哼出声,娇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嗓音在暗夜里是最好的催情剂,带着迷乱的诱惑,齐珩的呼吸越发浓重,等不及她舔弄,自己加快了抽插手指的速度……
仿佛此刻,不是手指在她口腔内,而是硕大滚烫的龟头刺入身下樱唇,内壁滚烫地包裹着夹紧,将他磨得又硬又肿。
“唔,嗯……咳咳咳!”齐珩加快了速度之后,季矜言来不及吞咽,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她唯恐失态,一着急,被呛得直咳嗽。
齐珩捏着她的下颌,抽出了食指。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擦掉从她嘴角渗落出来的口水,温柔地刮蹭过她红润的嘴唇,打量着她莹白的身姿,眸光里暗藏着欲火,将她娇俏的身姿完全笼罩住。
“我……我有些渴。”季矜言被他盯得有些发慌,沾在唇上的口水被擦掉之后,其实她嘴巴又干又痛,被迫含着那根手指舔弄,舌头也有点肿痛,急切地想要去喝水。
然而齐珩不让她起身,温声道:“屋里的水凉了,我让张尚烧些热水送进来。”
“别——”季矜言伸手揪住了他衣衫一角,虽然张尚是个阉人,但若是让他瞧见自己这副赤身裸体,面红耳赤的模样,那她也可以不用活了。
除却男女情事让她慌张,季矜言也有些害怕,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了她与齐珩今日所做之事,死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想到自己今日所做作为,虽然不曾破身,但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实则贞洁尽失,季矜言眼中蓄满泪,委屈地嘟囔着:“别让人进来,我不喝了。”
齐珩顿了顿,回头看她仍用手臂遮挡在胸口处,似乎明白了她为何露出这样委屈的神色来,他拍了拍她的肩头:“那就喝屋子的吧。”
水倒了回来,果然已经没什么温度,季矜言就着齐珩的手喝了几口,朝他点点头,示意已经足够。
“躺下。”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季矜言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将被子掀开,急急地说:“不是说,不用留我一整晚么?”
太子陵寝内,皇长孙殿下还在守陵期间就与她做出这等苟且偷欢之事,世人会怎么想?大概第一反应都是将她视作一个淫荡的女人。齐峥,一定也不会再相信她了,今日不过是想要与他亲近些,就被那样训斥,如果齐峥知道她现在这样与齐珩同处一室,大概也只会觉得是她蓄意勾引的吧。
齐珩拽着她重新躺好,在被子里捉住她的手,覆盖在他身下:“想早些走,那就快一些帮我弄出来。”
隔着衣衫,她冰凉的指尖上仍然能感受到那物的滚烫,瑟缩着想要抽回手,却被齐珩死死握住。
他解开腰带,将衣衫褪去与她相对,继续握着她的手套弄。
此处本就是临时安排的住宿之地,唯有小小一方床榻,季矜言都能够感觉到身后墙壁上渗透过来的凉气,已是无路可退,齐珩抓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欲根,不时还能蹭到他腿部坚挺的肌肉。
她从不知道,原来男子身下之物会是如此吓人,及笄后,管教嬷嬷曾大致讲述过若是成亲就要行周公之礼,夫妻敦伦,便要将男子身下阳物插入女子身下穴口中,阳精射入后方才孕育出子嗣。
感受着齐珩越发蓬勃的阳物,她又害怕起来,不入身子,又如何才能将阳精射出来?
“表妹,你身子真软。”齐珩伸手沿着她的腰线一路抚摸上去,继续揉捏她胸前两颗乳球,她柔嫩极了,自己的掌心微微用力,就有一道清晰可见的指痕,食指指甲不轻不重地在翘起的奶尖上蹭,“奶子更软。”
季矜言再一次被他的话惊得哑口无言。
她与齐珩虽谈不上青梅竹马,但也是自小相识,他克己复礼又冷情寡欲,对着谁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着实难以想象,这样端方的君子,竟然也会口出狂言,如此淫靡。
齐珩肆意地揉捏着一对嫩乳,身下来了感觉,已经耗了许久,他也有些急切,将右腿挤进她紧紧交迭着的双腿间,敦促道:“夹住。”
双腿间突然闯入了异物,他大腿一侧的肌肤正紧紧贴在她的穴口,季矜言羞臊得不行,一慌乱,竟将他真的夹紧,倒像是乖巧听话的模样。
“真乖。”齐珩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奶,好意指点她:“你叫声出来,我会快一些。”
“什、什么?”季矜言难以置信。
齐珩已经开始律动,他挺送着腰一次次向她靠近,除了被她握在手心里的阴茎,还有随着动作一起抽动的大腿。
这简直是最残忍的酷刑,季矜言两只手都握住了那根滚烫的阴茎,感受着外面包裹着的皮囊在自己手中来回摩擦,上下套弄,因为过于坚硬,甚至连上面缠绕着的青筋纹路,都清晰感知,而自己的腿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只能无力地搭在齐珩腿上,穴口的两片嫩肉,还有腿心,都被他磨蹭得火辣辣地疼。
已经这样羞耻,他竟然还要她叫出声来?
“不会叫床么?”齐珩故意在她乳头上一掐。
季矜言倒抽一口气,哼吟出声:“嗯,啊……不要……”
“对——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齐珩继续低声教导着,身下的感觉又强烈了一些,他嫌弃她的动作不够快,覆在她柔软的小手上,加快速度套弄,“——矜矜,我想要你。”
“嗯……不要!”季矜言吓得花枝乱颤,以为他要背信弃义,真的入她身子,害怕极了,可是话还没说完,齐珩的唇舌又逼迫了上来,滑动着舌头在她的唇上来回舔吮。
她如同一株藤蔓,整个都依附在齐珩的身上。
他一边与她交吻,手臂顺势穿过她的脖颈,将季矜言整个人圈禁在怀中,另一只手则在身下教导着她如何玩弄那根粗硬的肉棒,季矜言挣扎着吐出几个字:“别,别弄进去。”
齐珩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子,吞吐着她的舌头,囫囵回应着:“今日不入你身子,就肏在别的地方。”
“嗯……好的,好的。”季矜言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整个身子也软和了下来,齐珩察觉到她的放松,低头看去,原本仪态端庄的少女此刻被他弄得满面娇红,身上莹白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纤细的手臂原意是想挡住胸前春色,这会儿错位移到了肋下,倒像是托着一对奶儿,方便他啃食似的,瞬间就有了强烈快感。
他的手掌张开,贴在她的乳上用力揉,硬是将两粒粉红色的奶头揉得红肿硬挺起来,又故技重施,将它们夹在指缝中,肆意夹弄挤压。
“齐珩,齐珩……你轻一些,痛。”季矜言顾不得娇羞,出声求他,她只觉得自己的乳肉烫得厉害,那两颗奶头好像随时要被他揪下来似的火辣。
齐珩身上无一不被她的香气包裹,只是弄了很久,也不见她身下湿润,只是有些粘腻的水渍沾在毛发上,刮蹭过他大腿的时候,一丝冰凉。想来是因为未通人事,反应也来得慢一些。
“你是我的。”他掐住了奶尖,逼迫她重复,“说,你是我的。”
季矜言早已瘫软,意识也渐渐涣散,尽管胸口处传来刺痛感,但还是倔强着不肯说出这句话。
在此时此地与他作对,显然是以卵击石,齐珩听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仅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顶弄她小穴的力气,季矜言几乎被晃动得在颤,好似骑马一般晃晃悠悠,两团乳球也在他手中来回滚动,叫他更加肆意妄为地亵玩。
“不要这样对我,求你——”她松开手,抱住了齐珩的手臂,“求求你。”
齐珩迅速将硬挺着的肉棒插进她夹紧的腿心,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律动起来:“我说过、你配合一些,我就能快一些。”
她再无办法,仰起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原本火辣辣的腿心已经感觉到痛,应该是被破磨皮了。
眼泪止不住地流,已经分不清是何种情绪,最终,她屈服下来,柔软的小手贴着齐珩的胸膛,婉转娇柔:“表哥……我是你的。”
她重复了一遍,见他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于是贴近了上去,含住他的上唇:“表哥,快一些,我要你快一些。”
齐珩始料未及,在那一瞬间喷涌而出。
滚烫的、粘腻的浊液全都黏在了她的腿心,然而季矜言一刻温存也没有留给他,嗓音一瞬间冷下来,果断抽身而退:“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季矜言没有等他回答,见他也没反对,掀开被子从他身上跨了出去。
射出来之后,急促的喘息声依旧持续了很久,齐珩终于从滚烫的情欲中平静下来,他侧卧在床榻上,看着季矜言迫不及待地套上衣衫,没有一丝迟疑地往门外走去,最终离开房间。
片刻之后,他出声唤张尚进来:“换套新的床褥被子过来,另外……去准备些热水,给留宿的女眷沐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