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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疏林怔了一下,旋即抽出手指,深沉的目光落在湿黏的指腹上,“看来,臣和驸马都不能满足公主,臣还需勤加练习。”
    说着,他拉过她的一双玉腿,搭在肩上。
    火热的硬物抵在湿濡牝户摩挲,好像下一瞬就要冲顶进去,那难耐的酥痒让她更加迷乱,潋滟的水眸涣散,愈发媚惑,“你要怎么练习?”
    文疏林轻轻一笑,“那要看公主能不能受得住了?”
    话音落下,他猛地一挺腰,长驱贯入,深幽的窄道瞬间被填满。
    “啊嗯……”薛棠的指尖紧攥身下的衣纱,搅成一团。
    男人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身下的物事出牝入阴,粉瓣不断吐纳着阳物,肉体碰撞的淫乱声音格外的响。
    一来一往,一冲一撞,仿佛奔腾汹涌的潮水拍打着礁石,一波又一波,浪花四溅。
    女人嘤嘤娇吟,莺啼燕语,兴会淋漓,如鱼入水般快活,雁穿云般欢畅。
    男人低靡的喘息十分撩人,不离耳畔,听得女人更为迷醉,不禁直起酥软的身子,将他推到地上。
    后方的泉池氤氲着蒙蒙水雾,空气愈发稀薄温热。
    女子跨在男人的身上,幽阳交媾,柳摇花摆。
    溶溶月色中,香汗润湿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更添靡丽旖旎,女子仿若置身幻境,腾云驾雾,神魂飘升,闭目陶醉其中。
    云鬓缭乱,金钗斜垂,摇摇欲坠,她的额头渗出细细汗珠,桃面潮红,朱唇微启,溢散莺莺娇吟。垂散的乌发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高耸的雪乳随着摆动而颤晃。
    文疏林被眼前的春色迷得心魂激荡,情不自禁地捧起那两团浑圆肆意揉捏。
    奇痒袭来,内淫难禁,她猛地加快摇弄,快感充盈至极点,身体骤然绷直,交合处顿感一片潮湿,酥软无力。
    欢爱的动作停了下来,文疏林意犹未尽,捧握着她的臀瓣,挺腰疾突猛进,那劲急的顶弄刺激得女子啼吟连连。
    “啊……啊……”
    欲罢不能的欢愉再度旋升,她心荡神摇,醉仙欲死,极乐过的身子敏感至极,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突进,让她仿佛被层层浪潮吞没,一重高过一重,终是在汹涌的波涛中冲顶,身下痉挛不止,津液肆流。
    两人都是汗涔涔的,激情过后的喘息此起彼伏。
    女人雪白的身子好似与月光融合,文疏林伸臂轻轻一揽,将那皎皎月光拥入怀中,抚摸着潮湿的发,给予她最温柔的怜爱。
    薛棠枕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云雨过后的余韵与温存。
    热气散去,肌肤微凉,她不禁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文疏林将她拥得更紧。
    只有这一刻,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是需要他的。
    *
    烛火昏黄,暖阁旖旎。
    缃黄色的罗帐内,薛棠坐在席上,对着矮桌上的铜镜梳发,一旁的熏炉升起袅袅烟雾,香气四溢。
    文疏林的手臂支着头,慵懒地斜躺在她身侧,如墨的发散落下来,与她凌乱的衣纱交迭。他闲适地望着她梳发,松垮的衣袍里,清瘦而又结实的体魄若隐若现,气氛更显绮靡。
    他自然地搂着她的腰,修长的手不安分地探入衣纱中,指腹摩挲着如凝脂般的肌肤,温热的掌心从她的腰间轻缓地向上游走,正当他的欲火又被勾起来的时候,薛棠忽地开口:
    “花要半开,酒要半醉。你最好摆正你的位置,以你现在的资历与官职怕是镇不住你的锋芒,若想高升,单靠才气可不够,”
    文疏林的动作一停,掌心滞留在乳下细嫩的肌肤上,唇畔扬起一抹意味悠长的笑,“你在担心我?”
    “我只是提醒你,若是日后出了事,我不会保你。”
    她的话毫无温度,透着警告之意,眉眼间流露出的清冷疏离与方才欢爱时的娇媚大相径庭。
    薛棠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这一点,文疏林心知肚明。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闯进她的身体,却无法打开她的心房。他不甘心与她仅仅是床笫之欢,可又无可奈何。
    两年幽会,他只是个供她排解寂寞的工具,亦或是,一个替身。
    文疏林收回了手,自嘲一笑,“我自知,我比不过他。”
    闻言,薛棠晃了神,目光不禁落在了香炉升起的袅袅青烟上,清冽的梅香飘荡心头,缭绕不散。
    她放下梳子,语调不由得柔和了几分,“他为人谦逊,既不招摇,又不张扬,背后又有世族撑着,而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太过张扬,只会招惹他人嫉妒眼红,凡事皆有度,人心惟危,道心惟微。”
    说话间,文疏林穿好了衣衫。他起身一掀罗帐,敷衍地回应了句,“公主的话,臣记住了。”
    薛棠眉头紧锁。
    文疏林背对着她,神色复杂。
    每每提及那人时,她的眼睛总是亮亮的,泛着温柔的光,格外刺眼。
    他想要刻意忽视,却怎么也做不到,那抹不属于他的柔情像是根刺似的,深深扎在他的心里,即便拔出来了,窟窿也仍然存在。
    文疏林佯装满不在乎,转过身,悠然一笑,“冯大人一心为国为民,高风亮节,臣自愧不如,臣只是个无权无势的俗人,只想潇洒的活着,逍遥一生,若因此遭人嫉妒,惹来是非,甚至搭上性命,那也是臣的命,不过请公主放心,臣决不会连累公主,给公主带来麻烦。”
    薛棠默不作声。
    隔着半透的帘,文疏林看不清她的神情。
    须臾,平静而又冷漠的声音传来,“既然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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