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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云壤寺的距离,一般人要花好几日才能够到达,途中不包括迷路,万一真的迷路了,恐怕不是花好几日的时间,这下子该怎么办?
    他看着刻有字跡的木板,视线瞄睨一下夫君,伸手悄悄拉了拉青花色的衣袖:「相公,我可以回云壤寺一趟嘛。」
    这一句话刚落下,气氛霎时降到最冰点……
    「你……不想跟我住在一块嘛。」溪澈心痛的有如被掐住咽喉,一时无法喘气的窒息感,看着近在眼前的爱妻,脾气一瞬间飆升到怒气质的临界点,右手「咚」一声猛拍在墙壁上,藏青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寒意:「你又想要离开我嘛。」
    突如其来的一技壁咚,麻瓜害臊又害怕缩起身子,背部挨在木製的墙面上,不懂干嘛要那么生气?
    空气中瀰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两人对峙半晌,嘴唇悄悄凑近贴了上来,蜻蜓点水般亲啄几口才慢慢分开,鼻头相互蹭了一下,嘴唇又扑了上来,激烈的攫在一块,两条灵巧的舌头如蛇般交缠在一块,透明的唾液时不时吻的拉出一条条丝线,克制不住衝动抚摸着胯间的软物。
    「啊~~」麻瓜害臊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一手揪住青花色的衣袖、一手试图扳动着掌心,身体又开始莫名燥热,身上的花香味变得清香扑鼻,闔上眼皮喘着粗气,蓝灰色的裤子无预警湿了一大片:「别摸了,求你别摸了!」
    宽大的掌心牢牢抓住蓝灰色的裤襠,不急不缓上下搓揉一番,按捺不住扯下裤头的一角,接着,两手探进大腿内侧向外扳开,使劲抬了起来,蹲下身子,舔舐着股间溢出的湿黏液体。
    「啊!不要舔。」麻瓜害臊的揪住竹青色的发丝,「那里已经很湿了,不用舔了。」
    沾有唾液的舌头抵进宝穴里,以突刺的方式喇动着窄道,故意顶进更深的地方,持续戳刺个不停,不忘在大腿内侧烙下一个齿印宣示着主权,看着咸咸的液体大量分泌,搞的大腿内侧又湿又黏。
    「不要看了!没什么好看的。」麻瓜害臊的摀住脸庞,无法忽视那一双锐利的视线,挟带着情色欣赏着收缩中的私密处。
    「为什么不能看呢?相公我很喜欢……」溪澈发出一声低沉又齷齪的笑声,稍微粗鲁的拽着小娇妻坐上木椅,迅速拉开腰间的细绳,褪去碍事的衣裳,裸露出一具健壮的好身材,抬起小娇妻的大腿向后一拉,猴急似顶进湿黏的一塌糊涂的宝穴,卖力摆动起腰桿子,操的木椅前后摇个不停,发出一阵阵「ㄍ1拐」的声响,霸道的欺上小娇妻唉唉叫的小嘴。
    「唔!」麻瓜难受的捶打着压过来的胸膛,「等一下!我现在是孕妇,啊!——不要~~轻一点,孩子……孩子会被捅死。」
    「放心,不会的。」溪澈发狂咬住左侧胸膛的樱桃,「有我在,他们别想要搞事,来!专心一点,夹着相公的棒子,舒服的飞上天吧!我可爱的娘子。」
    一波波猛烈的顶撞,木椅持续发出「ㄐ1拐」的声响,摇了半分鐘左右,承受不住的当场解体散成木头堆。
    「啊!」麻瓜吓的瞪大栗色的眼眸,感觉到有一隻胳膊垫在背上当缓衝,身体一瞬间向后仰导致双腿敞的大开,还搞不清楚状况被压牢在脏兮兮的地上:「啊~~起来!给我起来!」
    这一串娇羞的呻吟声,把慾火撩拨到最高点。
    溪澈按捺不住将下半身重重往下压,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戳进宝库内,像一隻八爪章鱼搂紧着心爱的娇妻,疯狂索吻着敞开的嘴唇,卖力操干着逐渐松弛的宝穴,享受着刺激十足的鱼水之欢。
    「啊!要射了。」他满足的仰起头部,挥洒着全身的汗液,搀扶起小娇妻疲软的身子,半蹲着身躯持续捣弄着宝穴,一进一出抽插的剎那,湿黏的液体如雨滴般滴落在沙地上,双手捧着泛起嫣红的蜜桃臀,僵直着身躯射出略微浓稠的精华:「啊~~全射进去了。」
    圆润的前端在宝库里一颤一颤,持续喷射着温热的白浊液体,量多到匪夷所思?
    『刚才,他就射过一次了。』麻瓜眼神恍惚的抖颤着身子,『怎么这一次又那么多?』
    一个小时后,垂软的男根慢慢撤出体外,一撤出的当下,宝穴立刻流淌出多馀的精华,像是撒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把沙地弄的脏兮兮。
    溪澈裸着身子横抱起爱妻走进澡堂里,蹲下身子从木桶子里舀出一瓢清水,冲掉双膝上的沙土,再小心翼翼抱进澡盆里,转身操纵着井水来到澡堂,把澡盆注满了清凉的井水。
    在他细心的搓洗之下,松弛的宝穴再次被肆意玩弄。
    「够了!我已经不行了。」麻瓜疲惫的趴掛在澡盆边缘,想起腹中的胎儿,忍不住小声抱怨一下:「我都怀孕了,为什么还那么粗鲁?」
    今日一个上午兼一个下午各洗了一次澡,但是,有个问题始终没解决。
    麻瓜板着严肃的表情,看着刻有字跡的木板,不停问说要怎么寄到云壤寺。
    侧躺在床铺上的溪澈,故意装耳聋的打起哈欠,打算小瞇一下。
    小小的火气就此燃起,一个使劲扔掷出手中的木板,k中了装耳聋的相公,害他的脑袋上差点肿起一颗包。
    麻瓜不爽的噘起嘴唇,不惧怕任何的威胁,执意要把木板寄出。
    眼看小娇妻第一次那么卢,他无奈的穿起衣裳打消小睡的念头,为了往后的幸福与快乐,决定去那一个地方找找有什么可以轻松寄信的道具,这样就不需要浪费体力亲自送信过去。
    那一个地方时常饱受山区魑魅魍魎们的迫害,从兵荒马乱的时代都是如此,当地的居民是一群老弱妇孺,年轻的壮丁都被徵召出外打战,是一去不復返,时间久了,小村落渐渐荒废,直到,他来到这一座山头定居后,斩杀了不少魑魅魍魎,意外被居民们当作神明般敬重。
    偌大的森林某一处半山腰,四周飘散着不见五指的浓雾,更往里头走去,空气中的温度快速下降,凉到身心感到一阵发毛。
    「这里真的有村子吗?」麻瓜一脸畏惧张望着四周。
    「有,再往前走就有。」溪澈一派轻松慢步在前头,停下脚步睨视一下走在后头的爱妻,发现他快要吓破胆子,像一隻兔子缩着身子直发抖:「你不跟紧点,小心把你丢在这里。」
    麻瓜害怕的快步跟上,吓坏似的一路抖个不停。
    『真可爱,可爱死了。』溪澈看的心痒难耐,有点想要吓唬他。
    茂密的枝叶遮盖了精白色的光线,放眼望去漆黑、寂静一片。
    麻瓜小心踩过脚下经过的事物,注意地面凸起的小石头,隆起窜出地表的树根,紧紧挨在夫君的身旁走着,突然,听到类似菜市场摊贩叫卖的声响,惊讶的加快步伐穿过看不见五指的浓雾,眼前的世界宛如变魔术般,出现一个规模不大的小村落。
    刚才的场景如此毛骨悚然,现在的场景却……意外的风光明媚!
    麻瓜瞥头看一下背后,心里泛起许多的疑问,赶紧牵牢夫君的手并肩走过一座石块堆砌的小拱桥,来到人潮略多的街道上,看着路边的摊子卖些什么商品。
    当地的商贩们一看到溪澈,不知为什么纷纷双膝跪地膜拜?
    「他们是怎么了?」麻瓜看的一头雾水,「干嘛突然都跪下来了?」
    当地的商贩们膜拜一下后,个个站起身将摊子上所卖的物品,当作贡品般献上来,一致以尊敬的口吻喊着「溪大爷」三个字,七嘴八舌问着怎么那么久才出现?
    溪澈纳闷的眉头一蹙,上个礼拜才来过呀。
    他们的视线悄悄移到一旁去,看着长相普通、清秀的少年紧紧挨在溪大爷的身旁,惊讶的瞪大眼眸,赶紧纷纷跪下来膜拜了半晌,不敢置信今日三生有幸能见到传说中的夫人!
    「大爷的夫人,果真的是闭月羞花的美人。」贩卖鱼货的老翁,初次见到溪夫人,感动的泪如雨下,直呼这辈子真是太幸运了。
    「夫人呀!」贩卖蔬菜的大婶,特地捧来一盘三种不同种类的青菜,不忘放一根葱在上头:「我的青菜又脆又甜,喜欢的话,不妨买一颗高丽菜。」
    「夫人,我这边有好看的布料。」贩卖布料的老翁,特地扛了一匹蔚蓝色的布料,不停推荐自家的布庄:「喜欢的话,进来挑一些布,看要做衣服、外套或裤子都没问题。」
    所有的摊贩们非常热情推荐着自家產品,挤的街道上有点水洩不通,想尽办法把摊子跟店面的热销商品,一一推荐给不知所措的溪夫人。
    「谢谢。」麻瓜不失礼貌性微笑点头,「我现在需要寄信。」
    当地的摊贩们停止聒噪的嘴巴,觉得溪夫人的笑脸如春日里的暖阳,难怪,溪大爷寧可窝在家也不出外露脸。
    其中一位大婶硬挤出人群之中,推荐自家的摊子,她是在贩售文房四宝那一类的商贩。
    小小一间店面塞满琳琅满目的商品,什么便宜货或贵桑桑都有。
    「夫人,你说要送信,我推荐这一个。」大婶走到专门贩售纸张的货架前,拿起一捲十张一组四方形的白纸:「我这白纸不是单纯的纸,是有灵性的白纸,你只要在上头写着人名和地址,接着,往空中一拋就会自动寄出了。」
    听到此商品如此新奇,萌生出想购入的慾望,但是,身上连半毛钱都没有。
    「没关係,夫人。」大婶一副不介意送了一捲十张一组的白纸,听到夫人说家中没有墨笔、墨水和砚台,转身跑去某几个货架前拿取这三样物品,仔细用一块黛绿色的包巾全包起来:「夫人,你如果日后还有需要,欢迎你再来购物,我私下会算你便宜点。」
    离开那一家店时,大婶不忘提醒溪大爷多带夫人出外透气,不要窝在家搞自闭,小心久了会得抑鬱症。
    「我才没有窝在家搞自闭。」溪澈极力向大婶否认,一手搭在爱妻的肩上、一手放在肚皮上,露出自信十足的表情,讲诉起ooxx的事情。
    「够了!不要再说了。」麻瓜害臊的摀住那一张嘴,「公共场合不要谈起那档子事。」
    得知溪大爷近况后,大婶不知从哪个地方翻出一瓶浸泡着鹿茸的酒,这是她家老头子珍藏的好料,但是,他今年都五十八岁,再喝这种补品很怕哪天会一路嗨到掛,决定当作送礼送出去。
    「不可以!」一名老阿伯急匆匆走出来,趁着老婆在打包时,迅速抱紧那一瓶珍藏多年的鹿茸酒:「这是我的宝贝,不可以送人,我要跟它共存亡。」
    大婶听的火气一下燃起,拽住了丈夫的衣领处:「你在说什么疯话?要跟你共存亡也是老娘我,怎么可能是这一瓶酒。」
    文具用品店的老闆跟老闆娘一如往常的争吵,吵的大街小巷都知道,吵的隔壁的店家探头出来看热闹。
    「我们走吧,该回家了。」溪澈无视这一对夫妻的争吵,牵起爱妻的手走出店外,不忘出声提醒老闆娘先告辞,走着、走着……身体不自觉凑近黏了上来,单手搂着爱妻的腰桿子并肩走在街道上,不在意其他路人们的眼光秀起恩爱。
    吵到一半的老闆娘慌张跑出店外,高举着鹿茸酒大喊着:「别走呀!溪大爷,你忘了带它走。」
    走远的夫妻俩一致有默契的装耳聋,手牵着手走过一座石块堆砌的小桥,准备回位于山上的家……
    「可以改走别条路吗?」麻瓜停下脚步,不太愿意走进浓雾里,一想到刚才气氛诡譎的树林,心里萌生出强烈的畏惧感:「有没有比较不可怕的路线。」
    「没有。」溪澈回答的非常乾脆,「路只有一条,其他没了。」
    栗色的眼眸染上一抹黯淡,心里头千百个不愿意,双手紧紧抱着黛绿色的包巾,双腿迟迟不肯往前踏出半步,一想到那片诡譎的树林,害怕的全身不停发抖。
    「把眼睛闭上吧。」
    「闭上?」
    「你害怕的话,把眼睛闭起来。」
    溪澈横抱起闭紧眼皮的小娇妻,飞快衝进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奔跑在诡譎的树林之间,视线一扫过去,隐约看见散落在地上各处的白骨堆,纵身一跃跳上附近的树梢,敏捷的踩在粗硬的树干上,从三层楼高的树梢往下跳,一派轻松的着地,小心的把小娇妻给放下来。
    「可以睁开眼睛了。」他拍拍小娇妻的臀部,不忘偷捏了一把。
    「啊!」麻瓜惊讶的睁开眼皮,「你干嘛捏我屁股?」
    离开气氛诡譎的树林,从半山腰处一路走回山上的家,迫不及待想试试看这神奇的白纸,快步走进主屋的客厅,把黛绿色的包巾放在桌面上,解开中间的结再摊开,把文房四宝一样一样拿起放在桌面上,把墨汁倒在砚台上,再拿起毛笔沾一点墨汁,看着木板上刻的草稿,一字一字写在白纸上,写完后稍微晾乾一下,瞥头看着橘红色的天空,小心翼翼拿着写好的信往半空一拋……
    一阵诡异的怪风呼啸而过,写好的信件随着怪风飘向远方。
    过了几分鐘,乘坐着怪风飘往下下下一个山头的信件,无意间被蹲坐在屋簷上的白露给半路拦截,嗅闻一下信件上头的味道,惊讶的摊开信件看看内容,开心的一不小心踩空,从三层楼高直直往下坠,碰一声吓死庭院的鸡群,同时,惊动寺庙里的一对师徒。
    「白露,你干嘛趴在地上吃土?」狗蛋急忙搀扶起爱人。
    他呸掉口腔内的沙土,兴冲冲的扑上来,揪着手中的信挥啊挥:「麻瓜来信了,这一封信上有他的味道,千真万确!」
    得知半路失踪一日的师弟来信,赶紧摊开看看里头的内容。
    此信的内容是:
    师兄、师父,你们过的好吗?
    我人很好,目前跟溪澈在一块,请你们大可放心,天气炎热小心中暑。
    信封的最底下写上麻瓜二字作为总结。
    狗蛋详读内容后,惊讶的无法接受这事实:「师弟,私奔了。」
    老和尚惊讶的愣了一下,赶紧把信拿过详读一遍,得知麻瓜人平安无事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过……麻瓜怎么会去溪先生哪里呢?」
    一提起这个原因,四周静默了许久,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
    隔日,在云壤寺的山头之间,流传着一则精彩的谣言,谣言的标题是「溪夫人不甘寂寞,私奔溪大爷」的故事,这一传下去,故事在每个山头被误解乱改一通,每一个版本的内容相当精彩,半个礼拜过去后,才传进下下下一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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