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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双,一个从小就展现出自己独特xp的豪门千金。
    幼儿园排儿童剧,她演公主,先是对竞争上岗的王子候选人说谁穿得少谁就当她的王子,又把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又又,又又”叫的小恶龙的衣服也在胸前剪了两个洞,最后剧名改成了公主的丛林冒险记。
    小学情窦初开,男生去扯女生辫子、掀漂亮女生的裙子把人惹哭,她去扒了班上最受欢迎的男生的裤子、揉身材最好的男同学的胸把人吓出了尿。
    初中成长期,闺蜜每天跟同桌玩牵牵手脸脸红的恋爱小游戏,她睡前想着白天篮球比赛那群高中生跳起投篮时抖动的胸肌,第二天早上内裤湿了。
    高中出国,隔壁姐们天天和各国男人战到天明,她去健身房千挑万选了一个浓眉大眼的大胸弟,眉来眼去三个月,十六岁生日那天脱了裤子看见大胸弟那根袖珍的小玩意,将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踹下了床,后来再不玩先培养感情再检查硬件这一套。
    大学回国,开学后她租的房子出了点意外,住了半个月酒店套房后,被殷勤的表哥甩了s市四五套房子的地址钥匙密码,要她随便挑一套先住着。她挑了离酒店最近的地方,入门第一天对体型修长、肌肉匀称,却长着她梦里都没见过的完美胸肌的酷哥室友一见钟情,尝试勾搭,酷哥不为所动,犹豫再三、来回试探最后还是忍痛放了手,后来大半年的春梦里出现的都是那对圆润饱满的胸肌。
    大三大四时和一个她妈商场好友的儿子拉扯不清。之前对方以情深暗恋她的竹马哥哥自居,明里暗里手段用尽让她周围人人以为她和他有奸情,她懒得一而再再而三解释专情专一于美好胸肌的她对这种单薄文青男毫无性趣,干脆不去文青男所在的a大去了同级别的s大规避麻烦。不曾想后来文青男去了部队换了个造型,她看着剃了寸头英姿凛然的文青男,突然get到了一点这男人的魅力,但衣服一脱又是性致全无,纠缠一年多最后文青男出国终于把这麻烦甩了个干净。
    毕业后老妈准备让她直接空降,被有大局观的老姐阻止,丢给了她一个欣欣向荣的小公司让她做出成绩再谈进闻氏。
    在刚刚踏上霸总之路一两年时,她被老油条们一把拉入了娱乐圈的花花世界,本以为这世上不可能有能跟江述比脸的男人,没想到那些老油条们还真给她送了几个能放入同一水平线battle  battle的货色。
    只是脸好看的是个五五分,肩宽腿长的脸不堪入目,好不容易有个脸和身高都称得上一线的,好家伙,脱了衣服就一块腹肌。
    比来比去也就排个二三四五六七。
    她也过了疯玩的年纪,所以最后只包养了第七名,长得一般腿也不长皮肤不白的第七名有一对锻炼良好的胸肌。
    第七名也倒是器大活好,胸也耐玩,还挺会讨好她,但她总是觉得不太得劲,上床的时候倒是能玩玩大胸肌爽一爽,下了床就实在不想多看两眼那张很快看腻了的脸,她一度觉得自己这是花大价钱买了一对手感极佳的仿真胸肌,附赠品是一根人形按摩棒。
    半年后,她给第七名投了部大制作当做遣散费,第七名从三十八线变成了二线也算是可喜可贺。
    放弃人形按摩棒的原因是她看上了一个圆寸模特,认识那个模特是个巧合,但她算是一见钟情。
    她之前以为她对脸也没那么高要求,更多还是要胸肌达标,但可能是包了第七名半年哪哪都不得劲,让她看到那个剃着寸头、五官线条硬朗、一双长腿一身黑的模特时莫名就挪不开眼了。
    其实后来想想,如果真论外形条件,寸头模特可能还是比不上从别人给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小明星中抽出来的第七名,但那股酷劲儿太对她胃口了,所以在跟寸头模特有了拉扯暧昧后,她果断丢了有着大胸肌的按摩棒。
    她追寸头追了大半年,圈里谁都知道寸头是闻二小姐的人,最后是从模特成功转行演员的寸头先表的白,两人确定关系两个月后她提了分手。
    她确实挺喜欢寸头的形体气质,但就像她姐第一次看见人就嗤笑说:“小朋友,歇一歇,你装得不累我都看累了。”
    要是大学的她可能还看不出来,但都已经当了这么久BOSS的人,她怎么会没发现寸头更多地是在她面前装酷。即使她跟寸头说不用在她面前演,但寸头不知怎么就是确定她只喜欢酷哥,死都不肯放下只在她面前保持的人设。秉承人设这东西是给外人看的闻小姐觉得她跟寸头算是人生与爱情理念发生冲撞,和平分手,但是最后分手后寸头居然还在纠结这个该死的酷哥难题。
    那个时候已经差不多进化成高冷霸总的她差点崩了人设,想一巴掌扇醒蠢钝如猪的寸头大骂:“我他娘地喜欢胸肌,大胸肌,忍你一个贫乳忍了一年多,让你借了闻家的东风飞进了娱乐圈,你不给我磕头感恩,哪来的b脸喊冤说我从来不喜欢你!”
    空窗的一年多里,闻双对自己二十八年的情史进行透彻地分析和深刻地反思,竟然产生了迷茫,她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按照床上的标准,她应该找个有着漂亮胸肌的大屌男,但她睡过不少大胸弟,也包了第七名大半年,没有一点想要跟他们发展恋爱关系的想法;那按照床下的标准,她应该找个头发短身材好颜值高的酷哥,但她跟文青男和寸头拉扯得都快让她性冷淡了。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江述。
    其实她在跟第七名上床的时候也想到过江述,她被在逼里九深一浅按摩的大屌伺候时飘飘然地埋在大胸肌里吮吸揉捏,偶尔有那么一秒钟会想到江述那对她没摸到过的完美胸肌到底是个什么手感?跟江述上床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在胸肌促升的多巴胺分解完后,她在贤者时间把钱打到第七名的卡里想到了江述,因为她记得江述不要命地赚钱,她曾经还真动过甩卡卖江述一晚的念头,虽然江述肯定不会答应,但如果真的出现了那个世界线,是不是就会变成现在她跟第七名这样?
    在所有人的反对和打诨声中追寸头时她也想到过江述,如果她那时候追江述,大概比现在更为轰动。寸头的名字放在闻家小千金旁边是攀了珠穆朗玛峰般的高枝,但起码也还是有个中产阶级家庭和国内顶级男模的地位。而江述虽然有着极为瞩目的成绩和能力,但想来如果被闻家二小姐追求,得到的头衔只会比现在说寸头的“卖身求荣”“又当又立”“小白脸”“凤凰男”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察觉到寸头在她面前演戏的时候,她也想到了江述,她现在能轻而易举看出寸头在演,那大学时候的江述其实也是在装吧,只是她还太年轻觉得江述本身就是如此。如果她姐看见江述,是不是也会讽刺他装逼?江述会做出什么反应?大概也是白着脸崩住牙低声说自己没有装或者愤而转身就走吧。
    在跟寸头上床时,她每每看着脱了衣服胸膛干瘪的男人瞬间下头,而这个时候平常演酷哥演得起劲的寸头鸡巴还没碰就硬得流水往她身上扑,沉默寡言装逼酷哥忘得干干净净,什么脏话骚话都往外冒,开始的时候她还勉强说服自己就当玩个反差,后来对这种上个床跟驯兽一样劳心劳力的活动失去了兴趣和性趣,谁他娘地愿意驯一条每次上床都要重新驯的蠢狗啊。
    对寸头床下酷哥上床就发狂觉得无语时,她偶尔也有那么几个念头会略过江述,跟江述接触多了会发现这个酷哥最冷淡的就是他的长相,脾气好得让人忍不住去欺负他。那江述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呢?也会这么无趣吗?可能男人都差不多,江述长着再好看的嘴,平常“一字千金”,怕是一上床也是一连串屏蔽词,多做两秒前戏就会早泄一样脱了裤子就要插进来,不管技巧本领怎么样,反正嘴都比下半身更卖力。
    但再一想想,如果江述肯跟她上床,就冲那张脸,她也肯定舍不得让人拔了屌就滚蛋,怎么也得好好温存一番,更别说不乐意跟他上床或者做到一半想走人,只为了那对大胸肌,她就算高位截瘫了都要坐起来埋进去吸奶。那酷哥其实很容易害羞又有点不耐痛,舔舔乳头吮下奶怕是就会从额头连锁骨都通红充血,咬狠了揉重了就会像他受了伤时一样,抿紧嘴唇绷住下巴,脖子上突出性感的动脉,长长的睫毛翩翩颤,眼睛里燃着灼人的亮光,从眼尾到耳朵后面那块皮肤都红透了……
    关于人生、过去、未来的思考就变成了一场春梦。
    再看到江述后,想来想去,闻双终于想明白了,白玫瑰红玫瑰,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小玫瑰。
    就是因为她做过江述的春梦但没跟江述上过床才会觉得江述是什么仅此一家的山珍海味,胸肌练练总会有,大不了用几剂药,酷哥也能用钱造,上上表演培训班要不了几个钱,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她闻双嫖不起,但觊觎过胸肌的酷哥没吃到就会越来越香,惦记上了人却没有把人弄上床,这太不霸总了。
    她得跟江述上次床。
    就算江述要死,也得跟她上完床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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